遊魂的窩

                           油桐花女 第三章

我老婆回去半個月、跟她睡八晚，那段時間特別篩選珍藏的R片我都沒看，
根本提不起勁看，都是唱歌兼喝酒，歌唱不多、酒喝很多，
回到房間時她都半醉狀態還不忘要弄一下，從開始到現在都她主動起頭，
感覺神經已被酒精麻痺沒那麼容易就出來，自然就姿勢換來換去。

當然不可能像日本AV影片那樣的搞，那是表演還要刻意讓鏡頭拍到，
我沒出來就不停止等同強制中出…中出是日本AV影片的術語，
這也是知識…中出是體內射精、青姦是野外打砲、生姦是不戴保險套，
我都沒醉？沒有，會知道我沒醉是我醉過是初當學徒時餐廳的生意非常好。

光收餿水的每個月都有幾千的感謝費，賣東西的常晚上休息後請吃大餐，
那個時間當然都是在海產店，那時我是坐公車上下班的，
怕沒公車可坐都11點超過一點離開海產店，本來我是不能喝酒的、未成年，
但那回主廚說喝沒關係…離開海產店後走路就是無法控制平衡。

一路撞來摔去的卻都沒感覺，隔天早上就這裡痛那裡痛…那是很醉，
剛來這工廠時生意也非常好，常加班到10點還要去跑攤，不是老闆請協力廠商、
就是協力廠商請老闆，都是喝到12點多，沒怎樣醉、因為時間很短，
難得不用加班的晚上，老闆大多會請喝酒，在鐵路邊的海產攤、下班就過去。

喝到10點多，這時間就很長了，停紅燈機車會突然往一邊慢慢傾斜再倒下，
那時還沒酒駕攔檢，旁邊的人都再看，很不好意思的牽起機車，
回到家進大廳後用跪爬回房間，整個放鬆…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那是半醉，
我酒能喝的時候一個人能喝十幾瓶玻璃瓶台灣啤酒，沒醉才能算能喝。

不能喝的時候一瓶易開罐啤酒喝不完，重點是啥時能喝完全不知道，
就是人家說的酒脾有沒有開…我老婆她阿嬤告別式我是外孫婿當然要參加，
只跪一張草蓆，告別式後我老婆就回來了，我老婆就回來我照樣要聚餐，
斯斯有兩種、聚餐也有兩種，同事聚餐及工廠聚餐…同事聚餐較早結束。

這晚她又請我喝酒。「你要我嗎？有個男人很喜歡我…」「喜歡他就跟他啊？」
「我只喜歡你啊？」「我能要妳嗎？」「你會離婚嗎？」「不會。」
「她那樣子為什麼還不離婚？」「妳養得起小孩…她養得起小孩嗎？」
男人喝酒時訴個苦很正常的嘛！我也只是說不安於室沒說怎樣亂搞。

「是你想太多了，她養得起。」「我說的絕對是事實…妳為什麼離婚？」
她有說過是怎麼結婚的但語多保留，我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長相平庸、脾氣不好、當護士都窩在診所…自然沒啥人追，
不可人都沒男人追求的，她外在條件不怎麼好、追求的男人條件會好？

以前女人二十出頭還沒對象就拉警報了，然後人家來說親然後就嫁了，
那男的她應該也有喜歡，有可能母要女嫁、女不得不嫁嗎？
「結婚後才知道他愛喝酒、脾氣不好，所以我們常吵架、他常打我，
我們常吵架我媽知道，但認為那是我的脾氣也不好，要我脾氣改一下。」

「顯然妳的脾氣改不了。」「你的脾氣也改不了…那一次他酒喝太多，
就沒太節力打的我，我媽問我不說怎麼了、我媽問小孩…小孩就都說了，
我媽才知道他這麼壞…我們就離婚了，房子和家裡東西都我娘家買的，
他甚麼也沒不能拿的離開，以為我嫁給他所有東西是他的…」

那是他蠢。「那時妳當護士？」「結婚後就沒當了，在我家的工廠做事，
我媽幫忙我顧小孩，她都說我不會顧小孩，離婚後一陣子，
小孩不用特別照顧才去當護士。」「有男人追妳吧？」一看就很容易吃到。
「有啊？但都是醫生才有怎樣。」「挖？妳都只跟醫生上床喔？」

「不是啦！追我的男病患我都不喜歡，就算我被約出去也不會發生甚麼事，
我可能跟他們回家還是進賓館嗎？在診所裡醫生就有很多機會，
有幾次我被脫光了時不是突然肚子痛、就是那個來…他們都沒成功過。」
你相信突然醫生脫光她、她都不喊不叫、不生氣不抵抗嗎？當然不相信對吧？

也就是前面早就被上下其手、她都半推半就…這樣就知道她沒有多貞潔。
「醫生脫光妳妳就讓他脫光？」「我哪有說被脫光？我說像快被脫光…」
剛才是另一個白目梅說的。「醫生一次沒幹成功就放棄了？」哪可能。
「醫生當然會再要…我會頭痛心悸就不做了。」頭痛心悸？「妳有病？」

「你才有病，我那個是…我不會說。」妳不會說的多了，另一個偶爾會說。
「時間差不多了。」「後天下班後來載我。」去指南宮後都是我載她。
「後天是我媽的忌日，中午拜拜、我要回去吃拜拜的東西。」「你媽媽忌日？」
「怎樣？」「來載我，我幫你媽媽唸個經。」「只是唸經而已不用啦…」

「用法器的唸經。」那比較正式。「喔？好啦…」她會用法器的唸經？
法器是木魚、磬、鉿子、鐺子，回家後就跟我老婆說，
媽媽忌日唸個經給她聽當然是好事，下班後就把她載回家，
機車牽進院子時我老婆不在客廳剛好在廁所，我停機車時她自己進客廳。

看到她點香要拜一下，怎麼她的頭猛低下去？我還在紗門外。
她一手摸著額頭推開紗門。「好痛…」「沒事妳的頭去撞神明桌幹嘛？」
「是祂們壓我的頭去撞的…說我已經磕頭了，現在開始我是你家的媳婦。」
有這種事？不過剛才她的頭真的不像是自己低下去撞神明桌。

自己快速低下頭和被用力壓下頭還是看的出來。「妳聽的到？」「聽的到。」
她聽的到…我老婆走出來了，她笑著過去一起坐下、開始哈拉，
接著法器擺上神明桌開始唸經…一聽就知道是職業等級，八點多載她回去，
兩天後又要我載她回家要跟我老婆聊天。「她那個樣你為什麼還要她？」

「我沒要她，只是讓小孩有媽媽。」「騙鬼啊？你就是想幹她而已。」
「都沒再碰過她了好嗎？」「鬼都不信，你跟會計幹了幾次我不知道嗎？」
之前聊天我說我請過會計吃牛排、她小孩也有去，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
哪會知道她全都記在牆壁上。「手都沒碰過…因為她的要求很高。」

「你這麼垃圾會手都沒碰？」「我垃圾…所以妳這大小姐我不敢高攀。」
「你是見笑轉生氣！停在這裡做甚麼？快到你家了，回你家啦…這麼愛生氣。」
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的徵像？這樣的事很多次了，吵到我翻臉了她就又變臉，
這回她還再去買啤酒、邊喝邊跟我老婆聊的好開心還稱姊妹。

我還要載她回去一直在算時間，載到她家還要回家耶…八點多我載她回去，
幾天後又要我載她回家，聊一下後。「我好想唱歌怎麼辦…」
「我知道這邊有…我們去看看。」我老婆說的。
我老婆帶路到離家較遠的在地下室、我感覺很不好，再回頭進另外一間。

卡拉OK、燈光昏暗，妳們唱我不唱，她們就輪流上去唱，一下後我去外面抽菸，
進去時沒看到她，只看到我老婆在另一桌翻點歌簿再上去唱，她笑著回來。
「後面包廂、做那個的…」「妳怎麼知道？」「我問的啊？這裡還有陪唱。」
「男的女的都陪？」「對。」人家為甚麼跟她說這個…很無聊又去外面抽菸。

在裡面也無聊就坐外面看個車，進去時我老婆在另一桌翻點歌簿，
她和個年輕男人坐一起、模樣很親密，看到我沒反應的繼續跟那男人嘻嘻笑笑，
越看越火大對她比個中指就走出去、不進去了，一下後她們兩個走出來，
我完全不知道我家附近有這種唱歌的地方，我老婆怎麼會知道？我不意外。

因為她不是賢妻、不是良母、不會持家，花錢不手軟…她沒在工作，
更前面的不說…她說要去旅行，結果是帶小孩坐火車去找男網友、一去好幾天，
很多男人喜歡玩人妻，她自己送上門…她說都有問要不要那個、她說不要，
她會去睡旅館嗎？我不相信都沒有…我出門上班去、一下後她就出門約會。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鄰居跟我說怎麼你出門一下…她也打扮過的出門，
除了這個還有無形的力量讓我開始注意…她交的男網友很多個、範圍很廣，
以為我不知道，所以她手機裡的簡訊及通話紀錄都被我抄了下來，
其中一個男的連他父母都見了，人家的定情禮也收了…誇不誇張？

那時她在躲那男的、因為人家在求婚啦？但還是在跟其他男網友約會，
我說要打電話叫那男的來…她嚇死了，那所有謊言就都被拆穿了，
然後把她父母找來家裡、把她亂搞的證據拿出來…她父母臉色鐵青，
從沒想過她女兒會這樣亂搞，我只拿其中一樣、那男的住她鄉下。

無形的力量有多恐怖…某天中午我在睡午覺時突然手機在響，電話接上哪位？
聽到很奇怪的聲音、有人在說話但不清楚、有廣播聲音是在火車站，
就開始注意聽，聽出是她和一個男的在說話，然後電話就斷了，
當時她的手機在包包裡，她完全不知道手機自動打給我…

她父母看了後就知道是住哪的誰，因為家族在那裡分布很廣，
怎麼想也想沒有她怎麼會搞到鄉下去，她當然說又沒甚麼只是怎樣，
沒甚麼會幫他付幾千塊的電話帳單？根本就是給人玩還給人錢，
我只拿這個就讓她父母沒臉見我，然後我問的她都要照實回答不然就離婚。

那時她就很怕被我離緣，離緣是台語就是離婚，因為我手上有很多證據，
不肯簽字就上法院，之前吵架她包袱弄好、兩個小孩帶著騎車離開，
以為我會怎樣，一下後機車騎回來問小孩要跟爸爸的下機車，
我女兒較大較懂點事、她下機車走到我旁邊…跟妳一定日子不好過。

沒跟她離婚是小孩還小，小孩跟我沒時間照顧，小孩跟她一定慘兮兮，
其實她對做愛這個事不熱衷，我可是她第一個男人、第一個男朋友，
她是都活在自己的青春戀夢裡，編織假身分、享受戀愛的甜蜜感覺
問題是男人花金錢時間跟妳耗為的是甚麼？不就是想打個砲而已。

走到一個階段時就非幹到不可，她目的不是要打砲…那個砲也很難不打，
我是男人、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怎會不知道男人在想甚麼，
寫了悔過書、簽了切結書她還是一樣不安份，有道是山可改性難移，
還是活在青春戀夢裡，換無形的力量修理她、在家門口讓她臉摔到像豬頭。

沒跑沒跳、怎麼想都想沒有那是怎麼摔的，但她還是一樣不安份，
那時我已經不想理她了，如果肚子被搞大、人家跑了不負責要我處理，
抓娃娃的場所感覺都很…她不敢自己去，那時就別怪我鐵石心腸，
小孩大了不再需要特別照顧，小孩都知道媽媽都在亂花錢…自己不會賺錢。

還是原性不改、警告無效，無形的力量可就沒我這樣的慈悲心腸，
突然她忽冷忽熱、送她去醫院掛急診…得了感覺神經失調、憂鬱加躁鬱，
台大醫院精神科認定那是慢性精神疾病、必須長期按時服藥控制，
有沒有繼續作怪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想理了，她要作賤自己我能怎樣？

那個年紀已離她的青春戀夢有點距離，男人不會再把她當成結婚的對象，
不是結婚的對象就是打砲的對象，她不會甘心只是當男人的砲友，
小孩一路看在眼裡，這個媽媽不敢指望因此小孩很獨立，
那樣亂搞我還會想碰她嗎？又不安份沒離婚是離婚就是叫她去死。

她只能回娘家、有臉回娘家嗎…載白目梅回去的路上我一個屁也不放。
「你在生氣對不對？我剛才是表演給她看的。」「表演被摸的很爽…」
「哪有被摸？我們只是聊天而已。」「原來你跟男人聊天都那樣親密。」
「亂講！哪有親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去玩男人的。」「玩男人？」

「妳花錢叫男人陪、男人當然要逗到妳心花朵朵開、幹到妳花心朵朵開。」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剛才她把我當甚麼？當然要做個了斷。
跟我單純只是同事，那她要跟男人怎樣都不干我的事，
可是她又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出手不打笑臉人…短時間還沒辦法了斷。

因為開始偶爾假日找我載她去哪裡兜風，自己一個出去兜風沒那動力，
不然我也很喜歡兜風…只要說同事誰電腦有問題要去看看，
去都嘛一整天，一定弄電腦兼喝酒聊天的，所以我老婆不會懷疑甚麼，
白目梅平均一個禮拜要我載她回家跟我老婆喝酒聊天，禮拜幾則不一定。

她在打甚麼算盤真的不知道，因為沒人會做沒目的的事，
還說在想要包多少紅包給小孩，紅包這東西當然裡面的錢越多越好。
「九點了？都忘了時間…他載我回去再回來可能會被臨檢…要怎麼辦？」
一直提醒她她都不理我，我老婆也不知要怎麼辦，不可能讓她坐計程車回去。

「這樣好了，載我回去就先在我家客廳沙發躺一下，沒臨檢再回來…」
也只能這樣了，我老婆沒都懷疑我和她怎樣嗎？她，你吃得下就去吃。
白目梅早就說小孩都在家，小孩在家當然不可能怎樣，因為小孩很會問，
事實上她小孩都很大了，出門就出門、回家就進房間…都獨立生活。

然後就一個禮拜一晚跟她在房間睡，她說要包紅包給我小孩，
妳要包紅包給我小孩、我當然也要紅包給妳小孩，這是禮尚往來，
大年初二、一個包3600，她有兩女一男三個小孩、用我有限的錢包的，
結果她的紅包到正月結束還連個影都沒有…原來這女人說過就不認帳。

清明過後的這晚。「我都在幾間宮廟幫忙，他懂很多想找他也去宮廟幫忙。」
我老婆知道我真的懂很多，琴棋書畫無一多精…那不是我的興趣。
「找他去啊？他在家也沒甚麼事。」「可是我怕妳會誤會我會跟他怎樣…」
「他這種個性沒女人會想跟他怎麼樣，多聽一點經看個性能不能改一下。」

沒聽過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嗎？沒看過和尚尼姑打架罵人的新聞嗎？
她為什麼會那樣的唸經？我老婆當然會問。「我的興趣就是唸經，
跟了幾個老師學，有時間都在幾個宮廟幫忙，假日則跟師兄師姐去助唸，
我很早就離婚、那個事早就不想了，我覺的他應該跟我去宮廟走一走…」

白目梅還帶幾本加註法器符號的經書給我老婆看，那東西我老婆完全沒興趣，
我老婆真的不會想我和她怎樣？她長的又不怎樣、年紀也不小了，
基本上我不會有性趣的，因為我不好色，如果她硬要貼上我也沒關係，
就只是單純當我的洩慾工具，完全撼動不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

傳統觀念的妻子會怕丈夫偷吃…只是怕丈夫的心被狐狸精吃了而已，
我不在家還可以省一些飯錢又沒人看她在做啥…何樂不為？
我沒錢、男人沒錢做不了怪的…我老婆早已認定我個性很硬、脾氣火爆、
像牛一樣，當然實際上也沒差多少，但我也有溫暖的一面。

是她的作為自然看不到我那一面，真的沒女人會想跟我怎麼樣？
明白說我是因為在乎投資報酬率才感覺不會做怪，不然我可是很有女人緣，
我的外在條件不怎樣好、感覺不太容易接近，但接觸久了就會有好感，
在家是各玩各的、沒啥在交談，已經很相信白目梅都在宮廟幫忙。

找我也是去宮廟幫忙，打砲能打多久？她知道我不喜歡在外面吃喝玩樂。
「下班後就過來，我已打電話跟她說了。」「過去幹嘛？」「你來了再說。」
今天禮拜六，下班後就到她家樓下等，一下後她坐上機車。「去壽山巖。」
到壽山巖不用多久的時間，到了後先拜拜，接著她在大殿求籤詩。

己巳籤
欲去長江水闊茫、行船把定未遭風，戶內用心再作福、看看魚水得相逢。

肯定又是問她和我，這籤詩文字解釋…長江水域長而遼闊，
舟船把持好不會遭遇強風，本份內的職責做好再修福，就如同魚得水般的快活，
神佛的意思是…這條路很長、看不到目的地，只要方向正確就不會有甚麼阻礙，
心要定、要用心維持、要多修行，妳就會像魚在大江裡任妳遙游。

接著去涼亭坐、她買啤酒喝。「以前附近有宮廟我都知道、都會聞到香的味道，
還有會突然的頭暈，有幾次剛好在騎機車的時候…現在不會了內？」
不會了是好事…接著去樹林國小前的小吃店喝酒吃東西、喝到暈茫茫。
「你跟她還有在幹對不對？」說大陸嫁來台灣那個，喝酒總會炫耀一下。

「早就沒了。」「我不相信！」「真的沒有。」「趕不敢發誓？」「敢啊？」
「去媽祖廟發誓。」「走啊…」她點36支香？「這樣會不會有點誇張…」
保安街的保生大帝廟是老廟、大廟，溪崑2街有玄天上帝北極宮也不小間，
文化街慈聖宮媽祖廟就小間一點，但在樹林算是最大間的媽祖廟。

「36支香發誓才夠力…」「這是廟的香耶？」香給我？「快點發誓。」
「怎麼發誓？」「發誓你只有我一個女人，還有其他女人就…自己說。」
說不得好死不行、因為太籠統，要說的很具體…接著回到她家，
「老公，先洗澡。」過年後就開始叫我老公，快速洗一洗就回到床上躺下。

她上床後趴在我腿邊含吸小弟弟一下，接著躺下拉我上馬，進去了沒啥感覺，
喝到有點暈了怎會有甚麼感覺，邊動兩手邊用力捏玩兩個包子，
工廠那些男的哪個能像我這樣的捏抓…再坐起抱起她雙腿放在肩膀上，
快速頂撞到她雙乳晃蕩，接著抽出捅進她嘴裡、開始弄她的嘴。

再讓她在上面，她就像在騎馬一樣，因為感覺讓她越動越慢不下來，
她在半醉狀態但這方面的感覺沒啥影響，接著撞擊她屁股劈啪劈啪響，
頭暈暈想睡覺，沒動激烈點會軟下來，當然也不會激烈到哪裡去，
再讓她趴著、她屁股越夾越用力，她高潮後把她翻過身。

兩手抓她兩腳大開看著小弟弟進出的畫面，再把她兩腳架肩上身體前傾，
她的腰很軟、兩腿壓的下去，我們這把年紀了真的還能這樣？
因為我不胖、身體健康、體力不錯、酒喝還很多，她就配合而已，
還有一點邊弄我偶爾會邊想…工廠那幾個男的一定也很想這樣的捅她。

台北市要買專用垃圾袋、台北縣不用，工廠的垃圾都放大門旁的大垃圾桶裡，
大清早專門清運的環保公司垃圾車來清走，台北縣垃圾車不收事業廢棄物，
為了省買專用垃圾袋的錢，我就把家裡的垃圾屯積很大一包載到工廠丟，
這晚一如往常把一大包垃圾綁在機車後座，騎到光復橋中、前旁有個小車禍。

只是小擦撞，準備超過一台慢速車，猛的右轉燈亮起、車身就往右撇了過來，
機車也緊急往右撇，後座那一大包垃圾就被車身推擠到…一陣搖晃就摔了，
開車的是女的，她看到小擦撞的車是認識的，方向燈一打要去看一下，
中柱卡死機車沒辦法騎，打電話叫機車行來…機車行把中柱拆掉。

中柱完全變形把後輪卡死，更死的是引擎底殼固定中柱其中一個環，
因中柱拉扯而斷裂、新中柱無法裝上，機車行要我自己去找人燒，
燒鋁的不多、燒的好的更少，還好樹林的機車行老闆有認識的就騎去燒，
那樣摔、車殼還是沒怎樣破裂…天氣冷、衣服較厚人都沒怎樣。

接下來假日都載她去哪裡逛逛看看，她還在早餐店打工要較早出門，
怕我起來後無聊叫我玩玩她大女兒的筆電，沒要幹嘛都網路逛一下就關機，
沙發坐看報紙，去早餐店打工前會去買份報紙給我看殺時間，
八點多她就回來了，吃完早餐後她說想去九份的青雲殿，去九份的路我知道。

往平溪那條路去，走去木柵動物園那條路、經過深坑、左轉往上往平溪，
騎一會後就看到路牌？雲台山？「妳有去過嗎？」「沒有。」
「要去看看嗎？」「好啊？」右轉上去一會大羅金仙府到了，機車停下。
她點香我跟拜，上面還有大羅上仙府，繼續往上騎…接著就往九份去。

路都她在指引。「我買車給你好不好？」「為什麼要買車給我？」
「開車比較輕鬆啊？」「不要。」停車就很不輕鬆、一般道路也不輕鬆。
「好啦…」「妳錢很多喔？」「我願意為你花錢，花我所有的錢。」
好聽不會跳針。「那個錢妳留著慢慢花，我比較喜歡騎機車。」

「真的不要我買車給你開？」「不要、不要、不要…聽清楚了嗎？」
我對開車真的沒興趣，因為沒有機車的方便性，所以從沒想要開車，
重點我不喜歡這種天下掉下來的禮物…所謂無功不受祿，
青雲殿到了、主祀神農大帝，她如同識途老馬的帶著我整個拜一圈。

第二十九首 丙壬 上上
祖宗積德幾多年、源遠流長慶自然，苦更操修無倦已、天須還汝舊青氈。

她一定要求籤的，這種籤詩她完全沒興趣…也要我求一支。
第二十八首 丙辛 上吉

公侯將相本無種、好把勤勞契上天，人事盡從天理見、才高豈得困林泉。

這種籤詩只是提醒…騎回到台北時突然想到。「我沒辦法再這樣的騎…」
「為什麼？」「機車的保養費用我撐不住。」油錢她有補貼但不是每趟都有。
補貼金額也不定，我一個月才多少零用錢？繼續這樣跑哪撐的了。
「機車保養的錢我負責不就好了…」她已經說了我當然就沒話可再說。

之前去關渡宮、內湖碧山巖開漳聖王廟、淡水漁人碼頭、北海一圈，
騎機車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所以她想去哪就去哪…兜風兼拜拜，
附近的…北靈宮，主祀玄天上帝，大同山青龍嶺旁的路下去，
直走是墳墓區，轉右邊小路下去就到看了，廟是很大間但沒啥人在拜拜。

以前有熱鬧過，台灣錢淹腳目時代募款很容易，很多大廟都那時蓋起來的，
還有去淡水的宮廟、北投情人廟，北靈宮算最近的大廟但最少去，
白目梅很信白雞行修宮的關公較常去，壽山巖在禮拜天很熱鬧，
很多人帶小孩去池塘餵魚，還有偶爾去林口竹林寺。

白天四處去、晚上都在小吃店喝酒吃東西，喝到暈茫茫再回到她家睡覺，
都做差不多的事、那就沒啥好再說的，要說的是都沒戴保險套，
她沒裝避孕器、也沒吃避孕藥、還沒停經，這樣子還都沒事。
「我想去苗栗仙山。」「在哪裡？」「苗栗獅潭。」這要查一下地圖。

去年過年前，蘋果日報隨報附送一大張印刷還不錯的春節旅遊路線地圖，
這張春節旅遊路線地圖和在賣的大張台灣全圖差不多，當然留下來，
省道、線道、鄉道、鄉治都印的很清楚，後面的春節旅遊路線地圖就很差，
一是紙張不是地圖紙，二是印刷沒很清晰，沒想到這地圖可以派上用場。

苗栗獅潭鄉在台三省道上，禮拜六走台三省道，路途遙遠所以很早出門，
很多年前有走過台三省道但那是北上，台三省道也還沒拓寬、改道，
到大溪的路她指引、接著就看指示路牌，路沒走過自然騎不快，
快到中午時分才到了靈洞宮，停車場上遊覽車有幾輛。

拜完往旁向上走，上面的協靈宮才是重點…這段路我走的有點喘，
建造緣起是在地一人家、全家久患虐，某夜得神 仙託夢，
指山嶺上湧有仙泉能治百病，雖疑信參半但久病纏身就姑且聽之，
翌日往指點所在果有泉水，飲後病除全家治癒，仙水之名隨之傳揚。

求治者日益增加、絡繹不絕，簡構草堂為仙水亭…協靈宮由此而來，
來仙山的都是要去協靈宮…回到樹林都傍晚了，去小吃店喝酒吃東西，
工廠的訂單突然減少，因此這禮拜五排休，但禮拜六有事做所以要上班。
下午她跑來。「明天我想去台中。」「去台中做甚麼？」

「阿伯兒子開一間宮廟，我已經打電話跟她說了。」「阿伯？」
「我認的乾爸，那宮廟在大肚追分車站附近。」立即翻看大張地圖。
下班後就去她家樓下，她說先去壽山巖拜拜，拜完涼亭坐著喝幾瓶，
再去小吃店喝到暈茫茫，晚上就是做同樣的事沒啥好再說的。

追分車站在台一省道旁，當然就是走台一省道，台一省道車多、紅綠燈多，
路拓寬了也改了，原本穿過市區的路都改成走外環道，早上11點到了，
她說一點才開始就去吃個東西、去追分車站前混個時間，12點半時過去，
如同識途老馬指引我繞來繞去一下就到了，家庭式宮廟、停好機車走過去。

「這位師兄先生格哦！」坐著泡茶的一個男的突然開口、聲量不小。
「師兄師姐…」她招呼過就去點香、我拿香跟拜…下午一點開始問事。
她填寫基本資料好再拿一張要我填。「我不用啦…」「都來了…」
說話那男的就是她說的乾爸第四個兒子，時間到時他先點香稟告再站神桌前。

我再外邊抽菸，一下後裡面天語嘰嘰啦啦聲量很大，神靈已經上身了，
她排第三個、前兩個問完換她問，問她怎樣、家運怎樣、小孩怎樣，
上身的是金龍太子，他說的她都聽不太懂，我在旁幫忙解釋…換我了。
「你要問甚麼？」「神佛對我有甚麼指點。」我又沒要問甚麼。

先是天語加聽不懂的七言詩。「＆％＃…雙龍乩…＆％＠…三官之一靈…」
宮主的老婆在旁幫忙解釋，但我在問就走開了，因為我知道的比她多，
白目梅在問有疑問時我是先說話的，三官之一靈？三官我知道。
「我是天官、地官還是水官之一靈？？」微笑看我…他眼睛是閉著。

「你自己查…七星步你會嗎？」「不會。」我怎麼可能會…教我七星步怎麼踩。
怎樣的架式、手勢，詳細的說明及示範…一手拿劍？這是武將踩的七星步？
「這樣會了沒？」「會了。」「你要去花蓮吉安會瑤池金母…」「」
「花蓮吉安？「那麼遠？」「沒時間可以先去台北松山慈惠堂。」「要怎麼會？」

「拿香說姓名、生辰八字、住址，今日專程來會瑤池金母…就可以了。」
「就這樣？」「你還要會黃帝、水精子、張天師。」「去哪裡會？」
「有奉祀就可以，一樣拿香說…」明白了。「還有要指點的嗎？」「沒了…」
沒了就換下一位，問完了她燒個金紙、五百放進香油箱、就離開北上了。

添不添香油錢是你的自由…禮拜天當然就去松山慈蕙堂、蠻大間蠻熱鬧的，
壽山巖大殿後左裡有個不算小的空間，專放善書供人免費拿取，
每回去我都會看一下，白目梅從那裡拿很多經書回去、我也一樣，
不同的是她拿的都是那種專門念經用的，我是有興趣的就拿。

無量壽經夠大本了吧…我一樣看完，我拿佛經也拿道教的神明經文，
神明經文很多，我拿關聖帝君桃園明聖經、九天玄女救世真經、
地母經、神農經、玉皇真經、瑤池金母收圓定慧普渡解脫真經等等，
看完都拿到博愛街那間老土地公廟的善書架放…需要的人再拿走。

都在工廠有閒暇時看，有本般若波羅密心經註解裡有寫認主拜師的事，
所以突然想到就問一下…請問我要認妳為主嗎…陰杯？
請問我要拜妳為師嗎…陰杯？那妳是我師姐…笑杯？不可能是我師妹，
那妳是我義姐…聖杯？怎麼會是義姐…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哪裡有黃帝。

雲台山已經去幾次了…回走往木柵動物園，經過深坑、左轉往上往平溪，
一會後右轉上去看到左邊小路牌寫奉祀張天師？
機車停下、進去點香、稟上姓名八字住址…特來會見張天師，再繼續往上騎。
大羅金仙府到了、拿香跟拜，再到大羅上仙府到了，會黃帝、水精子。

回程在深坑吃個東西，接著她要去指南宮，大殿拜完去側殿拜。
「你要拜義母。」「拜這位斗佬為義母？」「對。」要問一下。
「我要拜斗佬您為義母嗎？」聖筊。「現在拜斗佬您為義母嗎？」聖筊。
「要瞌頭嗎？」聖筊。「現在拜您為義母，請問斗佬您是否接受？」聖筊。

神奇、都是聖筊，跪著磕三個頭…再到凌霄寶殿。「你要領玉旨。」
「怎麼領？」「請領啊？三個聖筊。」要先問能不能領，能領才能擲筊。
白目梅楞呆看。「師兄來領玉旨，領好久都領不到，跪很久也一樣，
最後是一直磕頭拜託才領到…怎麼可能這麼好領…」一樣四筊解決。

我哪知道為什麼，她同樣又求籤詩…第八籤　辛未籤　李太白遇唐明王

問君何事叩神仙、月老數定前世緣，遞壇陰陽無二理、舉頭便見有青天。

肯定又是問我和她…請問妳為甚麼來問神佛，姻緣早在幾世前就定了，
已經確定的無法更改，看看妳頭上的天…天就是天，
也要我求一支籤，稟上姓名八字住址，神佛是否要給我指點…一個聖筊。

三九籤　壬寅籤　薛仁貴為大元帥

鯉魚暫守在池中、一震春雷志氣揚， 脫出牢籠飛彩鳳、放開金鎖化金龍。

回來的路上經過一間王爺廟，我突然尿急去尿尿、她去拜同樣又求籤詩。

第九十首 壬癸 中平

崆峒城裏事如麻、無事如君有幾家，勸汝不順勤致禱、徒勞生事苦咨嘆。

肯定又是問我和她，這籤詩很白話…社會上的家庭都有很多事，
妳這樣沒啥事的家有幾個，覺得不如妳意就多修行，硬要怎樣對妳沒好處。

下午她突然跑來。「禮拜天我想去宜蘭梅花湖。」「去游泳？妳要穿泳裝？」
「我穿泳裝能看嗎？」「絕對很多人看笑？」她轉身走開…宜蘭梅花湖？
手指在地圖宜蘭縣繞來繞去才看到，走北宜要騎回台北再往新店，
北宜下去是礁溪、宜蘭市再往下，似乎走北橫比較快，很多年前走過北橫。

那種路況是種挑戰、我喜歡那種挑戰…起床後就出發，過三峽往大溪，
左轉走台七乙到三民、在三民吃早餐，我很喜歡騎這樣的山路，
騎到角板山前的加油站，之前她就要我載她到角板山去走走，
加滿油再出發，經過羅浮後發現復興吊橋已不使用了，當然就沒交通管制。

順順騎…發現巴陵吊橋也不使用了，在巴陵休息一下後繼續上路，
已都鋪上柏油了？但路況一樣原始、狹窄，慢慢騎的到了明池，
再來都下坡路…騎很久才看到蘭陽溪，右轉往梨山、左轉牛鬥橋走台七丙，
經過三星後繼續慢慢騎，一會後看到往梅花湖的指示牌。

右轉梅花路…接著到了道教總廟，同樣拿香跟拜的到了三清前面。
「入道門要領道旨。」楞看她…既然都來了。「怎麼領？」
「向三清道祖請領道旨，說名字生辰八字住址，先問能不能領，能領要三杯。」
生辰八字就是農曆啥年啥月啥日啥時出生，問能不能領…一個聖筊。

四筊解決，她看到呆滯。「很少人能連續三個聖筊請領道旨，還第一次就…」
應該純屬巧合。「你要接下道旨跟領玉旨一樣。」雙手向上接、往心頭壓。
「妳不也是連續三個聖筊。」「都領不到，最後拜託讓我一個聖筊領…」
所以她來很多次了，在羅東吃個東西後繞著海岸騎上去…兜風。

過福隆後看到往東林靜修佛陀山的指示牌，就騎上去瞧瞧，
規模不算小但香要錢買，那就不點香用手拜、她也不想買花錢香，
不願意提供香的宮廟不是沒有，但香要跟宮廟買還不便宜我就沒見過，
下午白目梅跑來叫我下班後去她家拿筆電，拿到板橋的維修中心維修。

她自己再去拿回來…那筆電我碰沒幾次也沒有問題，
叫我拿去維修那天已很久沒碰那筆電，一禮拜後又要我拿去維修中心維修，
回家順路我沒差，這天下班回到家，我老婆拿張紅單給我…在獅潭被拍超速。
挫屎了，完全沒想到會被拍超速。「你怎麼會載她到那裡？」

想都不用想。「宮廟的師兄師姐要去廟裡助唸、有兩台車去，但只剩一個坐位，
我當然不去、在宮廟幫人解解籤詩多輕鬆，她硬要我載她去、油錢她負責。」
「你會解籤詩？」「有解籤詩的書，那又不困難…」「廟為什麼要助唸？」
「神佛生日要誦經啊？如果是人家那個的助唸…打死我都不去。」

我媽媽走了後我阿姨帶一團來唸經，我姨丈很早就走了，然後阿姨吃素唸經，
跟她來唸經的就是助唸，阿姨說她常去哪裡助唸、助唸是不收費的。
「這紅單的錢…」「當然她要繳啊？」紅單給她看、白目梅說車我騎的。
不認帳當然就我自己塗牛屎，也決定買個反測速器、南極星 GPS-818。

裝上後發現那只針對固定式測速照相及有公告的地點，難怪還不到三千塊，
我是被移動式測速照相機拍到的，移動式測速照相神出鬼沒才是重點，
所以又再去買雷達主機，南極星 GPS-818是分離式反測速器，
雷達主機要裝在前盾牌裡，固定、電源、拉線、開關…很耗腦筋的。

剛Xbad叫一下「你買這個花多少錢？」「快一萬。」「這個錢我出…」
超商、停車場的偵測裝置都會發出Xbad電波，出去幾次了這時她才想到。
前面有問裝這東西做甚麼？「被拍超速的紅單妳繳我就可以不裝…」
她就不說話了，裝了雷達主機才會Xband、Kband、KAband、KUband的叫。

人在江湖跑、哪有不挨刀，裝了後才知道警察放移動測速照相機有多奸詐，
不過比以前好多了，以前警察想放拍就放哪拍，好多人莫名其妙被拍，
現在要在公告地點才能拍，還要有警告標誌…所以警察就很…
小吃店喝酒吃東西。「對了？筆電修好了嗎？」「壞了。」「壞了？」

「壞了…」「怎麼壞的？」「你用壞的。」莫名其妙。「誰弄壞的？」
「那晚我在玩筆電看網路，突然警衛通知有人找我，我就下去…阿謝來找我，
他說他會買新車就是說要載我出去玩，說這禮拜天要載我去哪裡玩，
我說我很忙以後再說，上去後筆電就有問題…筆電是你弄壞的！」

「我已經很久沒碰那筆電…」「你怎麼解釋都沒用，就是你弄壞的！」
「妳想要在這裡吵架我陪妳…」她不吭氣了。「他怎麼知道妳住那裡？」
「他問我住哪裡，我說住那裡，沒說幾號幾樓。」「常去找妳？」
「偶爾，我沒讓他上去。」「它好像對妳很有興趣…」「我不知道。」

妳比誰都清楚…阿謝在二樓，白目梅沒來前都和會計及她妹妹私下往來，
會計妹妹綽號三八、講話動作都三三八八，他們三人是怎樣關係我不知道，
只知道私底下聯絡很頻繁，然後有人跟我說阿謝說免錢的最貴，
不會是在說三八，因為三八和白目梅一樣對男女間的界線沒很在意。

三八是再婚，前個婚生兩個、夫妻各帶一個，後個婚就不生了，
私下的活動很多、一直在吃避孕藥…這是我綜合各方消息而來的，
只要討夠她歡心就能吃到她，但我對三八完全沒興趣，
阿謝說的對象是會計，最早時有人問會計怎麼都沒看過妳丈夫？

她說我丈夫在跑船…不是跑船、是人跑到不見蛋，她的眼光很高、算得很精，
但那個丈夫卻看走了眼、讓他上不知幾次，以為會娶她，
肚子凸起了對方卻沒任何動作，想用肚子裡的小孩當籌碼，
因為很喜歡他，沒想到也沒用，已經不能墮胎了就只能去登記結婚。

小孩生下就離婚，會計和她妹妹都喜歡個子高、不算醜的男人，
依我的經驗判斷三八有被阿謝吃了，阿謝的胃口真的很好、標準的尖頭鰻，
老闆娘比我還多歲、連老闆娘也有興趣、常往老闆家跑、老闆常不在家，
不清楚和老闆娘到甚麼程度，只知道沒有進本壘也有到三壘。

會計就沒吃到才會說免錢的最貴，會計還在找對象跟男人約會，
問題是她臉蛋是可以但有年紀了身材也不行，高帥年輕的男人哪會要，
所以標準降低，有段時間一個老男人都會去接她女兒在外面巷口等她，
那個男人沒人認識，公司聚餐會計都會帶她女兒去、就知道是她女兒。

就有人問他是誰？她說是親戚…相信是親戚的也認為是她鮑魚的親戚，
這是指工廠的男同事，阿謝會沒吃到是不可能跟她結婚、無法給她甚麼，
等同被幹好玩的她哪肯，會計知道自己能選擇的不多改以結婚為先，
但和那男人還是撐沒多久，娶妳只是要插妳但那代價太大了…

會計那麼會算哪可能當個賢內助，結婚了一定會被管死死、只給吃飯錢，
她討厭菸味酒味、不討厭自己身上濃濃的香水味，那香水味我很討厭，
重點她不願意就不能碰，結那種婚根本就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那男的自己打退堂鼓，這是我的推測…絕對八九不離十。

默默無語又如龜行的馳騁在北深路上，剛才她突然想到又跟我吵三八的事。
「你說話啊？」「我能說什麼話？」「不高興就回去。」「好啊…」
機車停在路邊準備回頭。「為什麼我們不容易才見面，見面了卻要吵架？」
不容易才見面？「這位嘔桑…是妳跟我吵，不是我跟妳吵的好嗎…」

「那是因為你太花心了！」  又來了。「我做了什麼讓妳看到我花心？」
「有人告訴我你花心。」「妳確定她們沒有騙妳？」 「她們為什麼要騙我？」
「怕妳太閒沒事做…」她們就是會計及她三八妹妹…俗話說夜路走多會遇到鬼，
某下午我載白目梅去公園被小李他老婆看到，他老婆認識我？

他老婆是菲律賓華僑、他住的房子登記在老婆名下，小李有兩個女兒，
大女兒個性外向、敢穿露毛的褲子，褲頭低到陰毛跑一點出來，
那是後來的事，小李他要我裝兩台電腦給他兩個女兒玩，
有段時間常跑他家，弄電腦兼喝酒聊天…他老婆當然認識我。

他老婆跟他說、小李是大嘴巴，原本都以為白目梅只是剛好哈拉一下，
那麼一說出去才知道…會計及她三八妹妹還有阿謝都私下跟她說我壞話，
阿謝的目的是要讓白目梅別再找我，會計及她妹妹則是因為很不爽，
我跟工廠女的從不主動接觸、她們跟我也不會主動接觸。

都知道白目梅主動貼上我的，那個花癡是男人就沾…哪能讓她想沾就沾，
是男人就沾？對啊？因為那消息一出去後阿志也開始怪怪的，
沒怎樣會那消息一出去就開始怪怪的…盡量汙衊我就不會再和我往來，
問題是白目梅相信她們，可是不肯放開我…變成我很衰。

「你敢說你晚上沒跟別的女人怎麼樣？」偶爾睡不著會看無碼A片。
然後五個欺負一個…這也算嗎？ 「不說話…你在心虛了對不對？」
「我又沒做什麼幹嘛心虛？」 「沒心虛現在就去凌宵寶殿發誓！」
指南宮主祀呂洞賓又稱仙公廟，在很早很早以前有一個傳說。

說呂洞賓因為把不到何仙姑心情很鬱卒，只要看到情侶就會想辦法拆散，
這個傳說在當時可是傳得繪聲繪影，煞有其事、還有受害者。
凌宵寶殿是後來再蓋的後殿、主祀玉皇上帝…點香給我。「發誓。」
「要怎麼說？」「有跟任何女人怎樣就…」「那妳也要發誓。」

「為什麼？」「我不能跟任何女人怎樣、妳能跟任何男人怎樣…」
她還是跟男人私下在來往啊？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說。

「今日xxx在此請玉皇上帝鑑證，我只有她一個女人、只碰她一個女人，
如果跟她開始之後有碰她以外的個女人，就厄運纏身、生不如死。」
「今日xxx在此請玉皇上帝鑑證，我只有他一個男人、只和他在一起，
如果跟我還跟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就任憑神佛懲罰。」

發完誓接著求籤詩…第十九籤　壬午籤　孔明祭七星
踏入吾門我便知、運途偃蹇未逢時，從今改過勤修省、脫出災星事事宜。

這個籤詩她很不喜歡，換我求籤詩…五一籤　甲寅籤　孔明請東風
言激周郎成世冤、可憐彼枉弄機關，登壇巧計東風借、借得東風一旦還。

光看字句應該就懂一些意思，但白目梅看不懂這籤詩的意思，
我和她會成世冤？應該沒那麼嚴重吧…頂多不往來而已。

今早八點才出門去菜市場吃早餐，接著跑大同山去北靈宮拜拜。
第四十六首 戊己 中平

君是山中萬戶侯、信知騎馬勝騎牛， 今朝馬上看山色、爭似騎牛得自由。

她突然想求支籤詩，這籤詩她完全看不懂，我也不想解釋給她聽，
籤詩字句的以她所求的解釋…妳是個很好過的人知道騎馬比騎牛快，
騎馬遊山時就知道騎牛比較好，意思是要看情況，不是就自己想的那樣。

再去壽山巖、在涼亭邊喝邊看人…不知在說啥忽然我說到孫臏，
孫臏一夜白髮過七關，她說鶯歌有間孫臏廟，孫臏有廟？當然就要去看看，
廟還算熱鬧、裡剛好有個乩童在起乩，我不喜歡看血淋淋的畫面，
可是她很喜歡看，離開時突然想到…某晚想到我是三官之一靈。

要知道哪官之一靈應該要找三官大帝廟，網路查最近的三官大帝廟，
去青雲殿的路上有看到三官大帝廟的指示牌，但就是沒興趣過去瞧瞧，
看到鶯歌有間三官大帝廟，只記住大約位置…接著就去找了，
繞來繞去找好久、快傍晚才找到，可是那廟有點快要荒廢的感覺。

點香拜拜她盯著天官。「天官長的好像你耶？」她眼睛有問題、哪有像。
既然她這樣說了就擲筊問一下，請問天官大帝，我是天官之一靈嗎…聖筊。
突然想求支籤詩… 丙辰第十五籤

八十原來是太公、看看晚景遇文王， 目下緊事休相問、勸君且守待運通。
      
姜太公年紀八十歲仍然懷才不遇，直等到周文王初遇他才有建奇功的機會，
這籤詩的意思還是等…她去燒金紙，接著一個男的來問要點斗燈嗎？
白目梅就和她聊起來了…這廟老子開的、老子走了，小子在想怎麼繼續開下去，
以前天公只有天子能拜，百姓只能拜三官大帝…這時拜三官大帝的人少了。

天要黑了才離開，路上她問要去哪喝酒…我猛然反胃，奇怪了？巧合吧…
心想去博愛街喝酒…大聲的反胃，想到葷的也反胃，這下酒不能喝、葷不能吃，
白目梅不相信但我不吃勉強不了我，就去吃甜不辣、臭豆腐，
沒搞頭了我想回家她又不肯，回到房間後她又拿啤酒出來…沒事了？

可以喝酒了就去買鹽酥雞配酒，喝到有點暈再進房間做不要臉的事，
我想睡覺不想做但她想做，剛開始跟她睡覺時她半夜還起來自己上馬，
早上去北海繞，經過一間外觀還沒完全弄好的廟，由於很大間就進去看看，
主祀玄天上帝，這廟是擴建、主體結構剛弄好，這廟有在辦事。

她又要求籤詩…第四十二首 戊乙 中吉
我曾許汝事和諧、誰料修為汝自乖，但改新圖莫依舊、營謀應得稱心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