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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瓜成熟時


很無聊坐在電腦前,網路不是連不上就是像隻烏龜在跑步,用年代快捷網路耶?
年代快捷網路號稱可到128K、又較便宜,當然是用電話撥接56K數據機,
無聊到電腦桌下一堆A片和R片也不想看…都是網購的。

這種悶熱的天氣讓人渾身懶洋洋,完全沒去外面逛的欲望、最討厭這樣的假日,
這個家建成的年代久遠,日式厚黑瓦片的屋頂的木造平房,
位置在小巷子的死巷子裡,木造的房子冬暖夏涼、有著一種溫馨的感覺,
不像水泥屋那樣的冰冷, 只是結構因為老舊及地震有些輕微的扭曲變形。

蚊蟲蟑螂也多、還有半夜在天花板上舉行小型運動會的老鼠、
一些野貓偶爾叫個春…曾坐著玩電腦不小心踩到老鼠突然嘰一聲,
我一個人住,家人搬去新家需要有個人顧著老家。

無聊的走到了院子站在花圃前在發呆,這個院子佔了整間屋子面積三分之一,
磚頭砌起來的,約有100公分高,面積大概有一坪再多一點點,
看著花圃突然想種些東西…一個小花圃是能種什麼?還是先種絲瓜好了,
絲瓜是最容易種植了,這花圃長久以來都不曾好好的照顧維護過。


自己不開伙晚上買便當和一些現成的東西回來吃,
一些沒有吃完的東西,和已忘了什麼時候買的過期糖果餅乾和飲料,
都是直接的就往花圃裡丟,把它當成一個超大的餿水桶,
如果要種菜瓜、絲瓜就是菜瓜…那就要先整理一下,這麼髒亂。

只有去挖土來把整個花圃都覆蓋才行,要去哪裡挖土?台北市又不是鄉下地方,
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跑馬場那邊可以挖,跑馬場在新店溪的旁邊,
想要挖多少土,就挖多少土,,牽好機車、準備好工具挖土…

一來一去一來一去忘記到底跑了幾趟,到了快中午渾身都濕透了,
才把厚約12公分左右的土覆蓋完全,澆過水後站花圃前看,應該可以了,
去洗個澡去下午再去買種子…吃過午飯休息一下後,騎車到菜市場裡的花店。
     
「老闆,這個種子怎麼賣?」「三包一百。」仔細的盯著架子上的一包包種子。
菜瓜、葫蘆瓜、苦瓜都買好了,回到家到五金行買尖頭和方頭的小沙鏟。


兩隻是擺在一起就一起買、因為不知道有何差別,挖的土的時候才弄懂,
尖頭的適合挖洞、方頭的比較好控制挖土的深度…菜瓜的種子都種了下去,
再很用力的澆水、把整個土壤都平均的澆濕,上班前澆一次水、下班後再澆一次水,
到了第六天早上看到菜瓜苗一個一個冒出頭來,心裡超快樂的。

下班回到家立即迫不及待的用力澆水,我想要它們快一點長大。「啊?」完了。
水注的力道太強把這一些菜瓜苗都沖的東倒西歪的橫躺著。「怎麼會這樣…」
眼角泛著淚光的把菜瓜苗一棵一棵的種回去。「不要恨我,我不是故意的…」
     
上班時心裡掛意著那些菜瓜苗是否還依然安康,下班二話不說的狂飆回家。
「真的完了…」只剩幾株菜瓜苗還在奄奄一息,其他的都癱軟趴在泥土上。

雙手和十誠心的祈禱,希望這幾株菜瓜苗能堅強的活下去,不敢再澆水了,
也不忍再去卒睹那哀鴻遍野的慘狀…禮拜天一大早就爬了起來。


心有戚戚的晃到了花圃前。「佛祖保佑…」
有兩株菜瓜苗,正頂著早晨的驕陽,昂首聳立著,還離的蠻開的。

注視了一會,突然就想到要施一點肥下去才會長的更快更漂亮,
只是要施什麼樣的肥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概念,十點多到金石堂,
找到了一本精裝本的家庭園藝,回家開始翻看…

診斷土壤的健康,土壤在連續使用兩三年後性質既發生變化,土壤會變為酸性土,
而引影響到植物的成長…花圃的土應該還不至於變酸性土,我又沒有使用過。

改良土壤的酸度,只要撒布石灰即可,酸鹼中和?這個簡單啦…
土壤要鬆軟才能保濕、保肥、保空氣,最好是以堆肥來做為基肥,堆肥?
忽然間有一股很莫名的成就感…

     
磷、氮、鉀是植物所需養分的三要素,磷氮鉀個就是我想要的,等下去新莊花市看看,
今天是假日、建國花市也有在營業,我個人覺得台北市的交通警察好像太多了一點,
加上派出所和分局所跑出來隨意不定點的路邊臨檢,算沒事也一樣會把攔你給下來,
他們的說法是查驗身分和證件…誰喜歡被攔下來啊?被攔檢又不能不鳥。

台北縣警察的路邊攔檢比較少一點、尤其是在假日,新莊花市不是假日花市,
人家可是一年到頭都固定有在營業的。
     
「頭家要什麼?」注視堆擺著的一大堆肥料。 「我要這個海鳥磷肥。」沒看到鉀肥和氮肥。
「有沒有氮肥?」「這個就是。」她拿起一包半透明顆粒的東西。「這是氮肥?」
「氮肥就是尿素,不可以放太多會太鹹。」「那有沒有鉀肥?」「你要種什麼?」

 說要種菜瓜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笑。「先種菜瓜再種別的。」「那買綜合肥就可以了。」
「 綜合肥就可以了?」「綜合肥都已配好了。」只用綜合肥會不會太遜了一點?
「這個雞糞肥呢?」「跟這包有機肥差不多,一般都是在做基肥的。」


考慮了一下。「那雞糞肥、有機肥、海鳥磷肥、氮肥和綜合花肥,我都各買兩包。」
不想有所缺憾。「這個是?」「這是培養土,那個是陽明山土。」「各買一包。」

都已經來了…回到家開始把磷肥和氮肥做一比一的混合再撒下去,
還是覺得只用綜合肥很遜,灑一些水下去後才滿意的進到屋子裡去,
早上起床就往花圃衝,我想知道菜瓜苗又長大了多少。
     
「怎麼都枯黃掉了?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不敢相信的很仔細的看著癱軟又黃枯的菜瓜苗。「完了,肯定活不了。」

已經變黃軟弱下來很難再站得起來,軟弱下來可能只是缺少水分而已,
再澆水下去就會再站起來,想起來了?老闆有說氮肥不可以放太多會很鹹…

我不但是氮肥放太多、連磷肥也一樣放那麼多,又鹹又酸誰還活得了?
尿素是鹹、磷肥則是酸,這兩株可憐的菜瓜苗居然就這樣的被我給肥死了。
又要重新開始了,下班後再去新莊花市買菜瓜子。

 

不要因為一時的挫折就懷憂喪志,要再接再厲、要有信心,
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可以把前車之鑑給忘了,
回到家先用力的澆水,把氮肥和磷肥的鹹酸沖淡一些,再把菜瓜種子種了下去,
再用力的澆水…五天後菜瓜苗開始紛紛冒出頭來。

不敢再大力沖水、也不敢放任何的肥料,只把發育較差、離太近的菜瓜苗拔除,
書上說每一棵苗株,需要一定的空間和範圍才能正常成長,雖然很捨不得,
但說實話也不需要那麼多棵的菜瓜…禮拜六回到家很困惑的站在花圃前。

好像都長不起來的樣子…是不是土壤太酸了?這是有可能的,就算土壤已經不鹹了,
可是還有一些微酸存在,酸性的土壤是會抑制到植物的生長,
又不可能用舌頭去舔土壤,也不知道該到哪去買石蕊試紙來測土壤酸鹼值。

買石灰去,立即衝到建材行抱一包十公斤的石灰回來,接著就開始泡石灰水,
再就拿著小水瓢潑灑了下去…不是酸鹼中和嗎…怎麼?


看到一堆蚯蚓紛紛從土壤裡鑽出來,同時都在很痛苦的掙扎,
根本就不知道石灰鹼會讓蚯蚓這樣痛不欲生,是不是把石灰給泡得太濃了?
趕緊打開水龍頭拿著水管進行著搶救蚯蚓大行動…好像無濟於事。

每條蚯蚓都奄奄一息,輕嘆口氣、低下頭閉起眼睛,為無辜的蚯蚓誠心哀悼一下。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還好一潑下去就發現到,不然真不敢想像。

菜瓜苗開始往上爬了也開始在傷腦筋,本來是打算就把瓜棚給綁在屋頂上,
可是一踩上屋頂就踩破了好幾塊的黑瓦片,嚇的趕緊爬了下來,
還好還只是踩破在最前面的幾塊黑瓦,要修補時也比較好做一點,
如果不把破的瓦片修補好,下大雨時屋子裡是也會下雨的。

該綁在哪裡比較好…巷子裡?好像沒有選擇了,這條巷子是一條死巷子,
只有我這一戶是大門,其他幾戶都只是個小後門、也沒有在出入,
是有一點在耽心會被這裡的人抗議檢舉…管它的,大不了再拆下來就好了。


站在大門口看著四周,開始做計劃和設計…必需要有很仔細的規劃,
到時候真的要拆也不會太麻煩,接著思索高度及固定點,
計劃用特大隻有螺旋紋路的水泥鋼釘,這樣的話才釘的牢也撐得住,
牆壁都是八分厚的不會被我打穿過去,拉瓜棚的線也要粗一點的才可以。

到五金建材去買大隻的水泥鋼釘和鑽水泥牆壁的鑽頭,
再去水電材料行買三捆8mm的粗電線,回來後就拉著電源延長線站在馬椅上,
手拿電鑽鑽牆壁,鋼釘釘進去後再開始拉綁電線、一面綁一面拉,
再重複的把每一條電線都拉緊…居然成了四個尖角的瓜棚?

拉好後試一下緊度、夠緊,去五金行買一根細的不鏽鋼管插在花圃裡,
再從瓜棚上拉下一條電線綁在了不鏽鋼管上…感覺到渾身的疲累,
為什麼禮拜天我要這麼的累?天做孽猶可救,自做孽不可活,我是自找的怨不了誰。

菜瓜藤攀爬上瓜棚、欣欣向榮繁衍著,站瓜棚下突然感覺只有菜瓜好像單調了點,
再種什麼好呢…苦瓜?不知道苦瓜到底好不好發芽,苦瓜比較特殊一些,
目測一下應該有的間隔和日照的位置後,將苦瓜子種了去,
都弄好後又開始感覺到整個人好累、好疲憊…洗完澡、精神又回來了。


去光華逛逛,想去找幾本有關於園藝栽植的書,也順便看看還有什麼比較新的R片,
我不在光華買那個攔人就推銷的A片或者是大補帖,他們賣的片子價錢貴,
還不保證拿到的不是空白片…我都在網路上買,便宜又沒什麼問題。

在地下室先去看了一下R片,好像也沒比較新的女優、還是漂亮一點的,
在一間店裡,隨意的翻著一本叫作植栽技術的書,內容對我來說太過艱深了一點,
不過我倒是注意到在書的最前面所說的一段話。

…植物根部在最初期,是朝土壤中有空氣和水份的縫隙中生長…

難怪時常聽人說土壤要鬆又軟,花草才會長得漂亮。

…土壤若過於密實或者是潮濕,植物的根部就會出現在土壤的表面上…


根出現在土壤的表面?好像在花圃裡有看過.…沒買這本書,
因為講的屬於較專業的那一級,回家後把綜合肥輕撒一些在苦瓜種子的周圍,
再輕澆一些水,習慣了…不放一點水下去會還覺得怪怪的。

苦瓜苗長了出來、葉大莖粗,看得心裡就是好高興…再加一點有機肥,
在苦瓜苗的旁邊挖個洞、有機肥埋下去,綜合肥和有機肥都不會去傷害到植物的根部,
禮拜天一早站在大門口外抬頭看著瓜棚,上面盛開的朵朵菜瓜花,
和已經攀上瓜棚、正在繁榮成長的苦瓜…心裡非常滿足的、不停在輕搖著頭。

「美,太美了…」「你什麼時候綁了這個瓜棚?」轉過頭,住在對面的錢太太。
她家的後門在我家大門斜後一點。「綁很久,怎麼了?」「瓜棚綁在這裡不怕被檢舉?」


這能算違建嗎?「綁是很慢、拆就很快。」「最近都有人在注意你的菜瓜哦…」
我想她也是在很注意。「只是種好玩的,順便遮一下巷子裡的陽光,妳要吃就自己摘。」

給她一點好處,說不定這瓜棚就有個義務監護人。「不好意思啦…」 來這套。
「真的啦!妳不用客氣。」「菜瓜長得很漂亮,苦瓜…好像也要開始開花…」

內行人,看葉子就知道是苦瓜。「漂亮是蠻漂亮的,可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們鄉下種的菜瓜也沒有你種的這麼漂亮…」被她說得心花朵朵開。

「這菜瓜有很漂亮?」「對啊?葉子油又綠、莖幹也結實粗狀。」
她邊說邊看瓜棚上的菜瓜,跟她說的一樣…關上門後心裡是超級的快樂,
爽!再把葫蘆瓜種下去,種下葫蘆瓜種子同時又追加綜合肥和有機肥。

     
機車一拐進巷子裡,眼睛楞傻的看著…怎麼多了一隻木頭馬椅出來?
狐疑的把機車牽進院子裡後,站在門外研究這隻木頭馬椅,
雖然有一點腐朽但還是可以用…誰拿來的啊?

「不知道是誰搬過來的,我看到時就已經少了兩條菜瓜…」轉過頭楞看著錢太太。
她都有在算數量耶?「妳是說有人特地拿這馬椅來摘我的菜瓜?」

「對啊?現在附近都在說你種的菜瓜很漂亮…」忽然我發現。 「苦瓜長出來了?」
「對啊?要不是還太小.我看也會不見…」沒有錢太太說得那麼嚴重啦!

瓜棚上的菜瓜還是結實累累。「有三棵菜瓜在生,不會被偷摘光的。」
「哎呀!你都不知道那一些人有多貪心,不過說真的你種的菜瓜很甜很好吃。」
就知道她是在捨不得。
     
「那妳把這馬椅收起來就好了。」「不行啦!我會被鄰居說得很難聽…」
把馬椅收在牆壁的角落裡再用繩子綁起來。「你放這樣沒有用的。」 笑著的看著她。
「除非上面什麼都沒有了,不然怎麼樣才有用?」關上了門就感覺人都是很自私的。
     
     
     
葫蘆瓜的苗是已經冒出來好幾天,可是就覺得有點奇怪,好像有點發育不良的樣子
照正常的情況來說應該早就長鬚拉高、攀上瓜棚了,苦瓜都已經在結果了,
它居然還是一副很不想長大的樣子…是不是養分不夠?

有可能,土壤裡的一些的養分都被菜瓜和苦瓜給吸收了,轉身走到鐵架上,
拿下了兩包有機肥和一包綜合肥,回到花圃拿起小沙鏟準備埋有機肥下去。

「不是那個啦?對啦…快一點。」外面怎麼會有小孩子在鬼鬼遂遂的聲音?
狐疑又納悶的放下沙鏟,輕輕的走到大門後再把大門猛的一開。

兩個小孩正扶著木頭馬椅,一個站在上面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
另外一個小女孩抬頭看著,兩隻手裡各拿著一個菜瓜。「你們在幹什麼?」
     
幾個小孩楞傻看我一下後,馬椅一丟就拔腿狂奔而去,一邊跑還一邊說。
「菜瓜?」小女孩很開心的抱著菜瓜笑著。「在這裡…」


傻楞的看著…想起小時候在鄉下偷摘人家後院裡芭樂的景象,
笑的搖下頭把馬椅收好,一樣的靠放在牆壁的腳落再回到院子裡,
拿起小沙鏟挖好了洞,有機肥放下後再覆土上去,接著要撒放綜合肥。

好涼的風…突然吹起的一陣風覺得好舒服。「啊?」
外面怎麼會有女孩子在鬼叫的聲音?趕緊把大門給打開。「啊~好痛…」

一個女孩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個已經砸爛了的苦瓜。
「小姐妳怎麼了?」抬起頭一副快要抓狂的樣子?「怎麼了?你看我的頭是怎麼了?」

楞看著她頭髮上黏著的幾個鮮紅苦瓜子。「妳的頭怎麼會有苦瓜子?最新流行的嗎?」
居然就拿起半個爛苦瓜要丟我。「別丟…」知道了,她是被苦瓜給砸到的。

只是這苦瓜哪會自己掉下來,而且成熟的苦瓜怎麼會沒人摘走…
 「是不是妳在偷摘苦瓜所以?」又拿起了另一半的爛苦瓜要丟我。
「 [別這樣!我賠妳洗頭髮的錢就是了。」「賠我洗頭髮的錢?那我頭在痛要怎麼辦?」

被個成熟的苦瓜砸到也應該不會痛到哪裡去吧?
「我帶妳去照X光,看看有沒有臚內出血或者是頭殼破掉。」「屁!」

她咬著牙站起來。「妳好像不是住在我們這附近的哦?」從沒見過她。
「我是來這附近找同學玩,剛好從這巷口經過…」邊說邊用手拿她頭髮上的苦瓜子。
     
「看到這瓜棚上的苦瓜像玉一樣白的很漂亮,就走進來抬頭欣賞這副翠綠白玉的景象,
突然就刮起一陣風然後…這苦瓜居然就掉了下來?」心裡狂笑著。

這苦瓜未免也掉的太準了。「啊?我想起來了,剛才有幾個小孩來偷摘菜瓜,
這個苦瓜的瓜蒂一定是被他們剪沒斷,所以才…」

看她那一副專心在拿頭髮上的苦瓜子的模樣又想要笑了。
「好啦!這裡有好幾家在洗頭髮的。」「你帶我去,先付錢。」算得真清楚。
     
髮廊裡給了錢後居然還不準我走。
「看人家被苦瓜給砸到了也不會過來安慰一下,就像一根木頭棍一樣…」
邊被洗著頭邊數落我。「妳還能碎碎唸耶…」懶得理她的回到院子裡。

撒下了綜合肥後,手抓著氮肥輕撒出去、再撒磷肥下去,
氮肥和磷肥還是有需要的,只是撒的範圍要散開一點,量也不能太多,
都弄好後再撒個水…一陣急促的電鈴聲,打開門。

「妳…還有事嗎?」頭已洗好了她還想幹嘛。「我的衣服也沾到了…」
「連衣服也要洗一洗?」「[不,賠我一杯城市小站的低糖茉莉蜜茶就可以。」
這個女孩怎麼是這樣的德行?「我拿三十塊給妳拿去買。

手伸進褲袋裡摸著零錢。「我不是乞丐。」「妳到底是想怎樣?」
「你去買,要很有誠意的拿給我,再向我道?」猛的把大門關上。
「喂!你給我開門!」神經病,門扣上。「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喂!」

不鳥她的對著花圃灑著水,過了一會肚子餓了要去吃早餐…十點多了,
輕輕的打開門探頭看一下不在了…關上門吃早餐去。
    
    
    
下班回到家看到錢太太雙手插腰的站在巷子裡。「怎麼了?」
「我才想摘幾個菜瓜來當晚餐,一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堆人…」沒這麼誇張吧?
「都是來摘菜瓜的?」「他們連苦瓜也不放過。」 看瓜棚一下。
    
「不是還有蠻多的菜瓜和苦瓜在上面嗎?」「可以摘的都已經被摘光了…」
「還那麼多顆。」「我是最討厭那種想摘也不跟我說一聲的人…」
又不是她種的跟她說幹嘛。「那我把那個馬椅拆了就好了。」

幾下的功夫就把馬椅給拆的七零八落。「妳家有馬椅?」錢太太點頭。
「那個馬椅那麼爛我哪敢用。」的確,錢太太的身材可是相當的福態。
「你也有種蒲瓜?」「有啊…我要進去了。」

看到有兩個女孩站在巷子口眼睛就直往我在看,其中一個是上次吃我閉門羹那個。
「喂?你給我站住!」竟然衝到門前,一手緊抓我衣服。
     
「玫莙,不要啦!算了…」另外一個女孩也跟進來一手拉著她。
「什麼算了?我怎麼可能吃這個虧。」錢太太一臉陰笑、沒吭氣的晃了回去。
「妳是吃了什麼虧啊?我才是受害者耶…」又不是我拿苦瓜K她的。
    
「你是受害者?那我算什麼?」猛掙脫她手衝進門裡,面帶微笑的站在門邊。
「妳算苦瓜妹好不好…啊?」想關上門卻被她一手壓著的關不了。
「麻煩你再說一次…」當我不敢說?「我們一起去吃芋頭芒果冰,算我的賠罪。」

好男不跟惡女鬥。「算你聰明,走啊?」無奈的關上門,微低頭的走在前面。
她們不讓我走後面…這位苦瓜妹長得非常的普通,臉上還有粉多的痘子,
身材又像是竹竿一樣瘦的可以,如果不去看她的頭。


還真的分不清楚哪裡是前面、哪裡是後面…另一個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都是一個樣,
一到冰店就一個緊盯著我、一個跑去叫冰。
     
「你不吃嗎?」我有說不吃嗎?點冰的同時還是被一個給緊跟著。
「麻煩你先付錢。」坐下…楞傻的看著她們兩個人的芒果芋頭冰。
     
「妳們這冰怎麼料好像特別的多?」「你請客的,我們當然就不客氣了啊…」
她們也太不客氣了,難怪剛才在算帳的時候我還以為老闆算錯了。
     
「妳們都是學生?」「對,我們是同學。」覺得更像姐妹,看著另一個女孩。
「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妳?」「我住在隔壁巷子裡。」看著苦瓜妹。
「妳是哪種的霉菌?」「我?我是玫瑰的玫,君子的君上加草字頭,玫莙、不是霉菌。」

這樣也能生氣。「吃妳的冰不要生氣了…這樣啦!我等下想去吃炒米粉和豬血湯,
如果妳們還吃得下的話…我一樣請客。」「這是你自己說的哦?」

轉移陣地。「妳們很能吃耶?」炒米粉和豬血湯一下子就吃完了。
霉菌的臉上還有些得意。「這一點小意思。」小意思?
     
「這麼能吃怎麼都還吃不胖?」「我是天生麗質,怎麼吃都吃不胖。」
她這話會嘔死一大堆的女人。「還想要吃什麼嗎?」就不信她們還吃得下去。
「你還要請客?」「當然。」「[我們想吃蚵仔煎。」真的還能吃?

再次轉移陣地。「你家裡還有誰在?」「只我一個人住。」「菜瓜是你種的?」
「怎麼了?」「沒事,我叫何淑緣、她叫王玫莙。」「我叫簡真雄。」
同時楞看著我。「有問題嗎?」「[你怎麼沒叫簡禮良…」

簡真雄台語的意思是幹很兇,簡禮良則是幹你娘…
「好啦!我叫謝意堆。」「洩一堆?沒誠意就不要說。」「我叫李至誠。」
何淑緣微笑的看我。「你知道嗎?你種的菜瓜我有吃到。」 「味道怎樣?」
「很甜,都不用放味精。」看來偷瓜賊還真的是蠻多人的。
    
「你沒女朋友嗎?不然怎會這麼閒?」「女人是禍水,我當然不會去淌那個禍水。」
「喂?講話客氣點…」反應真激烈。「我不是在指妳們,妳們又不是女人。」「喂?」

兩個的面槍都很難看。「我的意思是妳們年輕,只是女孩子而已。」「這還差不多。」
何淑緣又微笑看我。「你怎麼會想種菜瓜和苦瓜?」我也有種葫蘆瓜啊?

只是還沒長出葫蘆而已,蒲瓜和葫蘆瓜的葉子都一樣。「單純是消遣和娛樂。」
「說真的你種的菜瓜和苦瓜味道都很棒。」連苦瓜她都有吃到?
     
「妳們還有想要吃什麼嗎?」 真的不信她們還吃的下去。「關東煮可不可以?」
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想起日本那個很瘦的大胃王冠軍。
     
微笑的看著她們興高采烈的吃著關東煮,我已經吃不下了。「你不吃嗎?」
「能看妳們這樣的吃我就很高興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有任何意思。」

忽然兩人都同時停下。「怎麼了?」「我們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哦?
回家的路上。「你的人還蠻不錯的。」廢話!我本來就是個好人。

「你的心會不會很痛?」什麼意思?「我又沒心肌梗塞或是」「我是說我們吃這麼多。」
她也知道自己吃很多。「能吃就是福,身體多存一點脂肪以後打戰的時候」「喂?」

在何淑緣家的巷口前笑著的向她們小揮一下手,不敢說出再見這兩個字,
一到門口準備要開門時,錢太太從她家後門探出頭來一臉詭異的看著我。

「敢做的話就要有負責到底的氣魄。」她在說什麼?「我沒做什麼啊?」
「哎呀!你們年輕人都嘛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嘛是沒什麼…」這話是啥意思?
「我是那種人嗎?」她一臉陰笑著。「可能不是,不過有些時候…也很難說的。」
「對,妳說的沒錯…」隨便啦!我對名節這種東西完全不在意。
     
     
     
回到家就看到何淑緣站在瓜棚下,眼睛直盯著苦瓜在看,
不敢理她就當做沒看到的把機車牽進院子裡,再關。

「喂?你的眼睛有問題是不是?」我的眼睛好得很。「妳是?」「你這麼怕我?」
是很怕。「有事嗎?她一臉很不悅的樣子。「我想問你苦瓜是不是可以退火氣。」
「是啊?苦瓜是清涼、降火、解毒。」「最近痘子又長了好多出來…」

她本就滿臉痘痘。「那我摘兩顆較?一點的給妳。」「為甚麼要較?一點?」
「打苦瓜汁喝啊?熟了的效果就沒那麼好…」其實瓜棚上沒較成熟的苦瓜。

轉身要進門搬馬椅。「我可以看你的花圃嗎?」「可以啊…」
何淑緣謹慎的走進站在花圃前。「你種這麼多棵哦?」
沒種這麼多棵哪有那麼多的瓜瓜給他們摘。「對啊?怎麼了?」微笑的輕搖頭。
「沒事,只是很佩服你。」不必了…摘下兩個苦瓜給她。
     
好像也應該建議她多吃點青木瓜燉排骨。「苦瓜汁是這樣丟進果汁機裡?」
她還真驢。「當然不是,啊!我弄一條給妳看。」

進到屋裡、在廚房先把苦瓜去頭去蒂,再剖成八塊、去完子再將最內層削掉。
「用這個苦瓜肉下去打汁,可以加一點冰塊和果糖。」驚訝的看著我?
「你怎麼都知道?」微笑看她。「這又沒什麼,妳快一點拿回去打汁喝吧…」

關上門跟在她背後走。「我會用,不用再跟我回去教我。」「我是要去吃晚餐…」
她羞紅臉的低下了頭、加快腳步的走開…

      
洗過澡坐在電腦前專心的玩著新接龍,忽然一陣的門鈴聲響起,
眼睛馬上就看著掛在牆壁上的璧鐘…八點多了會是誰?打開門又是何淑緣。

「苦瓜不夠苦嗎?」有一點在扭捏的樣子。「你可不可以載我去板橋後車站…」
板橋後車站?「現在?」 輕點頭。「這樣的麻煩你,如果你沒空也沒有關係。」
不太會拒絕女孩子的要求。「我先牽機車出來。」

一上機車就輕聲的說。「可不可以麻煩騎快一點,我時間快來不及了。」
「妳要趕去約會?」「[不是,是同學會…我把時間看錯了。」都跟我沒關係。
「那妳最好要把我抱緊一點。」還真的把我抱得好緊。「會不會太快?」「不會。」

一般來說只要後座有載著女孩是不會這樣騎車的,這樣猛然的加速和緊急的煞車,
那樣很容易讓對方認為我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停紅燈時轉過頭對她。

「我可不是故意要吃妳的豆腐。」她微低著頭聲音很輕細。
「我知道,是我自己要求你騎快一點的…」一下子就到了後站。
      
「[時間還來得及嗎?」她看手錶再下機車。「比我預估的時間還快了一點。」
「那妳快過去吧…我要走了。」她一邊走還一邊笑著向我揮手。

進到房間裡時才發覺背部感覺有點怪怪的,應該是被她胸部撞出來的感覺,
可是她又沒有胸部怎麼撞我…很詭異,不過這種感覺也還蠻好的。

 

站在花圃前面看著葫蘆瓜,好像有一點在輕微脫水的樣子,水分不夠?
不可能吧…我每天早晚可是都澆了很多水下去了的。

手掌壓了一下土壤…水太多了?手一壓下去居然就擠了一點水出來,
土壤裡的水太多根是會腐爛掉的,在苦思要怎麼解決時電鈴聲響了起來。

是王玫莙。「妳也是來要苦瓜的?」「不是…我可以進來嗎?」
退後一步。「請進。」走進來後就直接的往花圃走去。「淑緣說的沒錯,你很厲害。」
「妳來就只是要看我的花圃?」微笑的看我。
     
「當然不是,我想問你說…你怎麼會載淑緣去參加同學會?」「她來找我拜託我載她去。」    
微低下頭。「如果我也拜託你,你也會載我嗎…」「那要看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現在可以載我去萬華嗎?」「如果不是很急的話,妳坐計程車或者是公車。」
「你很不屑載我對不對?」可以說對嗎…把機車牽了出去。「走吧。」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討厭…」有一點。「你怎麼都不說話?」
禍從口出,話還是少說一點比較好。「我要載妳到哪裡?」「龍山寺。」「」

到了龍山寺,她一下機車就一手緊拉著我。「幹嘛?」微低下頭。
「陪我逛一下好不好…」「陪妳逛?」「拜託你,我現在的心情好糟…」
「看不出來妳的心情哪裡糟了…」「早上我和我男朋友大吵了一架…」
    
我也好久沒來這裡逛了…以前都是來買大陸菸和那種日本地下的錄影帶CD,
從九歲到十三四歲的都有,畫質不是很好不過也挺特殊的,
雖然蠻喜歡看但是我可一點也不變態,陪著她東走西看一會突然手指著玻璃櫃裡。

「你買那個好了。」「我買保險套幹嘛?」「有備無患啊?」「不必,我很多。」

我同事當初因為衛生所的保險套便宜而跑去買了一大堆,
結果她老婆卻嫌衛生所的保險套太厚了,感覺很不好不肯跟他做愛,
我同事就想全部都拿去丟掉,可是又覺得可惜就全部都送給我,
不收又不好意思那會折了人家的好意,就收下放在抽屜裡放給它爛…

「你有很多?」「同事送的。」「送保險套?「有什麼好懷疑的?
「衛生所的,妳要的話我送幾盒給妳。她笑著搖頭。
     
又逛一會突然拉著我手。「回去了好不好?」當然好…回到了家。
「我可以進去坐一下嗎?」才八點多。「可以。」

她坐在客廳裡不停左顧右盼。「怎麼了?」「你怎麼不想交個女朋友?」
坐下來。「我現在很快樂,不需要一個人在旁邊嘰嘰喳喳。」    
微低下頭。「我會和我男朋友吵架的原因,是他背著我同時交幾個女朋友。」

女朋友當然是越多越好。「妳也可以同時交幾個男朋友啊?」
「我很想,只是沒有那個臉皮。」「妳是說妳是堅持傳統女德的女孩?」
這說法夠含蓄了。「對。」才不信勒!「妳堅持只交一個男朋友?」

輕點頭。「對,寧可人負我、我決不負人。」好偉大的情操,我感動到熱淚盈眶。
「像妳這樣的女孩現在好像已經很少了。」「我自己也是這麼在想…」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妳該滾了。「想和我做愛嗎?」

楞傻的看她,怎麼突然冒出這一句。「你很驚訝對不對?」「我不應該感到驚訝嗎?」
微低下頭。「他今天可以和別的女孩子做愛,那我為什麼就不能和別的男孩子做愛…」
男女平等。「妳不是說只跟一個男孩子?」「他可以背叛我,我為什麼就不能背叛他?」

感覺自己的立場有一些許的尷尬。「當然可以,可是我總覺得說…」
「我就是覺得心情好煩噪,心裡有一股悶氣就是吐不出來。」懂她的意思。
「做愛就可以舒解了?」「不知道,我就只想把心裡的恨意給散發掉。」

這是報復,在以牙還牙。「怎麼會找我?」「除了你我還有誰可以找?」   
 我不相信。「妳都沒有其他喜歡的人?」「沒有…」心裡的天使和惡魔在打架了。

「妳喜歡我?」輕點頭…心裡的惡魔贏了。「我不保證能讓妳心裡的恨意散發掉。」
「我想一定可以…」那來吧…好久沒做愛了心裡也是蠻渴望的。

      
房間裡兩人尷尬的對站在床前一會,伸出雙手輕輕的把她攬了過來,
嘴緩緩的靠了過去王玫莙閉上了雙眼,嘟起她的唇,就和我的唇貼在了一起,
雙唇同時的輕啟了,舌尖開始相互的勾引、交纏、吸吮著。

她的雙臂無聲無息的環抱住了我的頸部,緊擁著的坐在了床上,
繼續的吻著接著就一起倒了下去,手從她的T恤下方鑽了進去,
緩慢的往上摸,摸到幾隻排骨…突然想到了衣索匹亞的飢民?

趕緊將手跳了過去,直接扣在內衣上面輕輕的揉捏,
怎麼會感覺不到有乳房的存在?手趕緊鑽進胸罩裡,有啦!
只是很薄的一層脂肪而已,還好有一個突起的小東西可以當目標。

跪坐起來、雙手同時輕緩的脫掉了她的T恤,一件不是很漂亮的少女內衣,
感覺還比較像是兒童的內衣,不忍卒賭的閉起了眼睛,
雙手繞到她的背後解開內衣的釦釦,眼前是一對比荷包蛋還厚一點點的乳房,
上面還各自點綴著一小顆的紅豆。

聊勝於無的雙手同時輕撫著兩顆發育不良的胸部上輕撫戲玩,
一手往下輕滑過細嫩的小腹想鑽進褲頭裡去,褲頭很緊…緊到手很難鑽進去,
跪坐了起來,兩手同時動作的解開牛仔褲的鈕釦再拉下拉鍊,
她自動的彎曲起雙腿,抬高屁股讓我拉下了她的牛仔褲。

一件印著凱蒂貓圖樣的白色少女,不!是兒童內褲就在眼前,
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心裡的感受,好像是正要對一個兒童進行性侵害,
手輕撫著內褲上的凱蒂貓心裡五味雜陳…
     
兩人都虛脫的癱軟在一起,當然是經過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激戰之後。
「幹嘛這樣的眼睛看我?」

不可置信的溫柔眼神,晶瑩閃爍的直看著我,手雙還不停的輕撫著我的臉。
 「如果我能愛你,我會狠狠的愛死你…」頭皮忽然一陣發麻。
努力抑制住恐懼的心情。「我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忽然心有所感的輕聲的唱起。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也投影在妳的波心  妳不必訝異無需歡心  
在轉迅間消滅了蹤影  妳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妳有妳的我有我的方向
妳記得也好  最好妳忘掉  在這交會時刻互放的光芒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也投影在妳的波心  妳不必訝異無需歡心  
在轉迅間消滅了蹤影  妳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妳有妳的我有我的方向
妳記得也好  最好妳?……怎麼了?」

很不悅的眼睛瞪著我。「你唱這歌是什麼意思?」「我常唱,妳不用放在心上。」
拿起在一旁的內衣。「我幫妳穿。」「嗯!」幫她穿好內衣再拿起內褲。
「妳穿的內衣褲都是這種兒童款式的嗎?」「你管我!」把內褲搶過去。  
     

 

一大早的站在瓜棚下看著一顆顆的葫蘆瓜。「漂亮…」

心情特好的整理著花圃,同時澆水施肥然後…肚子餓了,
門一打開就看到何淑緣一副鬼鬼遂遂的樣子,不敢吭聲的想把門輕輕的關起來。

「喂?你是看到鬼了是不是…」她這話還挺貼切的。「我沒有看到妳…」
「少來…你是故意在躲我。」「怎麼會…想要苦瓜?」搖頭?
「我是想跟你借個馬椅,一隻奇異筆、一把小隻的美工刀。」她想要幹嘛?

「妳借這些東西是…」「你借不借?」當然借,很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想做什麼。
    
把馬椅搬定位架穩了後就站上去,一手拿著奇異筆一手輕抓著葫蘆瓜,
我知道了,在葫蘆瓜還小的時候就把字或者是圖案刻上去,
等到成熟時那個字或者是圖案就會突顯的很漂亮。

靜靜的看著她在第一個葫蘆瓜上刻上福這個字,接著在第二顆葫蘆瓜上,
先刻上一個心的型狀,接著在心裡面一邊刻上她名字,然後旁邊刻上我名字?

「喂?妳怎麼可以」「怎樣?你是有意見啊?」 比我還兇?
 「名字刻在一起會給人誤會的。」「我都不在乎了你是在鬼叫什麼?」
我很在乎好不好…算了,再找個機會偷偷的把那棵葫蘆瓜給做掉。

她爬下馬椅、奇異筆和美工刀還給我。「我嚴重警告你,如果葫蘆瓜不見了…」
「怎樣?」「我會跟你拼命…」「有這麼嚴重嗎?」「我不管,這是你的責任。」
「妳很不講理哦?它要不見我有什麼辦法…」「[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我請妳去吃涼麵…」「走吧。」楞楞的被她拉著走。
「妳不是在抓狂嗎?怎麼突然就」「我肚子也餓了。」還真搞不懂她。     
     
吃完涼麵後跟我跟到巷子口。「妳不回家?」「我想先到你家裡坐一下。」    
要坐就坐…怎麼沒想到她在這裡坐,我要做什麼都很不方便。
    
「我坐在這裡是礙你的眼了?」「不是,我要做一件事有點不太方便。」
準備趕人了。「[什麼事?」「我想自己安慰自己一下…」

楞傻看我。「不會太早一點嗎?」「不會,這樣清爽的早上放鬆心情,手很用力」
「夠了!你想把我趕走就直接說。」要是說得出來還需要這麼麻煩嗎…
     
「我哪有要趕妳,這是我的習慣。「那你就做啊…不必在意我。」這是什麼話?
「我當著妳的面做?」微笑的看我。」「我可以幫你…」真大方。
「妳的臉借我好了。」「[不要,那很噁心。」「怎麼會噁心…」
「你不會我會…我胸部借你。」「借我噴?」「對。」

對著沒有胸部的胸部射精,會射得很難過。」對坐互看…她賴定了。
「[我們去陽明山走一走好不好?」「好啊?我就在等你這句話…」

早說嘛!浪費我那麼多時間…陽光真是燦爛,是出遊踏青的好天氣。
「你和玫莙上床了哦?」機車龍頭猛的抖一下。「呃…是啊?那是…」.
「哎呀!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釋了。」這樣最好。「你喜不喜歡玫莙?」

「沒想過這個問題。」「你覺得我有沒有比她漂亮一點?」怎麼比…都一個樣。
「是有一點。」胸部應該有比玫莙大一點。「那你喜不喜歡我?」
「沒有討厭排斥的感覺就是了。」突然將我緊抱著?「我們去洗溫泉好不好…」

機車停下來轉頭看她。「去洗溫泉?天氣這麼熱…」
「這樣的天氣洗溫泉才會通體舒暢…而且人也比較少。」感覺有一些怪怪的。
「什麼都沒準備怎麼洗?」「文化那裡的商店買毛巾和沐浴乳就好了。」

買完繼續上路。「要去哪裡洗?」「日月農莊、馬槽…去日月農莊好了。」
她蠻熟的嘛… 最喜歡騎這樣的山路,感覺自己是一個GP車手一樣。
     
「喂?你會不會騎的太快了?」「別吵,妳不會瞭解我現在在心裡的感受…」

一路加速、左斜掛過去、減速,右斜掛過去到了日月農莊,
買了票進去後才發現一大早真的沒什麼人,好多浴室都空著,要進浴室前忽然想到。

「沐浴乳只買這一小瓶,我們兩個人怎麼洗?」微笑看我。「一起洗就好了啊?」
「一起洗?」「你可以和玫莙做愛…不能跟我一起洗溫泉?」這是什麼比喻?

被拉進浴室裡,她栓上門再轉身一臉困惑的看我。「怎麼了?」
感覺有點尷尬。「要脫衣服嗎?」「廢話…」

沒有帶換洗的衣褲,很害羞的轉過身脫我的衣褲…突然很好奇的轉頭,
她背著我在脫衣服,突然想知道她穿的內衣褲是不是也跟王玫莙一樣,
背對著我的脫下了衣褲…突然轉頭看我。

「幹嘛?」「呃…我想看妳是穿什麼樣的內衣褲。」紅著臉頰看我。「你看啊…」
她的身材好像是比王玫莙好一點點,內衣褲是一般少女內衣的款式。
     
「幹嘛這樣看…先洗身體。」不過是多看一下就鬼叫鬼叫的。
穿那麼土的內衣褲我才不想看哩!無趣的蹲在水龍頭邊拿著盆子盛著冷水,
混合著溫泉開始沖洗身體,忽然她靠了過來蹲在我旁邊。

「你不幫我洗嗎?」轉頭楞看她。「幫妳洗?喔…」

站起來,小弟弟就在她的眼前晃,她趕緊轉頭迴避,在她身後拿著盆子,
一樣混著溫泉水的沖了一下她身體,再拉她起來在她背後,
輕柔的雙手把沐浴乳塗抹上去,頸部、背部、腰際、臀部、腿部。

忽然的興致來了,身體上前就緊貼著她背,伸手到她胸前上下左右的輕輕搓揉,
沒有一絲的抗拒就任我的雙手隨意遊走,順著沐浴乳液的潤滑,
手輕輕的從乳房上滑過只觸動到小頭,她比王玫莙稍微多了一點肉。

沒有猙獰的排骨讓我摸到…慘了,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這樣撫摸一個女孩的身體,
小弟弟當然會有反應,尤其這樣前身緊貼著她後背、雙手輕搓揉她的胸和小腹,
緊緊依偎在她屁股溝裡的小弟弟…慢慢的甦醒過來。

趕緊後退一步,她轉過身微低著頭、粉紅的雙頰、羞赧的看我一下後,
猛把我緊抱住接著閉眼睛湊上嘴,這是很難抗拒的…我們吻的好激烈,
甜蜜的擁吻被勃起的小弟弟壞了好事,放開我低頭看小弟弟一下伸手握著輕捏。

「想不想發洩?」楞看她。「要不是為了玫莙她那囂張神氣的模樣…」
大概瞭解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需要賭這個氣吧?」臉靠近我。
「我不是在賭氣,我只是要證明她可以…我也辦的到。」這不就是在賭氣嗎?
     
「妳們都把做愛不當作一回事?」「誰說的?因為是你,我才嚥不下這口氣。」
「干我什麼事?」靜靜看我、牙齒緊咬著。「喜歡你啊?笨蛋…」

呆若木雞的任她緊抱著。「你不快一點的話…我那個隨時都會來的。」大姨媽?
「這樣妳也敢來泡溫泉?」「誰知道它幾點幾分會來…」說的也是。  

用水把我們的身體都沖乾淨後,拿了毛巾鋪在石頭鋪成的浴池邊上坐下去,
聽說有人只是坐在浴池邊而已屁眼就得到了菜花,
這裡的浴室都是用木頭做隔間的,所以那個的音量自然就要很小很輕。

激情過後緊緊擁抱熱吻,感覺非常的甜蜜、溫暖、扎實。「我們泡溫泉…」
「不是還沒滴乾淨?」「乾淨了。」手緊拉著我手走入溫泉浴池。

身體緊偎著我的坐在浴池裡。「妳這樣池子裡面的溫泉…不就是很髒了?」
陰部連沖洗一下都沒有就拉我進來。「怎麼會?溫泉會殺菌,還一直在流掉。」

她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大概五分鐘過去,開始在流汗了,拿毛巾輕擦額頭上的汗珠。
「啊!溫泉最舒服了…」轉頭看她一臉滿足的模樣,突然發現…
    
「奇怪了?怎麼感覺這溫泉的顏色有一點不太對…」何淑緣一手輕撩著溫泉。
「有嗎?啊…完了。」狐疑的看她。「什麼完了?妳該不會…」看著我輕點頭?

猛站起來爬出浴池,何淑緣也跟著爬了上來,兩腿間還在滴著血。「妳?噢!…」

不管冷水有多冷了,趕緊沖一下就穿上衣褲,何淑緣也以超快速度沖水和穿上衣褲,
拿著盆子盛水沖了一下地上後,兩人一語不發的微低著頭走出去,
默默的跨上機車,何淑緣一坐穩後頭也不敢回的就狂奔而出。

 「剛才你身在血池肉林裡的感覺是怎樣?」虧她還說得出口。「我覺得很噁心。」
「只有你才有這樣的福氣耶?」真受不了她。
 「[這樣的福氣我承受不起…妳有沒有帶有翅膀的出來?」如果她沒帶那我的機車?
     
「有啦!墊上去了。」鬆了一口氣。「我們去吃東西吧…」
山路邊就有一處固定在做生意的攤販。「這苦瓜怎麼都這樣又綠又小的…」
「這是山裡頭的野生苦瓜。」「為什麼不等再大一點再摘來賣?」

「長不大的就這個樣,妳應該要多吃一點。」「為什麼?」
「這種野生苦瓜的清毒降火效果,比一般的苦瓜還要強個好幾倍。」

她還真的點很多苦瓜來吃,滷苦瓜、炒苦瓜、苦瓜湯。「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這臉就叫做苦瓜臉。「妳不覺得這苦瓜很苦嗎?」微笑的看我?

「是很苦,可是為了我這個臉…我願意。」
真是難為她了,臨走時買了一袋的苦瓜送她,讓她回去一次吃個夠。      
      
      
      
七點多洗過澡後上個網抓抓色圖。「叮咚!叮咚!叮咚!…」誰啊?
門打開…王玫莙,她神情有點怪怪的。「怎麼了?」「我可以進去坐一下嗎?」

語氣有些落寞…坐在客廳。「怎麼了?妳好像又不是很對勁了…」
「剛才我和我男朋友大吵一架。」「不會又是為了老問題在吵架吧?」「嗯!」

我還是閃遠一些比較好。「算了啦!吵就吵了,我請妳去吃冰好不好?」「嗯!」
 一邊吃冰一邊在思索該怎麼說才比較妥當。「你們老是為相同問題在吵架不累嗎?」

「有什麼辦法…也沒其他事情可以吵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妳的意思是妳是故意要跟他吵架的?」「對。」「為什麼?」

微笑看我。「我們都很無聊…這樣的看著你才發現…你也長得不錯耶?」
「別鬧了。」陰笑的看我?「妳這又是什麼意思?」「我好想念那晚你對我的溫柔。」

傻了。「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能說什麼。「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沒有。」
走出冰店,下雨了?手緊牽著她的手的趕緊跑回家,衣服還是淋濕了一大半。

「淋成這樣,妳去洗個澡好了,衣服就…」頭大了。
我這裡既沒有烘乾機,也沒有可以給她替換的衣服。「怎麼了?」「沒衣服給妳換穿。」

「我不要穿就好了。」像話嗎?「我還是去買一件連身的睡衣回來好了。」
「不用了,我穿你的內衣褲就好了。」 「不好吧?」「你怎麼這麼小氣?」
      
走進房間時她也跟進來。「怎麼了?」「幫我脫衣服啊?」
楞看她突然心裡有著一股莫名的期待…脫下她的衣褲,楞傻的看著她身上內衣褲。
     
「妳這內衣褲都是去哪裡買的?麗嬰房還是…愛的世界?」
還是凱蒂貓但旁邊還多一個歐尼爾…她氣得說不出話。
     
「不是我愛說妳,都長這麼大了還在裝可愛…該成熟一點了。」
這樣就要哭了?「我道歉…」紅著眼眶、噙著淚。「你沒有誠意。」

內衣褲給她。「去洗澡啦…」不甘願的跟我到浴室。「內衣褲脫給我,我拿去吹乾。」
把她的內衣褲和衣褲都吊掛好,再拿著一台小電風吹。
     
她洗好澡走進房間裡。「你在笑什麼?」「沒有啊?我哪有在笑…」
那樣子超爆笑的。「還說沒有?你在笑我的胸部很扁對不對…」是很扁沒錯。
     
「妳這種叫骨感美,有什麼好笑的。」眼睛瞪我?「你根本就是在口是心非。」
「妳有一點自信行不行?」「你那樣的臉…叫我怎麼有自信啊?」

「好啦!我道歉就是了…等妳衣服乾了後我送妳回去。」「為什麼要送我回去?」
「妳要自己回去?」「我有說我要回去?」「妳不回去?」陰笑的看我?
     
「我為什麼要回去?」忽然頓悟的看她。「妳怎麼可以不回去?」
「我今晚在這裡住定了…」「妳?」自己上床還微笑望著我,手輕拍著床。
「來睡覺了…」「現在才幾點睡什麼覺?」「晚一點再睡…我們一覺到天亮。」

脫掉衣服、退下長褲,抬腳卻勾到剛脫下的長褲,整個就人撲了過去,
她那麼瘦那經得起我身體突然的重壓,就在她驚慌的臉前,猛一側身趴了下去。

楞看著我的內褲…這感覺還真難形容,爬起來又被她的雙手拉下去,
四眼相對、鼻息互通、情不得已的和她擁吻了起來…抗拒著她的手,
因為被緊抓住要往她胸口摸去,很不情願的搓揉起她那一對幾乎平坦乳峰。

翻身過來讓她躺在我身上,雙手在她臀部左右摸揉不停,大概也只有這裡還有點肉,
她在我身上跨坐起來,自己把衣服給脫掉接著趴下來,
眼睛楞楞的看著那幾乎就要貼著鼻頭的小紅豆,瞭解她的意思了,
小紅豆含進嘴裡像是洩憤似的用力吸、吮、舔、咬…解決左邊再處理右邊。

緊抓著她的頭的噴出…她緊閉眼睛、皺著眉頭掙扎。「你怎麼可以這樣?」
超不爽的模樣…不得不都吞下去。「妳也一樣。」「我哪裡一樣?」

「[妳屁股突然壓下來,妹妹那裡一堆東西全黏在我的臉上…」「我?我有嗎…」
「還說沒有?這個是什麼?」臉頰上還留著水漬的痕跡。「好嘛!我們算扯平。」

躺下休息…她手和嘴很不安分又把小弟弟叫醒 ,下床打開抽屜。
「你還要用那個保險套?」「難過總比懷孕好…」
「我不要,要那樣難過我還不如就懷孕算了。」

「妳不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你不要自己難過,別人也要跟著你難過…」「那妳說要怎麼辦?」
她自動雙腿微微分開。「就這麼辦…」這可是她自找的。

激動的肉搏戰後緊擁喘息著。「如果我懷孕了那你要怎麼辦?」
「我知道好幾家有在做」推開我一臉不高興。「你都沒有想到要結婚嗎?」
     
「像我這樣年老體邁、孤苦伶仃、兩袖清風的…有什麼資格談結婚?」
「你這樣還勇猛還敢說年老體邁?」「剛才我是在迴光返照?」

拿起枕頭猛丟過來。「喜不喜歡我?」「能不能相守才是最重要,
或許我們有緣無份,或許我們只是萍水相逢…就像是浮雲短暫的交會。」
     
突然想到?「萍水相逢的人   以為她是屬於我的人   誰知道侯門似海   一別無音訊
我以為她是支配我命運的女神  怎麼能夠留下我不聞也不問  怎麼能夠相愛又成恨」  

「你唱這歌是什麼意思?」「這歌我常在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下床去拿她的內衣褲和衣褲…還沒乾,轉頭看到她正在陰笑著。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運  誰也拋不離」唱歌勒?
進到房間。「誰在乎我的心裡有多苦  誰在乎我啊?」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緊擁著的進入夢鄉…好像有人在搖推我。
「為什麼在葫蘆瓜上你的名字會和淑緣的刻在一起?」睜開眼睛看下手錶。

六點五分。「妳讓我多睡一下行不行…」「為什麼你們的名字會刻在一起?」
「她自己刻上去的,妳也可以啊…奇異筆、美工刀都在馬椅那裡。」

奇怪?怎麼都沒有動靜…爬起來盥洗完後走出去。「妳在做什麼啊?」
她站馬椅上一臉得意的看我。「怎麼樣?佩服我吧。」居然一口氣刻五顆葫蘆瓜。
     
怎麼都沒去割到手。「高興了吧…我們去吃早餐了。」
抬頭望著葫蘆瓜…這是你們的命,認命吧!
     
     

今天禮拜天,心情不錯的開門要去吃早餐,一開門…趕緊關上門,
我看到何淑緣站在瓜棚下,一臉不爽的在往上看著。

「喂?我已經看到不用再躲了…」開門尷尬的笑著。「早,我們去吃涼麵…」
「為什麼會這樣?」「不關我的事。」二話不說衝進門裡搬著馬椅?

「喂!?妳們玩夠了沒有?」可不樂見我的葫蘆瓜都成了她們惡鬥下的祭品。
 「我不管!她怎麼可以這樣…」眼角微閃淚光看著她摧殘著葫蘆瓜。
      
吃完涼麵又跟我回家。「妳今天是?」坐椅子上微笑的看我。「沒事。」
沒事才怪。「那妳坐,我要去睡回籠覺。」「喂?」「怎麼了?」

「怎麼可以讓我一個坐在這裡?」「那妳是要陪我睡覺?」「好啊?」
「妳要陪我睡覺?」「玫莙可以…我不行是不是?」那苦瓜妹已向她炫耀過了?
     
「當然是可以,問題是妳不需要賭這個氣嘛…」「我沒有賭氣,只是不想被她比下去。」   
 有什麼差別。「妳這樣對得起妳男朋友嗎?」「已經分手了,比玫莙的還早。」

「妳是說?」「我是說我比玫莙還早沒有男朋友…」這就奇怪了。
「那她為什麼都跟我說她跟她男朋友吵架心情不好?」「還需要我給你答案嗎…」

不用了。「她和她男朋友是什麼時候分手的?」「她被苦瓜K到的前一天晚上。」
「那她的意思是?」「你說呢?」「那妳的意思是?」「你認為呢…」

「說清楚一點。」「我為甚麼那麼乾脆的和你一起去洗溫泉還做愛?」
那就麻煩了,邊走心裡邊思考著…「妳在做什麼?」

居然已經脫下了衣褲,只剩內衣褲躺在床上。「有人穿著衣服睡覺的嗎?」
脫下衣褲上床。「你怎麼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在想事情啊?
      
「妳和玫莙都喜歡我?」「你在想這個?」「是啊?」「你怎麼這麼的鈍啊?」
「妳說我鈍?」「你不鈍嗎…」敢說我鈍?我是大智若愚。
     
猛翻身壓在她身上,眼神溫柔的凝視、一手輕撫著她的臉龐,何淑緣微閉眼睛,
不自覺的緩慢抬起下巴嘟著雙唇,低下頭嘴唇重重吻住她的唇,
立即雙手抱住的我的脖子熱烈回吻…兩人嘴唇像黏住似的不停互相吸吮。

一手摸上她胸部,隔著內衣輕揉也有感覺到乳房的存在,
伸進內衣裡面,手掌詳細的測量乳房的厚度和堅實度…很難測出確實的形狀。

弓起身體讓我脫下她的內衣,舌尖在應該算是乳溝的位置上來回輕刷…
小內褲雖然不性感但卻有少女那特有氣息,輕緩的把它脫下來,
忍不住放在鼻子前輕輕的聞了一下…有一點屎尿味,突然覺得蠻噁心的,
忽然發覺那一些變態的人真的很不簡單,這樣的味道居然還能那樣的陶醉。

動也不想動的癱在她的身上,何淑緣的身體仍然在微微顫抖。
「你比較喜歡和玫莙還是和我做愛?」又去想到了?

「妳的條件是比玫莙好一點。」「那你會和我結婚嗎?」
「不知道,.現在談這個問題太早了點,因為我不是妳們的男朋友…」

「你是我的男朋友。」「什麼時候的事?」「現在發生的事…」
這樣就是?「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妳還肯親我的小弟弟的話…」.

她坐起來再伏到我胯下…她常幫她男朋友吹喇叭。「還有什麼問題嗎?」搖頭。
躺回了我身邊。「我贏了…你打算要怎麼對玫莙說這個事?」想害我?
     
「我想現在就說誰要跟誰怎麼樣,好像是太草率了點,妳們才幾歲而已?
感情的事情應該更需要多一些時間,讓彼此更瞭解和接受,
而且到最後我就一定會選擇妳而放棄她嗎?
或者將來我就一定會是和妳一起步入結婚禮堂的那一個男人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想明年巷子的苦瓜成熟時…應該就會有個初步的結果。」
明年不種絲瓜、葫蘆瓜和苦瓜,改種佛手瓜和玩具南瓜、蛇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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