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魂的窩

                                  雅房出租 第二章

我的視力可是一級棒的，所以通常什麼精彩的畫面幾乎都不會錯過，
譬如某個女人彎腰看東西，一般只看到胸及溝，我是可以看到更裡面一點，
可是不知道算不算也有陰陽眼，因為陽台上不是人的她如白色薄霧般，
竟然還能看出她似的深情又好像有點在陰笑的凝視我…應該是我眼花才對。

當然先離開這地方再說，所以拉她到路上招了計程車到原本要去的夜市，
進夜市後再進小海產攤裡，點三個菜後拿瓶啤酒先喝再說。

「妳要喝什麼自己去拿。」「我也要喝啤酒。」「妳什麼時候會喝酒了？」
「沒有啦…老公，我是越想越覺得可怕，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瞭解了。

酒精可以穩定情緒，幫她杯子倒滿酒，她立即小喝一口，臉隨即皺成一團。
「不敢喝不要勉強。」「我一定要喝點酒…」「喔？等下我先送妳回去。」

「那你呢？」「再回去睡啊？」「不行！」「她又不會害我…為什麼不行？」
「她會纏著你啊？」「她沒纏過我，今晚是她要妳趕走，我才知道她是鬼…」

「你不知道她是鬼？」「知道有鬼還讓妳去？」「你為什麼不知道她是鬼？」
 楞看著她…是不是我神經有點大條？「她又沒有什麼鬼樣，哪會知道她是鬼…」

「可是你都沒覺得她很奇怪嗎？」「沒想那麼多啊？」「對啦！吃到就是賺到。」
這是什麼話？「她是鬼怎麼吃啊？」「我不相信你們都沒有那個過。」

「在吃醋哦？」「你愛不愛我？」「愛妳啊？」「會不會變心？」「不會。」
「為什麼不會？」「因為我爸會殺了我。」「真的？」「懷疑哦？」

「應該沒那麼嚴重吧？」「我爸個性嫉惡如仇，拋妻棄子的人他絕不會饒恕。」
 講真的，沒那麼嚴重，純粹讓她心安的。「那我就不會吃醋了。」「為什麼？」

「你不好色，對女人也不會主動，又對我不會變心，不要逼你太緊。」
這麼深明大義？肯定是她媽媽教的。「現在知道她是鬼了，你害不害怕？」

「不害怕。」「為什麼？」「不知道，我就是沒感覺她有哪裡可怕。」
「她每晚都會找你做那個事對吧？」「為什麼這麼問？」 「她長得很漂亮啊？」

「她是鬼耶？」「在夢裡做啊？這種事常聽到好嗎？」「妳嘛幫幫忙…」「怎樣？」
「跟妳每晚都做，不用多久我就掛了…她還是鬼耶？」「對哦…女鬼還會吸你的陽氣。」

真受不了她。「不要去想那些啦！不管我跟什麼女人做那個事，我心裡就只有妳。」           
「你敢發誓嗎？」「敢啊？」「我相信你…我看先來我家跟我住一陣子再說。」

「跟妳住？不行啦…」「為什麼不行？」「又沒結婚還跟妳住，會被說閒話的。」
「你是我未來的老公，有什麼閒話好說？」「妳爸媽會同意嗎？」
「我爸媽早已經認定你是他們的女婿了，當然同意啊？」還是不行。

因為那樣的話一來自由沒了，二來寄人籬下的感覺我不喜歡。

「不用啦！她只是不喜歡有女人靠近我，妳不放心那晚上我先去賓館睡一晚好了。」
「那我也要去。」「妳要跟我上賓館睡覺？」「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行？」

夫妻是妳說的…夜市外頭就有賓館，感覺還喝的不夠，所以又帶兩瓶去賓館裡喝，
過夜六百，登記好後拿著鑰匙找房間，進房間後鎖好門。

「妳先去洗澡。」「你不洗嗎？」「我再喝個酒，妳慢慢洗，泡久一點沒關係。」
「喝那麼多酒做什麼…」「等下就要睡覺了有什麼關係…越來越囉嗦。」

白我一眼後進浴室放水。「只有問一下而已就嫌我囉嗦，我不說話可以了吧？」
「妳那是責問好嗎？」「好啦！我道歉…我要在哪裡脫衣服？」「啊？」

 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怕我看到什麼就裡面脫啊？妳這算什麼問題？」
「我哪有怕被你看到什麼？我？我只是突然有點不習慣…你在兇什麼啦？」

「我？我哪有兇？是妳問的很好笑好不好？來惜一個…」臉垮下來了。
背向我坐我旁邊，兩手把她輕摟。「生氣囉？」「我又沒來過這種地方…」

「沒有嗎？」「沒有。」「喔？問題是都在房間裡，都只有我們兩人有差嗎？」
「當然有差啊？這裡是賓館，我的心情好緊張…」「怕警察來臨檢哦？」

「你不怕嗎？」「我沒有買春，妳沒有賣春…是要怕怎樣的？」「好像也是…」
第一次住旅社時我也有點怕怕的…「好啦！去泡妳的美容澡，把皮膚泡漂漂…」
           
羞赧的站起來，背著我低著頭脫下衣褲再脫內衣褲，接著進浴室。

兩瓶啤酒剛喝完就圍著浴巾走出來了，換我去洗了…十分鐘之內洗完，
像我這樣豪邁的男人洗澡，不可能慢慢的這邊搓搓那邊搓搓，所以很少超過十分鐘，
她躺在床上被單蓋到眼睛以下，眼神蠻羞怯的看著我，是男人就該一絲不掛，
其實是又沒帶換洗的內褲，又只有一條浴巾，毛巾又包不住…

關了剩小燈後上床，說是小燈但房間裡也不會太暗，一進被子裡就把我緊緊抱住。
「還會怕哦？」「沒有啦…我喜歡抱著你。」「這個話也對妳那個男朋友說過吧？」

「才沒有…你是不是很在意他跟我曾經怎麼樣？」「沒有啦！只是剛好？」
放開我翻身背對我？「妳又怎麼了？」「我媽說你一定會想我跟他的事…」

薑當然是老的辣。「那很正常啊？」「我媽說想越多對我感情越不會好…」

「看情況啦！我去想他和妳曾經怎樣是正常，不在乎哪會去想那些對吧？
重點是那是在妳認識我之前所發生的事，妳又沒背叛我或欺騙我什麼，我能怪妳什麼？」

翻過身來。「真的是這樣嗎？」「當然啊？妳知道男人在意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在意女人有沒有欺騙背叛他，在意女人是不是真的愛他在乎他，
在意女人比較這比較那，譬如他比你有錢、他比你大又強很多、他比你溫柔怎樣…」

再把我緊抱住。「我媽說夫妻相欠債，要和你結婚就必須清楚知道這一點。」
「知道什麼？」「知道不能跟誰去比較，所以我媽要我唱一首歌。」「什麼歌？」

「別人的阿君是穿西米諾   阮的阿君喂是賣青蚵   人人叫阮青蚵嫂

要食青蚵喂是免驚無    別人的阿君是緣投仔桑  阮的阿君喂是目睭脫窗   

生作美醜是免怨嘆  人說醜翁喂是吃未空   別人的阿君住西洋樓  阮的阿君喂是土腳兜  

命運好歹是無計較  那是打拼喂是會出頭」

現在才聽出這首歌的意境。「如果我不打拼就放給它爛，妳會怎麼辦？」
「夫妻相欠債，算我欠你的，不過你要是太超過，我爸媽就會叫你爸媽帶你回去。」

 被帶回去就慘了…親我一下後身體往下移動，親我的胸、腹…不會吧？
小弟弟被溫柔的手撫弄一下後，就被溫暖又異樣舒服的感覺包覆…她怎麼會這個？

不但會還吸得我快噴漿了，被子掀開把她拉上來，兩手抓捏她的胸，突然想到？
我好像也要回饋一下才對哦？分開她兩腿，臉貼在她下部…講真的我不愛這個味。

扳開兩腿暴怒中的小頭毫不客氣進入小洞裡，再用力的搓揉她的胸，
怎麼胸好像長大了點？進出的同時怎麼感覺特別滑溜？

雙眼微瞇，小口微張，媚態橫生…楊靜怡不曾有這樣的表情過耶？
應該是感覺太爽了，反應自然就稍微誇張一點，心裡有點得意的加快衝刺…

怎麼好像看到那個不是人的女人？糟了…第一次射精射的心情亂糟遭。           
「為什麼是妳？」「本來就是我…不要拔出來。」兩腳勾緊我屁股。

「這樣對妳是有什麼好處啊？」「我比她漂亮對不對？」「是比她漂亮一點。」
伯仲之間，給她點面子。「那跟我做這個事哪裡不好？」「也對哦？」

完全不對！「拜託？這又不是妳的身體…」「是我的身體啊？」「妳有身體？」
「我整個替代過來…」「難怪感覺比較鬆一點。」「你說什麼？」

「拜託一下，妳是鬼耶？」「那又怎麼樣？」「我竟然跟鬼做完愛後在聊天？」
「不要把我當鬼就好啦？」「可是妳還是鬼啊…」「我好喜歡你，你就忍耐一下。」

開什麼玩笑…「身體快還給她啦…」「不要。」「快啦！我數到三，一…二…」

拉被子蓋臉不理我？把被子拉開。「妳？」好像還她了？

緩緩睜開眼睛。「老公？你？已經做完了？」兩腳鬆開放下。「是啊…」
「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剛剛少說一樣，兩腿開得自然又高、感覺超讚的。

「因為剛才她替妳享受了。」「她替我？她附我的身？」「是啊…」
「她有跟來？」「對。」「現在還在嗎？」「阿知。」「怎麼這麼不要臉？」「碰！」

廁所門猛力關上？「還在耶？別亂說話…妳別動，我幫妳弄乾淨後我們就睡覺。」
趕緊起起身整理一下再抱著她。「什麼都不要說，睡覺。」把我緊抱著。

沒想到她竟然會跟，難怪在陰笑，那我跑到哪裡不是都一樣？這該怎麼辦才好…           
「啊？」什麼聲音？楊靜怡像章魚把我緊緊抱著，是誰在旁邊鬼叫？

睜開眼睛看到楊靜怡從床下站起來？她摔下床？那這是誰在抱我？
「怎麼又是妳？」「八婆一個還想跟我爭…別理她，我們睡覺。」楊靜怡是八婆？

楊靜怡楞呆的看著她。「喂！妳是誰啊？」「妳知道我是誰還問…」「妳？」
說她是鬼還有點讓人不相信，有真實的軀體。「他是我老公，放開他聽到沒？」

「誰理妳…」一手把被子扯掉。「ㄟ！妳怎麼可以這樣？老公，你就這樣讓她抱哦？」
「我能怎麼辦？」「推開她啊？」「我是不會對女人動粗，她抱這麼緊怎麼推開啊…」

兩腿緊勾住我的腿。「別理它她，我的身材是不是比她好？」「是啊？但不溫暖…」
涼涼的。「老公，她是女鬼不是女人好嗎？」「可是有身體啊…妳看頭髮這麼烏亮。」

兩手拉她手臂。「放開我老公啦…」「你們又沒結婚。」「妳？放開啦…」
她拉不開的。「放開我，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一下。」「不要。」

「我尊重妳，最好妳也尊重我，讓我生氣妳沒有任何好處…給妳一分鐘考慮。」
很不情願的放開我，坐起來。「靜怡妳來這邊坐，妳也坐起來。」

移坐到中間，左右都是裸體美女，可是感覺好怪…「妳怎麼會真實的身體？」
「現在又不是第一次…」對喔？「那為什麼還要附她的身？」

「比較可以享受那種感覺。」「妳？妳這個女鬼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不要臉的是妳，我比妳先的好嗎？」好像是耶？「妳才不要臉，他是我老公耶？」

「妳才不要臉，沒結婚就老公老公叫的那麼肉麻…」「妳？他本來就是我老公！」
真的夠了。「那妳也不能擠她下去啊？」「這床上只能有一個女人…」

「妳是女鬼不是女人。」「我現在是女人，胸部比妳豐滿，毛也比妳多…」「妳？」
原來鬼也可以吵架不輸人… 「妳為什麼要纏著我？」「我已經說過我喜歡你啊？」

「妳是鬼我是人耶？」「人鬼可以相戀啊…」「人鬼殊途，陰陽相隔沒聽過嗎？」
「沒有。」「妳為什麼不去投胎轉世？」「能夠投胎轉世，我何必守著那個房間。」   
        
          
表情哀怨了起來…楊靜怡疑惑的看她一下再看我，接著到我背後把我輕抱。
「妳為什麼不能投胎轉世？為什麼要守著那個房間？一定有原因對不對？」            

「妳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可以抱他？」「妳才不要臉，他是我老公耶？」
「又一個愛搶男人的不要臉女人。」「我？以前有女人搶妳的男人？」「對啊…」

「妳的男人很帥嗎？」「當然帥啊…」「妳這麼會吵架怎麼還搶輸她…」
 楊靜怡一手撫弄我小弟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時候還要挑釁她。

「我沒有跟那女人吵架。」她移下方位躺下，胸部在大腿邊，接著拉我手放在她胸上。
「我說…妳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們現在是在講很正經的事耶？」
人沒理我，鬼也沒理我…「好啦！妳們高興就好…把妳的故事告訴我們好不好？」

壓我的手揉她的胸，感覺像在摸鹼稞…就是黃色的，沾糖膏水吃那個。
「不要。」「如果有什麼可以幫忙妳的，我們會盡量幫，妳希望永遠都這樣嗎？」
「對啊！我們這樣爭只會兩敗俱傷，對誰都沒好處，而且對我老公也不好。」
       
沉默了一下。「我叫孫玫靈，會來這裡是親戚請我當會計，自己人比較放心，
薪水不算少，工作也不會累，可是時間就長了點，因為有些帳一定要弄清楚，
原本住親戚家，可是感覺總是不太方便，所以就出來租了這間房間，
房租便宜又房子只租女生，會計偶爾要出去對帳或收帳，天氣熱的話我就會摸個魚，
坐一下喝杯冰冰的泡沫綠茶再回去，然後就有一個人來跟我搭訕。」

那很正常。「原本他在旁邊桌喝茶，他好帥又很幽默，工作是美容保護品業務，
專跑美容美髮店，剛見面就送我一套保養品，還說那是給客戶試用的樣品，
如果我需要就打電話給他，就這樣我們開始約會談起戀愛，他喜歡我穿白洋裝，
所以只要是約會見面我就都穿白洋裝，某晚我們約會吃飯，他硬要我喝酒，
沒一會我就有些醉了，他送我回到我房間，然後我就不記得，早上醒來和他抱在一起。」

果然酒醉失身較自然。「我以前交過男朋友，對他也有心理準備了，
所以不怎麼感到意外，我們還又做了一次後才起床，然後他就常常晚上來找我，
在我房間喝酒、聊天、過夜，然後他開始偶爾會向我借錢，說代客戶墊但沒收到款，
要繳回公司手上現金不夠，所以我就借他，而且還都是有去無回。」

我有疑問。「他有戴保險套嗎？」「沒有。」「妳都沒懷孕？」「對。」

「妳都不怕會懷孕嗎？」「完全沒有想過懷孕的問題，之前跟我男朋友也沒懷孕，
一段時間後他找我的次數開始變少了，我認為他可能比較忙，也可能又認識了其他女人，
他的工作本來就比較容納跟女人接觸，為了抓住他的心，只要有機會我就拋開尊嚴羞恥，
他希望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只是他的態度並沒有因為我的努力而改變…」

有的吃又有的拿，所以如果不是有更好吃的，那就是有可以拿更多的。

「我始終相信他一定會回心轉意，因為還有誰會比我對他這樣的好，
某天他打電話到公司說晚上要來找我，我好高興，因為已經有段時間沒看到他了，
所以特別打扮準備了一下，滿心期待的等他，可是他卻沒來，隨著時間越來越晚，
我從失望變成傷心再變成灰心，終於然後忍不住的哭了，哭了好一會後心想你不喝我喝，
就把為他準備他最喜歡的威士忌，一小杯一小杯的整瓶都喝下去…」

整瓶喝下？「妳會喝酒？」「不會。」「那怎麼受得了？」沒吭氣？

連怎麼死都不知道耶？不是自殺、不是它殺，屬沒有意識的意外死亡，
有意識的意外死亡在死亡前是有知覺的，也不是冤死，這種死法基本上還算不錯的。

「所以妳還是一直在那房間等他？」「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進我的房間，
而且住房子裡其他房間的，只要是我感覺不喜歡，就會用些方法趕走。」

 就知道那房子有問題。 「都死了，一了百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的堅持？」
「我沒有堅持啊？可是任何人進我房間我都會不高興。」「那我為什麼可以？」

「不知道，看到你時就是沒有想趕走你，還很喜歡在一旁靜靜看著你。」
現在可以確定我的神經真的夠大條。「之後他都沒有來找妳嗎？」「沒有。」

這麼無情？就常理而言…「搞不好他在追妳時，就已經有女朋友了。」
「怎麼可能，他對我發誓過，說從沒交過女朋友。」「隨便說說妳也信？」

「他是對天發誓，怎麼會只是隨便說說？」「喔？那妳不會去找他哦？」
「我出不去啊…」出不去？「妳出不去？」 「對，只能在房子裡，碰到大門就彈回來。」

睜眼說瞎話。「妳說謊。」「真的，我是偶爾跟著你才發現可以出去。」「是嗎？」
「對，可是也發現到如果離你太遠的話就會被抓回來。」「誰抓妳回來？」

「一股很強的力量會把我吸回房間。」不了。「妳家人有找道士來超渡妳嗎？」
「有。」「也不能跟回去？」「對。」「妳沒跟回去，妳家人不知道？」

不可能對吧？「不知道引回去的是不是我。」「啊？還有冒牌貨哦？」「對。」
「也是那房子裡的？」「不知道。」「都是鬼，妳怎麼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呃…要不要叫她教妳怎麼搓？她搓這個很厲害。」「不要。」
不會搓感覺自然卡卡的。「妳有想要離開那房子嗎？」「當然想啊…」

「喂！我會弄不必妳雞婆啦…」楊靜怡把孫玫靈伸過來的手推開。
「我教妳啊…」「謝謝，不用…」「妳有沒有想知道他為什麼沒來找妳？」
「當然有。」「答案呢？」「不知道。」「那就是想沒有…呃…」

            整理一下…「我猜啦！妳會離不開那房子是因為妳的執念，妳在等那男的來，
雖然妳自己不覺得，對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兩年前。」

「兩年都沒去找過妳…我猜可能他先打電話去妳工作的地方找妳，想跟妳安撫一下，
對方怎麼回答不知道，反正妳就是不在了，所以才都沒有去找妳，可是如果他是愛妳的，
怎麼可能就當妳從沒存在過，所以妳不但被白玩，還給錢請他玩。」「我不相信。」

「看來也只有讓妳相信，這個事才能有個了結，所以我們要先幫妳找出那男的，
可是也許他知道妳已經死了，對妳會有很大的戒心，這個事沒那麼容易耶…
還必須讓妳清楚知道他是怎樣一個人…他叫什麼名字？住哪裡比較容易堵到？」

「他叫陳明俊，是美容保養品的業務，應該去向做美容美髮的問比較容易找到。」
兩年了耶…「靜怡，我們離開這裡後，妳去找妳所有認識的人去問問。」「好。」

「就這樣麼決定，在我沒說妳可以出你現時，妳絕對不能出現知道嗎？」「好。」
孫玫靈坐了起來，然後下床面對我們，面帶微笑的慢慢淡化消失…

「好神奇…可以那麼具體，又可以穿牆過戶消失無蹤…」 「老公，我想要…」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如果還沒走呢？」「妳這個臭三八！再來啊？」
沒動靜？那就是被吸回房間去了…似乎冥冥之中早有什麼安排…

            
一回到房間電話就響了，當然是有工作啦…工作結束回到房間電話又響了，
楊靜怡約我去吃晚飯，她說她也請她媽媽拜託朋友去問，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吃完飯再逛個街後一起回到房間，她不願意讓那不像鬼的女鬼跟我獨處。

雖然沒做愛做的事，但半夜一樣被孫玫齡擠下床，她超氣可是又鬥輸人家，
沒辦法了只能和孫玫靈妥協，一人一邊…一邊溫暖一邊涼，這要怎麼睡？
還好孫玫靈不會存在太久，不然我肯定兩晚就變成熊貓一隻。

第四天消息來了，找到陳明超了，一樣是女人美容保養品的業務，
電話號碼也拿到了，接下來就是先跟他搭上線再研究如何才能讓他現出原形，
打電話給他說要買他的保養品就搭上線了不是嗎？

麻煩的是讓他有興趣想追求，楊靜怡根本就不是會演戲的料，
而且穿白色洋裝的味道也沒有孫玫靈那麼好，孫玫靈個子比較高。

「怎麼辦啊？花錢去找臨時演員嗎？約會沒什麼，還要跟他親親抱抱…」
「為什麼要跟他親親抱抱？」呆。「不給點甜頭他會上勾嗎？」「對哦…」

「這就麻煩了…」「啊？我堂妹可以。」「妳堂妹？她願意嗎？」
「明天我去找她，她的條件都很符合，就是不知道願不願意犧牲…」
她堂妹我沒見過‥「怎麼可能願意做那種犧牲…」「不一定哦？」「是嗎？」

「我堂妹現在讀大學二年級，長得不錯、身材高挑，個性又外向，
讀高中時男朋友就換來換去，親親抱抱我認為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

是嗎？「上床呢？」「需要到上床嗎？」「可能需要哦…」
「要跟那種人做那種事？」「沒有做啦！只是引誘，剩條內褲應該跑不掉…」
「喔？我有點你的意思，我會跟她好好談談，她要是不肯就只好我出馬了。」

我當然不願意楊靜怡出馬，誰願意自己的老婆給那種爛人糟蹋，
可是如果只有楊靜怡可以出馬，那也只能再想怎麼做了，譬如可以親嘴但不能喇基，
可以摸胸但要隔著內衣，也就是劇情必須修改…那就更麻煩了。

回到房間洗好澡一會電話響了。「老公，你現在出來。」「喔？」
她開車來，車裡還坐著一個女孩。「她就是我堂妹，楊雅倩。」「妳好。」

「姐夫你好。」「老公，我堂妹答應幫忙。」「真的？」「對啊？」
「為什麼答應幫忙？」「我要專心開車，到去夜市裡再邊吃邊聊。」

沒一會就到了夜市，停好車後跟在她倆後面走，我在觀察她堂妹，
長得不錯，跟孫玫靈差不多高，身材雖然沒孫玫靈好，但比例算很勻稱，
重點是她穿露點乳溝的緊身上衣，及低腰合身牛仔短褲，看穿著就知道觀念蠻開放的，
觀念開放等於比較不受傳統觀念束縛，難怪讀高中就男朋友一直換。

進海產攤在後邊桌位坐下。「妳為什麼願意幫這個忙？」

「她跟我說時我覺得她在開玩笑，怎麼可能跟鬼吵架…可是堂姐又很認真，
那種男人我碰過，跟你猜的差不多，我覺得那個女鬼真的很可憐，
不幫她，她永遠都要綁在那裡無法去投胎，所以我才決定要幫她，
你顧慮的那些問題都不是問題，重點是你的計劃是怎麼樣？」

這女孩頭腦也清楚。「妳打電話跟他買保養品，然後必須讓他對妳有興趣，
可是由他喜歡孫玫靈穿白洋裝來看，他比較欣賞古典飄逸感覺的女人，
妳這型的女人他一定有興趣，但不會太投入，不投入就很難讓他露出本性。」

「你認為我該怎麼做？」「演戲啊？演一個清秀、善良、單純、溫馴的女人。」
「怎麼演啊？」「妳堂姐會教妳，她知道孫玫靈的特質是什麼。」

喝下一杯啤酒。「不然叫孫玫靈教妳好了。」「啊？她是鬼耶？」
「妳堂姐都不怕了…今晚睡我房間，不用多晚她就會出來。」「不要。」

孫玫靈能忍受又多一個女人嗎？「現在妳先學好那樣的女人，才不會露出馬腳，
然後再打電話給他，我相信妳的能力，讓妳自由發揮，然後再看情況再說。」

當然楊靜怡認為可以時還必須我也認為可以才行，因為男女眼光不一樣。

整整一個禮拜楊靜怡都沒來找我，也沒打電話給我，應該是忙得不亦樂乎，
要讓一個人短時間裡變成另外一個人哪那麼容易，剛好我也很忙，老闆接到大工程，
還有一個也很忙…孫玫靈，她也沒出現，她是有什麼事可以忙？

今天收尾做到六點多才結束，然後老闆請喝酒，十點多才回到房間，
洗完澡就睡覺了，覺得有點累覺得疲累就應該休息，讓身體機能多一點時間回復。

兩點多起來尿尿，再睡沒一會房間門就被打開，除了聲音蠻大的，
還確定尿回來後有把門鎖上，看著邱美姿大姐跌跌撞撞進來，然後晃來晃去把門關上，
接著很阿沙力的把衣褲都脫光，然後上床躺下再轉頭看我。

「你怎麼會在我床上？」渾身酒味。「這是我房間，我的床內？」
「是嗎？我明明是進我房間，怎麼老是這樣…」「酒喝太多了啦！」
「我還沒醉到自己房間是哪間都不知道好嗎？」「當然好啊…晚安。」            

 手伸進我內褲裡用力搓弄小弟弟。「既然進來了，那就順便活動一下。」
「妳不是想睡覺？」「運動過後更好睡…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跟你做那個事。」

 我知道但不能說…坐起來把被子掀開，再把我內褲脫掉，接著開始吸吮，
之前沒特別注意，不就是吸吮而已，現在就已經有點瞭解了，一樣是吸，
但動作就是會有些許的不同，現在很確定是孫玫靈的吸法…

邊吸邊挪屁股再一腳跨過我胸部，然後屁股慢慢移動到我臉前？不會吧？
她不可能不知道沒洗澡那地方酸腥味很濃，當然只能動手不能動口，
沒一會就濕淋淋了，邱美姿縮回屁股坐起來，再轉身跨騎我小腹上，
一手握淫棍屁股一坐，隨時屁股猛扭狂甩一會後氣喘喘停下。

感覺來的挺快的哦？八成在店裡被什麼刺激到，，離開我身體後把我拉起來，
然後跪趴著要從後面來？果然有被誰刺激到，這種事以她的職業來說很正常，
因為工作就是陪酒陪聊天，所以想怎樣除了要常光顧，還要私下多聯絡，
不然名聲一但壞了，客人也不會尊重妳了，有道是好事無人問，壞事傳千里。

那個環境是很競爭的，只要分寸沒掌握好，誰都會對妳手來腳來，
因為誰可以為什麼我不行？所以就算看到心儀的人，也不能表現出來，
如果人家啥動作都沒有，那更是必須吞下，壓在心裡自己難過…

酒還沒完全退，所以感覺還有點遲疑，所以把她的屁股撞的霹靂巴啦響，
一下後就趴下去，又來啦…換回正常姿勢，兩腿大開把我緊緊抱住，
有點奇怪，這明明是孫玫靈弄的局，可是現在又不是她的模式，她在玩什麼把戲？

想那麼多做什麼？我又沒吃什麼虧，管她們這些人鬼在想什麼。

看著邱美姿渾身發軟的離開房間關上門，轉回頭。「妳在忙什麼？」
孫玫靈已經躺在我旁邊，把我緊抱。「突然覺得沒人競爭好無趣…」

「妳是鬼耶？」「好想離開這個地方…」「那就要聽我的，不要急。」
 開始急切想離開這裡了，這是好現象，因為這樣才會乖乖聽我的話。

今天沒正事幹，該去哪裡殺時間？ 「邱老闆嗎？我顏仔，有沒有要幫忙的？」
「有啊？真剛好，現在就過來…」這家冷氣行中型規模，常接大樓空調工程。

某成衣賣場空調系統更換，吊裝散熱水塔及空調設備沒我的事，我做管路及供電安裝，
十點多開始進行，預定下午兩點完成，因為賣場下午兩點開始營業，
可是卻不太順利，一點多全部安裝完成，開始試運轉時散熱水塔不動作？

供電沒問題，水也沒問題，然後發現馬達卡死…用力轉動後就OK了，
 研判是馬達組裝時有異物在裡面，測試沒問題，出廠後因震動讓異物卡住轉軸，
接著空調機運作不正常，新機很少出現這種問題，檢查好一會還是沒找到問題。

可再度測試運轉時卻好了？老闆還有客戶要跑，就叫我監看一下運轉情況，
這工作可輕鬆了，所以我就賣場裡晃來晃去…左右各一台空調機。

四點多賣場裡的人也多了，幾乎都是女性客人，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接著像跟監一樣的盯著看…長髮飄逸、白色長洋裝，高挑身材，清秀的臉龐，
要不是沒什麼胸一定會錯看成孫玫靈，雖然長得不像，但感覺幾乎一樣，
對了！就是這個味道，秀秀氣氣的吃起來一定是婉轉鶯啼、愛不釋鳥。

回到房間洗過澡準備去吃晚飯，電話響。「喂！」「公，我在樓下面等你。」
上車。「妳堂妹還沒準備好嗎？」「好了，我們現在過去。」

到她家進她房間。「怎麼樣…」看著她堂妹。「味道完全不對。」
「哪裡不對？」「外型是很OK，但沒有那個味道。」「什麼味道啊？」
「秀氣、輕顰淺笑、羞怯、動作幽雅細膩。」「那要怎麼學啊？」

楊雅倩忍不住了。「這麼說啦！原本的妳很多人追求，但妳給人那個感覺，
所以追求妳的人的心態很少會認真，因為搞不好妳比他們還會玩，認真就輸了，
可是孫玫靈給人的感覺是不容易接近又很容易受傷，所以追求的人就要很小心注意，
還有對做愛的事妳一定看很開，可是孫玫靈卻很保守，妳要模擬一下以前女人的心態。」

「公，那時間又要拖很久…」「只是心態轉換，不然演員怎麼演戲？」「演戲？」
「是啊？為什麼能演什麼像什麼？因為我就是戲裡那個角色的那種人。」

 她們兩人互看…「妳現在要演的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不是潑辣的千金小姐，
也不是一般姑娘，妳可以去想像電視電影裡的大家閨秀是怎麼一個樣。」

直接叫孫玫靈附她身最快，可是我就必須跟著，而且孫玫靈太相信那傢伙，
相信他當然什麼鳥話都接受，那我們幹嘛這麼忙？為什麼要讓她死那個心？

三天後的早上，楊靜怡一早就打電話來要我晚上去找她再一起去吃飯。
「有時間找我…妳堂妹搞定了哦？」「對啊？我好想看看你…」

「才幾天而已，是怕我不乖吧？」「以前會擔心，現在完全相信你。」「確定？」
「對啊？那個女鬼跟你那樣你都沒怎樣，我媽說你這種男人可以放心。」

她媽說？「妳媽知道了？」「知道啊？回去後就跟我媽說了，我媽嚇死了。」
「然後？」「我媽說你處理的方式很正確，有什麼要幫忙的她會儘量幫。」

瞭解了。「妳堂妹現在到什麼程度？」「今天打電話給那個人買保養品了。」
「啊？然後？」「下午兩人就見面了，沒一會雅倩就把他迷的團團轉，已經上勾了。」

這麼快？「怎麼迷的？」「雅倩穿有點若隱若現白洋裝，表現的似懂非懂又想懂。」
似懂非懂又想懂？「妳教她的？」「我哪有那麼厲害，雅倩對男人很有經驗。」

也對。「不過她懂心理戰嗎？」「她買書回來看及注意電視裡演員的表演。」
「妳逼她的？」「才沒有！她說越來越有樂趣，她超喜歡這樣的挑戰。」

那女人也有點不太正常，不過話說回來，女人都希望能迷倒男人，
以前楊雅倩當然迷倒很多男人，只是那是被動式，不會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設計式迷倒男人，可以把男人的掌握在手裡的任我擺佈，不論是否真的喜歡對方，
光是想怎麼玩弄男人就趣味無窮，況且還能讓男人掏心掏肺。

楊雅倩絕對有成為一隻狐狸精的潛能，因為陳明超隨即展開熱烈的追求，
她對男人見多識廣，自然都是打蛇隨棍上，半附和又半退卻，吃不到更想吃啊？

據楊靜怡的轉述，楊雅倩已經完全樂在其中，每天都在想怎麼玩弄陳明超，
這就是現世報，陳明超一直在玩弄女人，這回換楊雅倩玩弄她了。

陳明超狂獻殷勤，楊雅倩雖虛與委蛇，但該給的甜頭還是要給，
所以手不好意思的被牽了，超級含羞帶怯的被抱了，好喜歡他所以跟他親了嘴，
有些期待又不知怎麼拒絕的奶和屁股讓他摸了，但三角洲附近區域是禁區，
就是不讓陳明超越其雷池一步，不讓人家碰就別去挑釁，偏偏她又一再去挑釁，
惹得陳明超火上再加油，變成拒絕給他吃也不是，不拒絕給他吃也不是。

人家東西送那麼多，又說很喜歡他，還有什麼理由拒絕給他上，
可是也說沒經驗是第一次，要是給上了不就穿幫了？人家女人玩過那麼多，
就算妳的處女膜早在不知何時無意中破裂，但處女陰道的緊度及應該有的反應，
他心知肚明好嗎？所以再不攤牌就危險了，可是要在哪演結局比較好呢？

楊靜怡媽媽這回就幫上忙了，她去租一間空屋，只租一個禮拜，
有這種可以只租一個禮拜的屋子？當然有啊？朋友的房子嘛…

房子裡有床有桌，不過還是要佈置一下，要有一個女孩獨自居住的感覺，
一切事項安置妥當後，就是楊雅倩帶陳明超回去演高潮戲了，
這天很熱鬧，因為想看好戲的人很多，每個人都想搶貴賓席。

誰想看好戲？楊靜怡的爸媽，楊雅倩的爸媽和哥哥妹妹，全都是好奇寶寶，
全都想目睹一下不像鬼的鬼是個什麼樣，晚上七點全員在房子外集合，
然後進屋子裡就定位，屋子有三個房間，楊雅倩的家人在主臥房的隔壁間，
因為楊雅倩是主角，楊靜怡的爸媽在對面間，我和楊靜怡則躲在塑膠衣廚裡。

男女主角預定在八點進入房間，所以必須在七點45分全都就定位，
孫玫靈有來嗎？當然有，她沒來這齣戲是要演給誰看？聽到開門關門聲？進來了。

「妳住這裡？」「對。」「其他房間有人住嗎？」「有，都是女的。」
「現在在嗎？」「她們都在夜市工作，正常是兩點以後才會回來。」

進房間了。「妳的房間很乾淨…」「一個人不需要太多東西，請坐。」
「我送妳的東西怎麼都沒動？」「我想把它永遠保存，因為是你送我的。」

「波！妳的啤酒，為什麼突然想喝酒？」「我感覺好緊張，這房間沒男人來過。」
「沒什麼好緊張的，心情放輕鬆，妳愛我我愛妳，做那個事很正常不是嗎？」

真會說話。 「可是聽說很痛。」「沒聽過瓜熟蒂落嗎？只是一下下而已。」
「我同事就痛很久。」「那是心裡沒有愛，有愛的話就不會覺得有多痛。」

「是這樣嗎？」「對啊？有愛會希望被擁有，那怎麼還會覺得痛呢？」
「可是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他們早晚都要知道的。」「為什麼？」
「因為我要娶妳啊？」「你真的要娶我？」「當然啊？我可以對天發誓。」

要發誓了？「好，你發誓。」「我陳明超對天發誓要娶楊雅倩為老婆。」
「如果沒有呢？」「沒有就隨便天處罰…我陳明超從來不說謊的。」
最好是。「頭好暈…」陳明超微笑站起來，把她手中的啤酒拿開再拉她起來。

楊靜怡蹲著我站著，因為塑膠衣廚很輕，隨便亂動馬上就會被發現，
所以衣廚拉鍊也只留一點點的縫隙，還有我必須知道進行到什麼程度。

陳明超把楊雅倩擁抱住，嘴再貼她的嘴，邊吻邊脫她的洋裝，
楊雅倩穿純白蕾絲內衣褲，款式清純兼具性感，陳明超眼睛直盯著看。

「好看嗎…」她模樣羞愧到不行。「當然好看啊？」「好怕你不喜歡…」       
「妳穿什麼都好看，我都喜歡。」又在把楊雅倩抱住，嘴輕她的嘴。

手解開胸罩的背釦、胸罩一被拿開，楊雅倩立即一手遮胸，跳上床後躺下拉被子裹住身體。
陳明超跟著上床。 「你愛我嗎？」「我當然愛妳啊？」「你以前有沒有愛過其他女人？」

「沒有，因為都無法讓我心動，直到遇到妳。」「所以也沒交過女朋友？」
「當然沒有。」「你敢發誓嗎？」「又要發誓？」「要是你騙我怎麼辦？」

 一手指天花板。「我陳明超從沒愛過任何女人，也沒交過任何女朋友，
心裡愛的就只有楊雅倩一個，現在對天發誓，如果說謊就隨便上天處置？怎麼了？」

他背後猛然多出一個女人，楊雅倩看傻了，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
但孫玫靈突然出現還是無法適應，接著拉被子把頭蓋住，陳明超納悶的慢慢轉頭。

「妳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對我發誓只愛我一個，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
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交其他女朋友，現在為什麼又對她發同樣的事？」

他表情驚慌及不可置信。「妳怎麼進來的？」「我住隔壁間，有她房間的鑰匙，
回來拿個東西卻聽到很熟悉的聲音…原來就是妳，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回答我。」

肯定在想哪可能開關門、進到房間裡他怎麼都沒發覺。「誰叫妳突然失蹤？」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妳都不在了找妳做什麼？」「說要來為什麼沒來？」

「我有我的事要忙啊？」「不是只愛我、只在乎我，我最重要？」
「是啊？那天…我是突然人覺得不舒服才沒有過去，我去看醫生耶？」

繼續掰…再來這裡之前就對孫玫靈說，絕對不可以衝動，慢慢把話問清楚，
這樣才能知道他是怎樣的心意，還有一定要是個人，不能有鬼樣。

「那你愛她還是愛我？」「當然是愛她啊？」這時只想吃楊雅倩。「也就是你都在騙我？」
「拜託！那都是妳在一廂情願，而且我們早就結束了，麻煩妳離開好嗎？」

「真的不愛我？」「從以前到現在我唯一心動的只有她，不出去我要趕人囉…」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不是我無情，是妳太天真，人家愛不愛妳都不知道。」

這話戳到孫玫靈痛處了…燈光開始閃爍？她生氣了。

「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妳？」

「我．一．直．癡．心．的．在．等．你．你．卻．無．情．的．把．我．用．玩．就．丟‥」

「妳？妳是人還是鬼啊？」「一．個．很．傻．的．鬼‥賠．我．的．命．來‥」

頭髮飛散、面目猙獰。「鬼啊？～～」衝到門前想打開門，卻打不開。
「賠．我．的．命．來‥」「救命啊～～救」門拉開衝了出去。

當然也有跟她說，不要把人嚇死在屋子裡，不然麻煩就大了…孫玫靈神情落寞佇立著。
 拉開拉鍊走出衣廚。「現在妳應該可以離開那房子了，去做妳想做的事吧…」
 
外面的人全都擠了進來。「要記取教訓，下輩子不要再那麼容易就相信男人…」
「我忍不住流出眼淚，妳真的好傻好可憐…接下來妳打算去哪裡？」「不知道…」

怎麼會知道…「沒出嫁的女孩不能進家裡，所以妳回家也沒用，
我看我們幫妳辦個法事，把妳超渡讓妳去轉生投胎，不然妳永遠都像遊魂一樣…」

楊雅倩穿好衣服下床。「妳真的好可憐…」「謝謝妳幫我。」「應該幫的。」

「這樣好不好？妳想做什麼事就去，要把那男人怎樣都是妳的自由，
那麼壞賠妳一命也是應該的，最好別讓他死的太痛快…妳覺得想投胎轉世時再來找我。」

那種男人要受該有的報應… 孫玫靈緩緩鞠個躬。「謝謝大家的幫忙…」

話說完人開始模糊，影像變淡後消失…現場鴉雀無聲，大家神情哀傷，
都心有戚戚焉，誰沒女兒、姊妹、女的親友…誰希望她們遇到這種無情採花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