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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桐花女  第七章

 

白目梅是有貼汽油錢,但不是每回出去都有貼、貼多少也不一定,
這是說初期,中期從找其他四位義母開始她就沒啥在貼汽油錢,
我甚麼也沒說、因為強要沒意義,認為她總會良心發現的,
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她不會實現諾言…沒任何跡象啊?

「我剛好沒錢就跟老闆娘借一萬要給你修車,然後就要把錢給你,
但看到你那張屎臉就決定不給你,剛好看到甚麼就把一萬花了。」
她知道我在不爽了怕我翻臉不再理她…這種鬼話你會相信嗎?
白目梅的意思都是我結屎臉造成的,喵的咧…開始拒絕載她去哪裡。

她也不爽了、竟然拒絕載她去哪裡?我白目梅說怎樣你敢反抗?
沒啥東西跟我對抗就都拿三八出來講,意思我對不起她所以要聽她的,
不想鳥她但我就是心太軟,硬不下心悍拒她找我載她去哪裡,
所以又和之前一樣,只不過她變臉的次數及時間都增加增長了。

就她會變臉?妳變臉我就結面槍,硬要吵就載她回去,
都沒拿她甚麼、沒欠她甚麼,我幹嘛這麼累又傷金錢傷心情,
這天來到鶯歌碧龍宮,白目梅來鶯歌碧龍宮都是在後殿求籤詩,
還沒到她就變臉拿三八跟我兇,屎臉一路結一路拜到後殿最上面。


拜完她向伏羲大帝求籤詩,上一次我們來她也變臉求到這張籤詩。
壬寅籤
佛前發誓無異心、且看前途得好音,此物原來本是鐵、也能變化得成金。

籤詩很白話她當然看得懂,但當沒看到…這回求到這張籤詩。
己卯籤
龍虎相交在門前、此事必定兩相連,黃金忽然變成鐵、何須作福問神仙。


籤詩在說我們這樣吵架、好事也會變壞事,我根本不想吵又無法不吵,
因為她實在太蕃了,總想不懂為什麼神佛也認為我有不對,不能跟她吵?
明明沒有的事硬要說怎樣,你會都惦惦等同默認?不可能的嘛!
講白一點吵這種架沒任何意義,但能任她乖張嗎…我也求張籤詩。

戊辰籤
君爾寬心且自由、門庭清吉家無憂,財寶自然終吉利、凡事無傷不用求。

看到這籤詩突然覺得這位伏羲大帝很靈,籤詩的前兩句完全就是事實,
家無憂是家沒有需要憂愁的事,後兩句卻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啥錢再負擔機車的維護費用不跑長途了,某車廠廣告耐操又有力,
雙載跑長途假日就跑看看,勁戰都不是我這機車的對手。

很多人說他的機車里程數已經多少萬、車況還怎樣的不錯,
我就一句三年七個月跑十萬公里還雙載,比我的車況好再來說,
不跑長途了,可是白目梅認知裡超過中部才叫長途,
譬如早上去苗栗仙山、回程再去五指山、獅頭山就不算長途。

機車整天騎都不算長途,我說那騎妳的機車,她說機車會壞掉,
她機車會壞掉、我機車不會壞掉?她的心態是她機車壞掉她要花錢修,
我機車壞掉是我的事和她無關,這天的行程早上去大同山青龍嶺,
青龍嶺早上很熱鬧就在那吃早餐,再去北靈宮、再去鶯歌碧龍宮。

再去大溪蓮座山觀音寺,再到壽山巖喝酒、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看人,
都是這樣,下午時候她還偶爾和泰國女外勞吵個架、吵的還很兇,
為什麼吵架?我手機有佛經,放佛經聽時泰國女外勞也用手機在聽歌,
聲音比我手機聲音大聲,她就火了…剛到已黃昏、這時天黑了。


「前天阿謝突然從後面把我抱住,一手抓我胸部、一手摸我那裡,
我說不要這樣啦…摸好幾下他才放開我,我有穿內衣褲所以他沒摸到…」
這種鳥話你聽得下去嗎…這是說祕密的白目梅說的,
你覺得那是阿謝第一次突然從後面把她抱住?相信是你無知。

因為第一次的話,她會就嘴說不要這樣,身體不太掙扎任他抓摸?
不可能的嘛!俗話說有一才有二、有二才有三,阿謝會這樣的放肆,
白目梅會如此的自在,你有推理邏輯能力就不會認為這次只是第三次,
對一般女人會覺得毫無羞恥心,但早知道她是花癡所以不會意外的。

我完全沒放在心上,因為她房間裡有一袋不小袋的情趣內褲,
整袋的小丁字褲、前面高叉透明網紗、超低腰全透明網紗、綁細線的,
無法想像的話去賣情趣用品網站,選女性情趣內衣/褲、情趣T/丁字褲,
都是那種款式的,她長女還沒結婚也不新潮不會買那種內褲。

白目梅當然也不會買,所以是男人送她的,那一袋有一、二十件耶?
那時她還要去早餐店幫忙,在屋裡等她時發現、每件都拿出來看,
沒怎樣的關係會送情趣內褲?送情趣內褲當然是希望穿給他看,
沒怎樣特別的關係會收情趣內褲?不知道那情趣內褲是要給他看?


有沒有穿那情趣內褲給送她的男人看不知道,我也不在乎、無所謂,
白目梅跟我是怎樣關係?現實上就是一對不知廉恥的姦夫淫婦,
只因為天意不可逆、神佛才會容許,神佛不能干預因業果報,
就算是母子亂倫,如果是因業果報…神佛眼裡也是正常、應該的。

不用懷疑就是如此,人都用世俗觀念在看、神佛以因業果報為主,
沒找我的時間她跟男人怎樣我哪會知道,她沒找我、我就不會找她,
她跟男人怎樣時會讓我知道嗎?重點我和她沒有實質的約定,
神佛前怎樣發誓都是假的,所以去想像男人是怎麼搞她毫無意義。

因此我不放在心上,話說回來她穿那種情趣內褲可是一點也沒情趣,
較清楚明白的說…想像一下一大塊去皮五花肉中間一條繩子綁著,
當然精蟲衝腦的男人老母豬都能當貂蟬…也許就覺得很性感,
我的理智一直都很清楚,她要穿那種情趣內褲給我看、我會拒絕。

因為看了只會覺得很好笑,別說性感、連一絲美感都沒有,
之前機車都停地下室,但我不爽後忍耐度降低、常翻臉就要離開回去,
明明沒跟三八怎樣硬要說我跟三八怎樣,地下室要遙控器開鐵門,
所以機車不停地下室改停外面,這晚在客廳喝酒又拿三八出來。


不想跟她繼續窮耗、翻臉、下樓離開,機車騎沒一分鐘她發簡訊。
「我們好聚好散,我應該要給你多少錢?」「給我七萬就好了。」
換區軸一萬、反測速器一萬、前叉七千,這樣就兩萬七千了對吧?
前普利及皮帶兩萬公里要更換,後普利四萬公里要更換。

前後整組普利要七千、加上皮帶也快一萬,後普利起碼換兩組,
算一下起碼兩萬五、這樣就五萬多,前輪八千公里、後輪四千公里,
雙載比較會磨損,前輪1200、後輪1300,光後輪胎就兩萬六了,
機油我還沒算進去,一千公里400,算八萬公里好了,就要三萬二。

就這樣而已?機油濾心、煞車皮都沒算,拿她七萬會過份嗎?
那個簡訊之後白目梅就不帶我回她家、都在旅社賓館過夜,
旅社賓館錢是她給的所以我沒意見,白目梅以前當護士,
她長女是衛生署台北醫院急診室夜間護士,以前叫省立台北醫院。

在新莊思源路,她二女兒讀台中沙鹿弘光科技大學護理科,
科技大學還有護理科?會說這個是白目梅開始要我載她去沙鹿,
這天禮拜六下午五點多,白目梅說想拿點東西到沙鹿給她二女兒,
她的拿點東西是七箱光泉保久乳、一箱是24入,當我的機車是貨車。


腳踏板及馬桶裡塞滿了光泉保久乳,本來雙載還要稍墊個腳尖,
這回兩腳可以扎實的踩著地面,之前就這樣但這次載最多,
走台三下去,機車載太重加速力自然稍差點、爬坡力也明顯弱了一些,
過了竹東後突然大燈怎麼變暗了?然後時速錶的燈光也暗了。

接著轉速錶的光熄了,會經過頭份的台鈴ASS店,經過時就進去檢查,
老闆不在、他兒子在,很簡單的檢查之後判定是電池沒電了,
很簡單的檢查就是目視,這家店例假日都很少休息、老闆是個老師傅。
「有沒有可能是赤字仔(發電盤或整流器)有問題?」我突然想到。

「可能性很小,應該是電池老化不能蓄電而已,你這電池快三年了。」
照算壽命也差不多了,電池換上後一切都回復正常,繼續上路,
過通宵後怎麼一樣的狀況又來了?會不會是哪裡的電線短路了,
把電都透逗掉?在苑裡加油站前停車準備自己查看看,這時已無法電發。

大燈下的螺絲拆不下,牽到斜對面的蠻大間的光陽機車行請求協助,
光陽機車行的年輕師傅看一下,牽店外的機車、拉鐵門、休息,
懶得理我,楞看一下後再把車牽到後面的一間光陽機車行,
看到店裡牆壁有塊白色SUZUKI壓克力招牌,心想這下可以安心了。


有點凸頭的老闆走出來站在門前。「怎麼了?」「沒電發不動。」
「那就要換電池。」還兩手插腰的說。「在頭份才換過而已耶?」
「沒電只能這麼處理,到哪裡都一樣啦!」一副我完全沒得選的樣子。
哇靠?那我換帶幾個電池才能騎回到樹林,遇過太多相同經驗。

所以基本上光陽車行我打死都不去,其實三陽車行也沒好到哪裡去,
剛好有電話他轉身走進去,心情超不美麗的把車繼續向後牽,
已經九點多,白目梅的想法光泉保久乳給她二女兒後就騎回樹林,
往大甲方向就算有機車行有也都休息了…看到一間雅馬哈YSP店。

還沒休息,這麼晚了心想人家肯修嗎?「怎麼了?」「發不動。」
師傅立即測試、確認沒電,接著協助他把馬桶拆下,他對這車不熟,
腳踩發動後拿電錶量、確認沒電到電池,判斷整流器壞了立即拆整流器,
同時叫一個年輕師傅去材料行問有沒有GSR的整流器,真慶幸材料行有。

馬上換上去還是沒電到電池,再拆發電盤接頭測量,一樣沒電出來,
老闆說。「應該是赤字仔問題。」赤字仔就是發電線圈,轉動的是鐵蓋。
發電線圈是固定的,年輕師傅又去材料行問有沒有GSR的發電線圈,
沒有,整流器可以用星艦的,發電線圈因為固定孔不同就沒替代品了。


這時師傅的鄰居跑來跟他說他家隔壁遭小偷,手洗一洗就趕緊回去了。
「那要怎麼辦?」「這車在這裡很少,所以現在完全沒辦法,
明天是禮拜天也拿不到材料,所以只能等到禮拜一再處理,
你可以把車留在這裡等修好再來騎,或是把車牽去車行寄回去。」

很多車行有在機車托運,但這條街上只剩這間山葉車行還沒休息,
這個時間根本不用再去找了,只能機車放這裡、那人要怎麼辦?
當然人先坐車回樹林啦?苑裡車站裡的班次時刻表上還有區間車,
但只到桃園,坐區間車到桃園的時候也沒火車能坐到樹林。

到客運站牌、北上客運的最後班車也走了,只能坐區間車到新竹,
人家說新竹還有客運能坐回台北,區間車坐到新竹再坐客運到台北,
台北坐計程車到樹林,沒想到計程車居然是計時的,車資要四百多塊,
車票我買的、計程車費我給的,白目梅都沒任何要出錢的動作。

有留電話,機車子在禮拜二早上修好,就是發電線圈壞了,
發電線圈有乾式及濕式兩種,乾式在引擎外,好處散熱快但易積灰塵,
灰塵積越多自然散熱越差,問題是除非拆風扇不然無法拆鐵蓋,
沒事沒誰會去拆風扇,這機車濕式在引擎裡,好處機油能幫助散熱。


壞處是機油連續高溫下…各有利弊,費用是2200包括400的機油,
這個價格還可以接受 ,坐火車到苑裡再騎下去沙鹿再回樹林,
維修費用當然是我給的,這間YSP店老闆及師傅用心修車、態度也誠懇,
化油GSR電池拿掉也能踩發一樣能騎,電池用久蓄電力自然較差一點。

但發電線圈、整流器掛了,光靠電池的電晚上時候撐不了多久的,
後面有一回去金山、金山娶了幾次,要回程上陽金公路時突然發不動,
雖然在假日但路口的山葉車行沒休息,年輕技師一樣不查直接換新電池,
我心裡就有數了,不敢開大燈騎陽金公路回到樹林找老師傅處理。


老師傅一量果然沒電出來,弄好後電池線拆掉腳踩引擎就發動,
在旅社賓館過夜次數多了後我開始覺得不對,幹嘛都不回家裡睡?
「我女兒把我的手機搶去看,說你想敲詐我的錢、不准你進房子裡…」
她長女敢搶她的手機去看她跟誰在簡訊?完全是鬼話連篇。

是她把我發的簡訊拿給她長女看,說我想敲詐她的錢…
不進那房子就不進、我翻臉要離開更方便不是嗎?當然不跑長途,
當然騎整天都不算長途,白目梅突然對放生很有興趣,先去市場買蜆,
要我載她到各處溪流把蜆倒下放生,那不是把蜆放生而是送死。

因為蜆主要棲息於淡水或半淡鹹水之水域的泥沙底,
倒蜆下去的地點都是石頭底,我不能說、說了三八就又跑出來,
她兒子考上宜蘭大學,我就載她及她兒子電腦及東西到宜蘭大學去,
白目梅常去宜蘭大學看她兒子,同時去四結福德廟拜拜。

再買點宜蘭名產回去,買去送人、一小包餅乾都不會給我,
她長女的朋友開一間機車行,她跟那機車行買一台勁戰給她兒子騎,
聽她說那台勁戰很不錯也不便宜,那回去宜蘭大學看她兒子,
她兒子騎勁戰出來說車頭都怪怪的,我說我騎看看哪裡在不對勁。

 


我機車騎幾年了?騎過很多機車,一騎就發現車頭歪了、這是小問題,
靠東西敲一下就正了,那是一台二手勁戰、二手也不是問題,
問題在車身不正,那勁戰是人家撞到甚麼又引擎操到差不多,
就不修了直接賣掉,車身不正應該要換車台的但沒換車台。

換車台要向原廠申請新的車台,舊車台上的車台編號要繳回原廠,
程序上很耗時,還換車台車還要拆光機車也是很麻煩的,
所以機車行只是稍微整理一下就推薦給她長女賣給她兒子騎,
都不懂機車哪知道機車應該怎樣,勁戰耶?多好的車啊…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勁戰原始設計是拉尾速、適合高速行駛,
所以雙載爬坡很沒力、起步也慢,因此有句話…勁戰是買來改的,
沒花錢去改就不怎麼樣,重點台灣的氣溫比日本高很多,
給它兩年騎四萬都雙載就好,引擎保證就哩哩拉拉的雜音一堆。

機車行把她當盤子用力的敲,白目梅還被敲的很開心,
因為那機車行的小老闆跟她長女很熟,這樣的機車賣她長女的弟弟騎,
沒多久晚上白目梅突然打電話來,說她兒子在坪林摔車要我載她過去,
深夜都在跑北橫了、八點多跑北宜對我來說根本就沒啥麼。


到了後看到車摔的慘兮兮、人沒事,她兒子跟幾個同學騎回台北,
北宜不騎快很安全的,但只是過個大彎也沒有騎很快,
一起騎的就她兒子摔車,其實很正常,我都騎很快也沒啥事,
因為那台勁戰的車台歪了、騎時車身不正,過彎就不會很穩定。

之前她說要換機車,我說買我這款最耐騎,她也是跟那機車行買,
當然因為她長女,高手125、機車行小老闆說多好騎又便宜、物超所值,
白目梅買了後就找我去尬車…真的是笑死人,那種爛車要跟我尬車?
騎那機車載她去壽山巖80公里就上不去,後避震還軟的要死。

我這台GSR載她還跟人尬車、九十幾公里在過彎,車身非常的穩定,
在快到壽山巖的爬坡路上,125cc也雙載的都被我巴好玩的,
那台高手125七十幾公里過彎後輪就在扭了,騎兩次後她就不讓我騎了,
因為她已經知道我這種騎法她的機車很快就會掛了,我的騎法都一樣。

不一樣的是她的高手125和我的GSR相比…完全是藍鳥比雞腿,
很多人輪胎磨平還在騎,我只要輪胎磨到安全塊就知道、會滑動,
載她騎了十萬公里,途中我這機車有出過甚麼問題嗎?
親眼所見、親身感受,她還是買高手125…我尊重她的選擇。


大肚的濟公早跟她說有甚麼事可以先問我,但白目梅決不會問我,
因為全世界就我說的話不能相信,那回她兒子騎勁戰回家,
她兒子和同學出去,她要我騎那勁戰載她去新莊公園路那機車行保養,
問題她拿的鑰匙插不進去,我說這鑰匙不對、她說我不想去故意怎樣。

兇我一頓後叫小貨車把機車載去那機車行,人家說不是這支鑰匙,
白目梅立即笑著說她拿錯了…這種事對我來說根本沒甚麼,
因為她對我一向想怎樣就怎樣,連最基本對待朋友的標準都沒有,
之前在房間裡正在做那個事,她突然又想到三八、變臉罵我。

不是第一次、我當然鳴金收兵不幹了,我不幹了她更不高興,
說我那麼小隻怎樣怎樣一直的罵,然後我就挺而不堅、堅而不久,
很不容易硬起來、怎樣用力快速的…還是會軟掉,一個禮拜的時間,
不是因為說我那麼小隻怎樣,而是心裡的壓力讓我完全不想幹。

老是突然變臉,我哪知啥時她又突然變臉,而且說的又很羞辱貶低,
人對可能發生的未知最會感覺恐懼,心裡已經有那個陰影在,
陰影還越積越多,我是大而化之的個性,但面對時就有預備心理,
那種壓力你們無法想像的,但可以稍微體會一下…


你正在活塞運動時,她突然說你跟哪個女人常這樣還怎樣怎樣,
一定是跟那女人比較爽,所以才會這樣幹的有氣沒力,
這麼小一隻進去根本就沒感覺怎樣怎樣,還自己以為多厲害多強,
那個女人是在演戲給你這賤男人看的,就是因為你很垃圾…

光看這段就硬不起來了對吧?我被她糟蹋的程度遠超過你們的想像,
接著上班時她跑來說她有了、傻眼看她,下班後當然問怎麼會突然有了?
她說以為不會沒想到…在一起那麼久都沒避孕、沒看日子都沒事,
有時間想會不會懷孕嗎?非常懷疑但又不能說先驗DNA再說。

白目梅會肯先驗DNA?會默默接受我質疑?沒跳到內褲掉我隨便你,
還說她要生下來、她媽媽會幫忙帶,不用生下來我就雞飛狗跳了,
這悶虧我是吃定了、堅持一定要拿掉,她說板橋的某診所有在拿,
以前她常待夾娃娃的診所,所以哪裡有也較安全都知道。

去了要先驗孕、確定懷孕後就要繳費,拿小孩費用當然我付,
錢給了她就進去夾娃娃,很快、出來人的狀況也沒有明顯不一樣,
有點顛覆我以前對夾娃娃的印象…莫名其妙我又花好幾千,
她會來這招我當然會怕,不過白目梅當沒發生不讓我當逃兵。


禮拜六下班後叫我在樓下等她,我從五點半等到九點多、她在外面,
電話裡都說馬上回去要我等一下,不知道她在幹啥硬要我在那餵蚊子,
幾天後阿志突然跟我說白目梅女兒要結婚了,我會不會去參加?
我說我去幹嘛?又沒給喜帖,自己跑去還要包紅包內…

阿志以為我知道,因為工廠的人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
她不跟我說就是怕我去了會沒面子,拜託我去我都不會去好嗎?
那晚她就是跟兩個女兒在外面買結婚要用的東西、不想讓我知道,
不跟我說、我就不會知道她女兒要結婚,阿志是在試探我的口風。

以為我知道、所以我沒說不知道,她長女就是嫁給那機車行的小老闆,
賣機車給她兒子時跟她長女已經有相當關係,還賣那種爛車給她兒子,
應該已經打算要娶她長女了,還賣那種爛車給他未來的小舅子,
那種人是怎樣我早就分析給她聽過,還是把長女嫁過去。

「女兒結婚都不跟我說,妳把我當甚麼?」「哪有甚麼、你想太多了,
那種場合你不方便去我才沒說,後天要辦家族的喜宴時就會找你去。」
你們認為會找我去嗎?請問我以甚麼身份去?這就是關鍵點,
所以我說拜託我去我都不會去,工廠的人都說了就是不跟我說。


白目梅認識的人都說就是不跟我說,這代表甚麼?徹底的看不起我,
嘴巴說怎樣我可以不計較,但動作出來我就不會善了,
是她故意不說、還是長女不要她說?都有,一個本當我是個屁,
一個很看不起我,這樑子跟我結大了,我的態度自然很明顯轉變。

白目梅發現我態度不一樣,想安撫卻越說我罵越大聲、母女都罵。
「我買某股股票要除權了,除權後的所得都給你…我會給你錢的。」
你們認為會給我嗎?我不認為會給我,有錢買股票、沒錢給我?
不能進屋裡就常在她家樓下旁邊空地喝酒,那裡有石桌石椅。

後來旁邊的大水溝上做了景觀步道,那裡的還經還算不錯,
酒喝完要離開去哪裡,白目梅把空酒瓶拿去丟再回來常突然就變臉。
「你這不要臉的花心賤男人,全都說你很骯髒、垃圾、齷齪,」
想敲詐我的錢?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這個無恥的賤男人…」

如果讓我離開那無所謂,但她罵我再難聽還是要坐上機車去哪裡。
有回白目梅丟空酒瓶回來。「都說我不尊重你、我哪有不尊重你…」
神佛在說她不尊重我,她當然死不承認,她甚麼時候尊重過我?
這天邊喝酒邊看她手機,手機桌面是個嬰兒,那嬰兒出現幾天了。


「誰的嬰兒?」「某親戚的。」「親戚的嬰兒妳為什麼當手機桌面?」
「我喜歡嬰兒啊?很可愛啊…」「妳的外孫…」「你不覺得很像你嗎?」
「我沒那麼衰小。」「甚麼叫衰小?」「跟這種孽種長得像就是衰小。」
「你再說一次?」「孽種,妳要打我?來啊?不過我會回手…孽種。」

只敢狠狠的瞪我,我沒打過她、因為我有克制,但她被我扯過幾次。
知道我突然出來的力氣很大,白目梅也意識到我的牛脾氣發作了,
說會回手就會不客氣出手,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的溫良恭儉讓,
所以她也是會怕我的…我當她面破口大罵他長女,她惦惦不敢吭氣。

「賣那種爛車給她弟弟騎讓她弟弟摔車、還賣的很不便宜,
那樣的男人都要嫁、還嫁的很開心,這是媽媽作賤、女兒犯賤…」
我有說錯嗎?「過了時過了代還在說甚麼?你應該要祝她幸福。」
這時候就知道過了時過了代還在說甚麼?我要說的可多了。

「祝她幸福?嫁那種人會幸福?好戲在後頭,我就看她怎樣幸福。」
三教九流的人看多了,那種只在乎錢的人當然也看過,
我牛脾氣上來連神都罵,我老婆她阿公走了後就分了祖產,
她叔叔賣了地蓋了新房子、她阿嬸說神明說新房子不能讓老人住。


老人就是她阿嬤、輪到她叔叔照顧她阿嬤,她阿嬤只能住舊房子,
我說妳問妳阿嬸是哪個神說的、如果神真的那樣說我會把神像砸爛,
那個廟就是七位將軍及夫人廟、廟名昭靈宮,我真的會去問,
七位將軍及夫人,是哪個說新房子不能讓老人家住的?

老人家要住破舊的老房子?廟方一定說她阿嬸在胡說八道,
鄉下地方這種鳥事傳很快的,消息一出去她叔叔都沒臉見人了,
誰會接受蓋好的新房子長輩不能去住,住了會對長輩不好,
住破舊的老房子對長輩比較好…就是不要讓老人家一起住而已嘛!

怕老人家讓新房子沾了穢氣,很老了泌尿系統都有些問題,
不就是這樣?沒其他可說就把神明搬出來說,神明說就沒人有意見?
那是她女兒的小孩,可是時間上不太對…因為結婚還沒半年啊?
原來是先上車後補票、不得不嫁,她長女也是思想簡單、社會經驗淺薄。

但自以為懂很多,二女兒就較有點社會經驗,但被媽媽及姊姊影響,
後面也當我是個屁,妳當我是個屁、我也當妳是個屁,
我就是這種個性,犯到我就很難善了,一家只剩她兒子還沒犯到我,
單純只是沒機會犯到,不過她兒子對我的印象很好、因為我懂很多。

 


男人也不像女人耳根較軟…不想理她、她還是甚麼事一堆的找我,
親家家裡在裝潢暫住她家,打電話叫我買六份的龜鹿二仙雞去給她,
賣龜鹿二仙雞在華江國中斜對面,我從台北買好送到樹林給她,
白目梅沒有任何感謝的樣子,好像我是奴才、理所當然要當幫她跑腿。

親家家裡裝潢好長女也過去住,白目梅又打電話叫我買鱔魚麵給她吃,
賣鱔魚麵在樹林、鱔魚麵分乾炒及濕炒,濕炒就是湯汁較多一點,
沒說濕炒就是乾炒,機車騎到樹林買白目梅,再拿上去進房子給她。
白目梅打開蓋子。「這麼乾我怎麼吃?」鱔魚麵往旁一摔。

挖靠?叫我跑這趟、鱔魚麵還是我給的錢,她還兇我買不對?
我轉身要走又不讓我走…她又變臉成正常的白目梅,
最誇張的是突然打電話叫我過去,走下地下室看到她只穿上衣,
也就是只套件短袖上衣、沒穿內衣褲,警衛會監看監視器。

她兩腿間一團黑毛當然有看到,有些皺紋的兩片肥厚屁股也看到,
那時的白目梅已經喝到有點呆了,變臉中等我再一起搭電梯上去,
那個警衛心裡不知道怎麼想,肯定極度驚愕中…當然不會勃起,
哪會有女人就這樣站在地下室出入口…這女人的腦筋一定有問題。


白目梅常常喝到有點呆,可是一起喝酒的我就從沒有點呆過,
我沒有比她能喝酒、喝的酒也只比她少一點點,並沒有少很多,
納都是晚上七點以後的事,白目梅股票除權後的所得當然沒給我,
不意外、又換個說法,要去銀行領錢給我,但銀行戶頭的密碼忘了。

要身分證去改密碼但身分證在長女那裡、可是都沒有遇到她長女,
你們覺得可能嗎?然後她們全家到大陸去玩好幾天…
白目梅還是說都沒遇到長女,當我是白癡、智障,我就是白癡、智障,
感覺拗不下去就改說機車去修再拿收據給她,她拿到收據就把錢給我。

機車行沒拿到錢會開收據?錢沒確定能拿到機車行會叫材料?
「你要哪台車我用信用卡刷好了。」「我甚麼時候說要買新車?」
為什麼我不買新車?因為新車都是噴射系統、問題比較多,
某車廠廣告猛打噴射引擎、多強多好,其實就只是供油部份不同而已。

化油器很單純但供油量不穩定,噴射供油是由電腦在控制噴油量,
噴出的油霧化效果更好、噴油量固定,自然引擎耗油量就較好,
可是電腦由幾部份在控制噴油,很精密、比較會出現問題,
別的不說光一萬公里就要清節流閥,清節流閥要錢耶?機車行要工錢。


電腦控制噴油的幾部份也常出現問題,化油器則都不用擔心那些,
機車沒有不會損壞的東西,我這機車問題這麼少幹嘛換新機車,
重點沒拿她一毛錢就被說的那麼難聽,讓她刷新機車還翻的了身嗎?
還有我不知道她有信用卡、她沒刷卡的習慣會去辦信用卡嗎?

所以那不是她的信用卡,如果我說好啊?我要哪台機車,
她一定說信用卡在長女那裡,要跟長女拿信用卡,
接著都沒有遇到長女或長女忘記信用卡放哪裡,要再找一下,
那麼多前車之鑑了,那張信用卡找十年也找不到…我很像笨蛋嗎?

剛結完婚她長女的婆婆,就要她長女把所有存款拿出來,
給機車行當營運資金,長女就乖乖把所有存款三十幾萬拿出來,
婆婆嫌太少、認為長女不只有那三十幾萬,長女說我就只有這些錢,
就要她回家去拿錢,說機車行要擴大營業起碼要百來萬才夠。

擺明就是要挖她家的錢,重點不知道她婆婆要挖到怎樣的程度,
白目梅不笨,錢挖過去就是她家的不是長女的,哪會肯啊?
接著長女發現房間有裝針孔監視器,她婆婆監看她在房間裡做甚麼,
懷疑她會偷拿家裡的錢回家,所以結婚不到一年就在鬧離婚了。


我是烏鴉嘴,她長女知道搞不下去就把小孩抱走不回去了,
小孩託給在板橋的某人家照顧,這樣她婆婆就不知道小孩在哪裡,
自然就無法去搶回來,我怎麼會知道?當然是白目梅說的,
只問我怎麼讀取監視器的記憶卡、不敢把監視器的記憶卡交給我。

可能怕我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面,不過邏輯上應該沒有不該看到的畫面,
因為小孩生下沒多久就在怎樣怎樣了,又不是因為戀愛結婚的,
更白一點的說,是知道白目梅家很好過才上了她長女,
我一定會娶妳的、有了之後就非嫁不可啦…根本不在乎她長女。

結婚那晚跟朋友去喝酒沒回房間睡,她長女在房間裡像個傻蛋,
其實一直就是個傻蛋,白目梅要我載她到板橋看她外孫,
她外孫給哪家顧也不讓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干偶鳥事,
臉已經撕破了那婚當然一定要離,再來就是爭小孩監護權的戲碼。

老是下班要我載她去哪裡幹嘛,對她不爽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她看。
白目梅也不爽了,換私下找阿志載她去處理她的甚麼事。
「要不是阿志不載我我也不會找你。」好委屈,才知道她找阿志載她。
「那一定帶他回家幹一下。」「當我是怎樣的女人?」妳是花癡。


找阿志載她、了不起請阿志喝個酒,因為打砲是睡覺時候的事,
只在睡覺時白目梅才會打砲,阿志有嫩妻有幼女、不可能耗那麼晚,
也不可能一直載她去哪裡,哪能像我這樣的寬心且自由,
譬如白目梅問阿志電腦的事,阿志就只給她一張重灌的光碟。

我跟妳說電腦怎麼重灌、我沒時間去幫妳電腦重灌,
阿志當然也想幹她但沒那時間跟她耗,都載她去哪裡幹嘛很無趣,
所以阿志就拒絕不載她了,已經習慣被我載來載去多輕鬆,
所以自己有機車騎也不想騎,白目梅沒找阿謝、不然阿謝都會載她。

問題出在阿謝不會只是單純載她,她又不笨、能找阿謝早就找了,
不敢找是找了等於自己送上門,阿謝找她約她已經很多次了,
阿謝載她一定對她上下其手,我和阿志是正人君子、阿謝可不是,
搞不好直接載她到賓館休息一下,白目梅很清楚他是怎樣的人。

上回下去找她阿伯,大兒子早回去種家裡的田、五兒子剛好也在。
父子三人天語來天語去,大兒子說。「都有跟他說、他知道啦…」
那時我突然覺得他們說天語,只是不要讓我知道他們在說甚麼。
五兒子說。「谷關大道院有在封官,你知道谷關大道院在哪裡嗎?」

谷關大道院不在谷關那會在哪裡?所以接著就去谷關大道院,
走台三到東勢轉台八往谷關,谷關大道院整體內外佔地約有八甲,
建築呈現恢宏氣勢、三大殿各一棟建築,主殿主供奉瑤池金母,
講真的我覺得那瑤池金母雕塑的有點失敗,眼神死、表情很僵硬。


凌霄寶殿主供奉玉皇上帝、紫微寶殿主供奉北極紫微大帝,
都拜過後回到凌霄寶殿擲筊問玉皇上帝,我要封官嗎…一個聖筊,
現在玉皇上帝要封我官嗎…一個聖筊,不知道要封我甚麼官,
玉皇上帝已下玉旨封我官請給一個聖筊…一個聖筊。

有甚麼官我哪會知道、怎麼問封我甚麼官,白目梅也都沒吭聲,
她二女兒在沙鹿騎機車出車禍、再轉到台北醫院去住院,
很多人騎車只看前面不看旁邊,她二女兒騎車靠路邊直走,
一個中年人從旁邊切出來,這個只看前面、那個不看後面來車。

就又有的灰了,姊姊是急診室護士有關係,當然轉到台北醫院,
為了能就近常去看二女兒、去看外孫,白目梅就辭職了,
在台北醫院旁租了間房子…東西叫我載去、載她去買東買西,
辭職了還是不放過我,她和工廠的某女同事一直有聯絡。

白目梅和那女同事走的很近,那女同事的媽媽眼裡也是錢錢錢,
也想挖白目梅的錢,跟他說離那女同事遠一點、她完全不鳥,
很清楚工廠的上班狀況,禮拜五排休就又要我載她去大肚問事,
問她長女、二女兒及她外孫,那時候她最在意的就那些事。


「請問神佛…我的靈師靈主是?」「紅面、白靈、黃地巾…」
她不知道靈師是誰?那是誰在電她?一定是當乩童時宮廟的神佛,
操過五寶、甚麼時候操五寶?當女乩童時才會操五寶,
一般來說上身的神佛是固定的,白目梅沒繼續在那宮廟混。

沒聞香請、神佛就不會上身變成乩童,就變成乩身…
「三官爐妳要顧好,中間那柱香更要顧好…」「那個廟的三官爐?」
「他知道,問他…有一頂僧帽要給妳,在台東的布蘭…」
騎到大溪時。「哪個廟的三官爐?」「那三官爐是我」「聽你在放屁!」

廟裡沒有三官爐、廟裡只有天公爐,三官爐都吊在民宅客廳橫梁上,
木造老房子很多客廳橫梁上吊著一個小香爐,那就是三官爐,
很多事不能明說都用點的,她有三官爐嗎?沒有,那要顧甚麼三官爐?
跟三官有關係的就只有我不是嗎?中間那柱香…應該知道指甚麼了吧?

所以我知道要問我,但我才開頭而已就被說放屁、那還說個屁,
反正我說的她都不信,所以我也不會說關於僧帽的事,
和尚帽就是濟公帽、戴和尚帽的和尚不多,尼姑、比丘尼戴僧帽,
僧帽的功能就是幫光頭禦寒,無形僧帽代表已經修到尼姑的程度了。

 


白目梅有在修?當然沒有,所以網路上怎麼找都找不到布蘭那地方,
之後最後一次載她去大肚問事,她就問濟公不是要領僧帽嗎?
「喔?那是幾年後的事…」講白的本來就沒有布蘭那地方。
那是給她修的動力,問題是白目梅都沒在修…當然說幾年後的事。

她的靈師靈主是紅面、白靈、黃地巾,白目梅問我是哪三位?
這麼簡單還要問…紅面是關公、白靈是觀音、黃地巾是神農大帝,
關公臉紅色,觀音穿白衣,神農大帝主土地、土地是黃色,
白目梅認為靈主就是神農大帝,就去青雲殿認神農大帝為靈主。

我認為她的靈主不是青雲殿的神農大帝,而是斗南五穀宮的神農大帝,
因為她喝斗南五穀宮神農大帝的敬茶才有效果,有脈絡可循的,
她擲筊問神農大帝我是不是要認靈主,一個聖筊就直接拜了靈主,
一下子就說她已經拜靈主了,應該有的標準確認程序都沒有。

她爽就好…清明時機車里程數已快12萬公里,我一再的容忍,
師尊還是認為我們會這樣我有錯,我有錯也是錯在沒錢,
白目梅對所有男人都好就只對發我那鬼脾氣,就我完全不能相信。
「二女兒保險有二十幾萬,保險領了錢就給你…」又再跟我畫大餅。


前面說一堆哪樣有做到?她以為隨便開張芭樂票我就會好開心。
那之前在壽山巖。「師尊要你初一、十五都要來拜拜。」
當時以為師尊是釋迦牟尼,沒有想到是姜子牙,最初都有找她一起去,
那時候初一、十五我自己去壽山巖拜拜、沒再找她一起去。

一樣要我載她去哪、但她多背了他外孫,載那個孽種我就是很不爽,
那樣人的種不是孽種?跟我樑子結很大的女人生的不是孽種?
很不爽也是載去宜蘭、因為我不是喜歡計較的人,第四次要去宜蘭,
在還沒到新店前停紅燈,突然把車前後動一下、後輪怎麼卡卡的?

「後輪有點問題。」「別假了…」她的意思是我想騙她的錢。
騎到新店很大間的全富車行前停下,白目梅背著他外孫下車就走開,
機車騎進去、後輪拆下,煞車皮一個小彈簧斷了,有些磨到煞車鼓了,
煞車皮有兩個小彈簧,小彈簧斷了情況嚴重時後煞車會煞不住。

因為煞車鼓被磨出幾道深溝,接觸面不佳、煞車皮無法咬死煞車鼓,
還好斷的小彈簧卡在煞車鼓邊,所以用電動小磨石磨修一下就好了,
白目梅背著他外孫在外面臉色很差的走來走去,還當我在演戲,
車騎出去哪回突然怎樣弄車跟妳要錢過?不都是我自己掏錢。


這回我有說要妳出錢或補貼嗎?連汽油錢她都不補貼了,
這事讓我更不爽,車子真的出問題一樣當我在演戲想要騙她的錢,
擺明真也好、假也好都是想要騙她的錢…那我幹嘛還載她去哪裡?
第五次又要我載她及她外孫去宜蘭,以為我還是頂多不說話而已。

外孫背前面、我都突然就來個急催急煞,在板橋她就說回去好了,
不回去她外孫會被擠扁,本來就不想載妳,當然轉頭載她回新莊。
人下車我油一催就回家去。「為什麼這麼討厭我的金孫?」
「我早已經說過了…孽種。」「不要這樣啦!他是我孫子耶…」

「干我鳥事。」「我孫子也是你孫子。」「我沒那麼衰小。」
「不帶他就要載我嗎?」「看情況。」她肯讓我看情況嗎?
假日都載她去北海買蔡家肉粽,帶她去買一次、她就常要我載她去買,
常去那裡我就帶她去普陀山日月大天宮、一貫道開的宮廟。

以及石門桃源殿,位置很鳥不生蛋、不過遠離塵囂可當踏青兜風,
爭監護權、有關單位要看居住的環境,她叫我從工廠偷封箱膠帶,
偷兩捲、十個透明封箱膠帶給她…罵我偷這麼少怎麼夠她用,
挖靠?妳那麼有錢不會去搬整箱,只說要封箱膠帶、有說要幾捲?


都被她當奴才看待,有功無賞、打破要賠就算了,還要受那窩囊氣,
她出去買甚麼都送人作人情,從沒給我任何一點丁、好處都別人拿,
心情不好就找我出氣,汽油我的事、車也我的事,自己塗牛屎,
我是白癡嗎?打電話來說我們要好好談一談…要談甚麼?

她不會實現她的承諾,她只會想辦法畫甚麼大餅想把我敷衍了事,
一樣當我很蠢、我就很蠢,然後去壽山巖在涼亭,我已不喝酒了,
新莊那房子我不進去、不會回樹林的房子,不想在公園耗到三點。
「我知道你缺錢,這張發票中一千塊你先拿去…」楞傻看她。

這是施捨…需要這樣羞辱我嗎?還糟蹋我不夠的徹底嗎?
長女結婚花了幾十萬,光打給女婿的金飾就二十幾萬,她沒錢?
二女兒騎機車摔傷醫藥費要十幾萬、弄牙齒又花了幾十萬,
買汽車也花幾十萬,幫忙二女兒買房子要幾百萬…她沒錢嗎?

會跟我說是跟我炫耀她有很多錢,但我別想敲詐到她的任何一毛錢,
當初要我貼錢的金飾都弄到給女婿的金飾裡,叫她拿出來拿不出來,
帶她外孫我就不去,一開始白目梅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
然後知道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不再帶她外孫測試我的底線。


禮拜六,硬找我載她到指南宮拜拜,後面凌宵寶殿拜完她又想求籤詩,
但怎麼問玉皇上帝就是不給她籤詩,給了都白給還給幹嘛?
要離開時我突然頭微痛,有事?擲筊問是要給籤詩指點…聖筊。

第九籤 壬申籤 孔明六出祈山
武帝昔日出祈山、天下未平心未安、白帝託孤知任重、鞠躬盡瘁不辭艱。

諸葛亮稱為武帝有點怪,諸葛亮六出祈山,只因為蜀漢的天下還沒安定,
劉備在白帝城把阿斗托付給諸葛亮,諸葛亮知道這下慘了但還是盡其所能,
扶不起的阿斗終究還是扶不起的阿斗,這張籤詩是要我不能放棄她,
阿斗雖資質不佳但對諸葛亮非常信任、尊敬,但她完全當我是個屁…

鞠躬盡瘁不辭艱是要我去搶銀行嗎?不然哪來的錢支應機車的花費,
對我完全不信任、完全猜忌,我說的話完全跟放屁一樣,
任何人說的話都比我說的話可信,這樣的情況下要怎麼幫她?
神佛真的完全不知道白目梅是怎樣對待我嗎…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


要顧外孫她走不開,有空檔的晚上才會找我去新莊和她喝酒,
每晚浮洲橋上都在酒駕臨檢,思源路橋上也酒駕臨檢,
所以晚上沒地方睡覺我才不喝咧!白目梅當然是讓我回樹林房子睡,
因為新莊的房子我不進去,她長女在的地方我不進去。

她二女兒已經出院,那回喝酒後回到樹林,房子大門被鎖住,
她二女兒在裡面,來開門後走進她弟弟房間,白目梅房間男同學在,
白目梅說是因為她房間較好,二女兒才讓給男同學睡,當我笨蛋?
就是她二女兒帶男同學回去在白目梅房間睡覺,還絕對不是第一次。

你相信只有睡覺?年輕人最愛搞一些奇怪的姿勢了不是嗎?
那不干我的事,只是白目梅覺得面子掛不住,女兒帶男人回來幹內?
完全跟她學的好嗎?那晚先載她回樹林房子拿東西、再回新莊,
進到屋裡、警衛通知有她的東西,白目梅去拿…一束很漂亮的捧花。

卡片上寫著祝白目梅永遠青春美麗、生日快樂,那捧花不便宜喔?
也就是她還有跟甚麼男人在往來,那為什麼還一直找我?我問誰?
想都不理她就電我,好像到這裡還沒還完前世欠她的,只能這樣解釋,
不然為什麼她這樣的糟蹋我神佛都不吭氣,那就是應該的。


其實神佛有跟他說甚麼但她都不鳥,認為我是男人心胸要寬大一點,
跟她在計較甚麼是我不對,我有在跟她計較甚麼?我心胸不夠寬大?
你的話搞不好早就潑她硫酸了,早就把她打到她媽媽都認不出她,
幾天後晚上在新莊喝酒,沒喝多久就又變臉拿三八出來罵我,

「手機拿去看,我跟哪個女人有私底下在聯絡?除了妳其他都沒有,
妳一直跟男人有在來往、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說而已,
你沒跟那男人怎樣他會送妳很貴的捧花?那男人不是跟你求婚那個,
我不是笨蛋、我比你聰明很多…真正骯髒、賤的人是妳不是我。」

「我沒有丈夫,我跟男人怎樣都可以…」楞看她的同時也清楚了。
這話是她無法反駁又要下台階而說的,雖情急之下也是心裡所想的,
我最掛意的是她在家磕頭那個事,她這話等於把那事一筆抹去,
當我的面說她沒有丈夫,那我就真的只是個屁不是嗎?

白目梅跟幾個男人在來往不知道,跟她求婚那個認識很久不會送花,
她二女兒去萬芳醫院上班要我在她去看二女兒,路她在指引的。
「好像不是往這裡…」這個話露餡了,有人開車載她去過。
因為機車走的路線和汽車不同,那花不是開車載她去的男人送的。


肯開車載她去哪裡幹嘛、一定常要男人開車載她去哪裡幹嘛,
我已經不太理她了,偶爾見個面都又搬三八出來、我就翻臉離開,
她就簡訊來說要給我錢要我回去,沒有一次真的拿錢出來,
重點都見不到她的人才會把捧花寄在警衛室…當然是另外一個。

打電話說她阿伯到桃園八德第五個兒子家,要我載她去看阿伯,
因為她阿伯我才載她去,第五個兒子也是乩、客廳裡很熱鬧,
因為等一會有要辦事所以蠻多人在,我在外面抽菸突然頭暈想打嗝,
跟我有關係的神佛來了?問題是神佛來幹嘛?不知道…

本以為是第五個兒子在辦事,沒想到是第二個兒子在辦事,
第二個兒子住高雄,特地上來幹嘛,小神桌上供奉幾尊神像,
上身的是王爺、什麼王爺不知道,因為他們都說請王爺怎樣怎樣,
白目梅當然也要問事、我當然在一旁幫忙解釋,很多話她完全聽不懂。

王爺轉頭對我?「你甚麼名字、生辰八字?」不是我在問事耶?
說了名字、生辰八字。「你要跟她好好的說,不要脾氣太大…」
「不相信我怎麼好好的說都沒用。」「你還是要好好的跟她說,
這段時間晚上盡量不要喝酒,不然可能會花很多錢…」


我已經很久沒在晚上喝酒了,重點是她在問事不是我在問事。
往後站遠一點,白目梅又問一下後。「妳有事就問那個開天眼的…」
人、頭沒動,手往左後邊指、指到五兒子,他一楞…我有開天眼?
網路一堆說開天眼、天眼怎麼開,不好意思、天眼是天才能開。

五兒子立即發現不對,因為還在指著,五兒子就身體一挪往後看,
我在他後面,本來站五兒子右後邊,王爺在指時立即挪站到他後面。
「有什麼事問他就對了,妳其他都沒什麼要特別說的…」
神佛真的不知道,知道還會說要她問我?白目梅最不相信我還問我。

當然不會問我,已經沒錢再去機車行修車,剛好機車行老師傅也退休,
為了省給機車行處理的工錢,我開始自己買材料工具弄這台機車,
先網路找資料確認甚麼工具怎麼弄,給機車行換機油一瓶400,
那是半合成機油,我買全合成機油一瓶才200、現省200。

後避震軟了,網路買中古新品,就是新車就拆下沒使用過的,
有錢就可以任性、沒錢就要認命,覺得原廠後避震器的效能不夠好,
新車辦好過戶後就拆下原廠後避震器,換上改裝後避震器,
原廠後避震器放機車行,那只是車主換下的機車行當然不能亂動。


很長時間過去確認不會來要那原廠後避震器,機車行就貼上網路賣,
原廠後避震器材料行要1800,給機車行換的話沒有2500隨便你,
中古新品賣900含運費不到1000,這不就現省1500了?
輪胎6029給機車行換要1200,去材料行拿最多800,不就現省400。

後輪煞車鼓嚴重磨損、前輪軸承座鬆了、前後普利也都有點問題,
有點在吃機油、還有很多東西都有點問題,我才那一點生活費,
只能先預訂要換的時間才有錢買回來換,或去機車行處理,
我沒拆引擎的工具、也沒經驗不知眉角在哪,當然不敢自己弄。

沒來往好一段時間後又找我到壽山巖拜拜,我們的關係已經非常脆弱,
拜完回到涼亭喝酒,白天我喝、晚一點就不喝,因為怕被警察攔檢,
在凌霄寶殿白目梅有求籤詩但求不到,怎麼求都是不給,
雖然她對我盡量表現出善意,但我眼裡那都是鱷魚的眼淚…假的。

「祂們說你過的很清苦。」那又怎樣?妳一樣馬耳東風不是嗎?
神佛告訴妳是要妳去做點甚麼,不是妳很了不起在向妳報告。
「為什麼不給我籤詩?」「講不聽玉皇當然不給,觀音可能會給…」
觀音慈悲為懷啊?她就跑去向觀音求籤詩…己丑籤

綠柳蒼蒼正當時、任君此去作乾坤,花果結實無殘謝、福祿自有慶家門。


「這是甚麼意思?」「第一句是就是這個時候,第二句是看妳自己了,
第三句妳想要的都沒有了,第四句是知道認命日子才會好過…」
觀世音菩薩用籤詩跟她說,現在是妳做決定的最好時候,現在不要,
以後才決定要就完全來不及了,神佛完全不再干涉、不表示意見。

由妳自己決定妳自己以後要怎樣,妳感情的花已經開完不會再開了,
婚姻的果也已結完、不會再有婚姻的果,硬要結婚沒有好下場的,
知道自己的命是什麼,只要順命隨命…日子就能過的很快樂,
淡不是她想聽的都當沒聽到,所以這支籤詩白目梅也是當沒看到。

神佛只能提點、不信不聽神佛能怎樣?天雨雖大難潤無根之草,
佛法無邊不度無緣之人,就是要死神佛能怎麼救?
命是天註定但運有好有差,運好時要看自己是否有去掌握住,
白目梅命很好但運不會一直很好,以後覺得不對時神佛不會再幫她。

講最白的沒有怎樣明顯不對白目梅不會想到神佛,用不到神佛啊?
有怎樣明顯不對才會想到神佛、希望神佛怎樣的幫忙她,
大肚的濟公說無法幫、要自己怎樣,她就會找別的宮廟去問事,
總認為一定有神佛怎樣的幫忙她…牽涉到我連釋迦牟尼都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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