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母妻 下
他並無其他不當行為，像搶奪及攻擊公務人員及官署，
在寫好這份自白書後的幾天就獲釋了，林好再次的痛哭流涕跪謝…她幹嘛這樣道謝？
因為那個時候只要被抓進去的幾乎都凶多吉少，
能平安出來的也幾乎都是經一些關係運作才出的來，因此沒有我爸在運作…
只一份自白書就出的來嗎…
那個時期我爸爸也撈了不少，因為位階夠高又是相關單位的主管，
很多被抓的人的朋友或親屬都找上我爸希望幫忙營救，
請求幫忙當然都會同時奉上一點禮物答謝，這個禮物可就包羅萬象了，
原則上情節不嚴重又知名度不高的人都救的出來，
情節重知名度高牽涉到很多因素比較難處理。
林好為此特地找了好幾帖中藥偏方燉給我媽喝，我媽的身體才得以維持算不錯的情況，
我小姑姑嫁人前，林好在家裡跌倒摔傷了腿，
隨後我奶奶選了跟她較熟的王嬤嬤的媳婦王大嫂，她很細心勤勞試，
用一段時間後正式任用，同時又再村子裡找了吳大叔在家裡做雜工。
國二時的暑假我奶奶老了、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她開始把家交給王麗管理，
到了國三快完寒假的某天，當時我爸也休假在家，突然我奶奶把王麗叫到她身邊。
「王麗在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我把這個家交給她管，到到現在都做的很好，
也把翼兒照顧的這麼好，真的是很不容易，唉…真希望能成為我…王麗，叫爸爸。」
王麗楞看著我奶奶又看著我爸。「快叫啊？」「爸爸…」叫的很心虛。
「王麗..叫了爸爸後就是鄭家的人了知道嗎？」點了頭。
「我知道我來日不多了，應該等不到翼兒考大學，
王麗…一定要盯緊翼兒讓他考上大學知道嗎？」「奶奶，我知道。」
「那就都拜託妳了，翼兒考上大學時要跟我說哦…奶奶真的很高興，
當初決定讓妳待在家裡的決定沒有錯，王麗，人各有命，不要埋怨對自己的命不好，
盡自己的本份做自己該做的事，命運不會永遠都是那樣不好…」
這是在交代遺言嗎…沒錯？再過了約一個禮拜我奶奶就在睡覺時心臟停止的走了，
面容安詳如同熟睡一般，那是人體機能的自然停止…也被稱為善終。
一手拿筷一手端碗在發楞。「怎麼不吃飯？」「吃不下。」天氣悶熱沒有食慾。
「吃不下也要吃，你還在發育中。」發育中？
「我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腦袋發育的好才有用。」
我腦袋也很靈光的…劉大嫂從廚房端了一盤菜出來放在桌上。
「少爺，這蒜苗臘肉很下飯。」笑著的在旁邊坐下。「劉大嫂，過來一起吃。」
猛搖手。「不行！我不能壞了規矩。」就是僕不能與主共桌。
臘肉味道不錯，勉強吃完了一碗飯。「再吃一碗。」「不要啦…我？」在變臉了？
「好啦…」「劉嫂子，麻煩幫翼兒盛碗飯。」盛滿飯後的碗放在我面前。
「少爺你要多吃一點才會再長大。」長那麼大做啥…
劉大嫂整理好後把剩菜剩飯帶回去了，雜工的吳大叔都回家吃飯，劉大嫂也回家吃飯，
家裡只有我和王麗兩個人在吃飯，所以飯菜的量不會很多，但還是都會剩下一些，
這些剩菜剩飯劉大嫂都帶回去給小孩帶便當。
不必懷疑，這真的還是個很刻苦的年代，只是因為我爸曾經有機會撈，
而他也不客氣的撈，所以現在我們家富裕的更勝以往，以飯來說我們家都吃白米，
村子裡的人也是吃白米，差別在我們家吃的都是用錢買的高級新米，
不是一般的新米或軍公教所配給的舊米，他們還未必吃純米飯。
因為配給額度、數量、米的等級是依職等、還不是有多少人口就配給多少，
我家的菜則是村子裡一般較少吃到的新鮮雞鴨魚肉、我家有冰箱，
東西放個一兩天完全沒問題，三個眷村裡連村長都沒冰箱…冰箱超級貴。
拿剛才那個臘肉來說，除了過年過節、一般時候村子裡的家庭哪吃得到那種東西，
我爸現在雖然在警總裡只是個中高階的主管，但因為涉及的業務問題，
時常都有人私下送禮在拉關係，所以每回我爸一回家就都會帶一堆東西回來，
其實那根本沒甚麼，因為大家都這麼在幹…本事越大撈越多。
每天早上劉大嫂都要到鎮上買菜，要買什麼菜她自己決定，
只要說一下店家隨後就親自送來我家來，東西送到後王麗就給錢，
不擔心其中有暗盤嗎？完全不必擔心，
因為王麗偶爾也會到鎮上買水果同時問行情。
如果被抓包…劉大嫂在村子裡也不用做人了，而且很多人等著搶她這個缺，
說到冰箱，我家是村子裡第一戶有冰箱的、電話也是、電視也是，
六歲時我家就買了一台電視，那台黑白的電視在當時非常稀有，轟動整個眷村，
可是能看到就也就只個跟我奶奶比較要好的人而已。
後來電視送給勤光新村，再買臺更好一點的電視，
那時勤光新村活動中心每天都擠滿了人，
前些日子我爸買了一台聲寶20吋太陽神彩色電影機，
當然是又引起村子裡的人議論紛紛。
因為一般臺電視的價格要他們好幾個月的薪水，不過看得到的人還是很少數，
除了在家裡幫忙的劉大嫂吳大叔外，還有以前跟我奶奶很要好來串門子的幾個爺爺奶奶，
剩下的就是王麗在村子裡的一些姐妹滔，那些女人我不太想講，因為相差真的太大，
清純的就像個小媳婦、很羞澀很默靜，花的又三八到不行，笑聲在我房間都聽很清楚。
還有什麼都很敢講的已經結婚的張大姐，新潮派什麼都好奇都要試一下的邱姐姐，
有些我記不得那些女人叫啥名字，那些女人跟我的課本及所買的書，
還有人生經驗豐富的劉大嫂吳大叔，都是王麗的知識見識來源的重要管道。
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看著夜空乘涼，王麗拿了一杯蔬果汁給我再在旁邊坐下，
每晚她都會用果菜機打一杯蔬果枝給我喝。
「翼兒，爸跟那女人現在的情況是怎樣？」前些日子我爸跟我提過。
是同僚介紹，小我爸幾歲沒結過婚、個性很傳統的老女人，他說人跟長相都還不錯。
「應該還是很初步的情況。」「如果結婚了，她會不會來跟我們一起住？」
「應該會吧。」「如果她跟我合不來那要怎麼辦？」 合不來？
「合不來就別住這裡。」「你敢趕她走？不怕爸生氣？」
「這個事我已經跟爸說過了，爸說我說了算。」她拿什麼跟我比。
「會不會到時候又不一樣？」 「這個我也說了，爸說就算結了婚這個家也不會交給她管。」
「那要交給誰管？」 「妳啊？」「如果我嫁人了呢？」嫁人？
「妳要嫁給誰？」「我是先打個比方。」 「等妳要嫁人了再說。」太遠了。
「那你結婚了以後呢？」「等我要結婚時再說。」「為什麼逃避回答我的問題？」
「因為問的很無聊。」猛拉我的手過去捏一下…有人按門鈴？是吳志謙。
「什麼事？」 「到村子裡逛逛如何？」「村子裡有什麼好逛的…」
「當然有啊？跟我走絕對沒錯…」這傢伙鬼頭鬼腦，跟他去瞧瞧。 「我去村子裡散散步。」
散步去囉…跟著吳志謙在村子裡左晃又晃，一會後他突然開始鬼鬼祟祟，
穿過一條窄巷繞過很雜亂又垃圾很多的雜林，最後在一堆違章建築前停了下來，
跟我比出不要出聲的手勢後，身慢慢移到一個木板牆前，
等沒幾下，木板牆透出幾道細微的光線。
比了要我往光線處看的手勢，眼睛湊進透出光線的縫隙往裡看，
一個約五十歲的女人在脫衣褲然後開始洗澡，她白胖又肥碩、胸前兩個乳房垂扁又微皺，
坐在向我們這邊的小椅子上張開一雙象腿，兩腿間上方的毛稀疏，
中間則有隻很像罐頭裡的黑鮑魚，怎麼這麼醜…真的看不太下去。
還好一下就洗好了，接著進來一個較年輕的女人，應該三十幾有了，
長得普通身材也普通，不必跟王麗比…光是印象中的我媽她就比不贏，
看得有點無趣，可是吳志謙卻邊看邊露出很淫邪的笑容…
回到屋子裡王麗剛洗完澡走出浴室。「回來囉…怎麼了？」
看著她突然想到那剛才兩個女人。「沒事啊？」「是嗎？那怎麼怪怪的…」
「哪有怪怪的…」覺得她真的美太多了。
高三畢業考終於發成績單了，一如預期一樣考的不錯，
考試前王麗一直嘮叨我只知道玩不知道要唸書，盯我那麼緊我是能玩到哪裡去。
慢步走向公車站牌。「鄭翼…」隔壁班的王鈴雁在叫我。「什麼事？」
「你要考哪所大學？」「還在看。」王麗建議我讀電機科類。
她說電機方面應該比較有發展。「對了？這個禮拜天我們要去海邊玩你去不去？」
海邊？ 「我考慮一下。」「要去的話記得要把你姐一起帶去哦！」帶王麗去？
「為什麼要帶她去？」「很多人想看她啊…」
我如果要去她是會跟去，不過一想到那些人我心裡就不高興，他們眼神對她色咪咪，
對我卻很嫉妒仇視，好像王麗跟我在一起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
跟走過去的班上同學揮手道別。「你還沒回答我呢。」「已經回答了啊？」
「那明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看電影？「就約我而已？」「當然啊？」
「沒有別人了嗎？」「為什麼還要約別人？」 「不是人多比較好玩嗎？」
「看電影是在玩嗎？」 不是嗎？「下次吧…」
「下次下次…為什麼我每次約你、你都回答下次？」 好像在生氣？
「我為什麼要約我？」「我哪知道為什麼要約你？」 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我知道她為什麼要約你。」轉頭楞看著同學蔡同鳴。「為什麼？」 「喜歡你啊？」
喜歡我？「別開玩笑了。」
「懷疑哦？而且喜歡你的還不只她一個，想一下有幾個女同學約過你了？」
有幾個…「來約我的就是喜歡我哦？」
「你都讀到高中要畢業了怎麼還這麼呆啊？為什麼那麼多個不同班的女同學在約你？」
「你問我我問誰？」「我…算你厲害，掰了。」不太高興的轉身就走？
看著考試成績單王麗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樣我就安心了。」
開心的把考試成績單拿進房間…吃完飯照例在院子乘涼。
照例的王麗給我一杯蔬果汁再坐我旁邊。「篠顏她們約我明天去鎮上逛逛。」
篠顏就是那個新潮派的女孩。「去啊？」「她說要看電影還有買衣服…」
「然後呢？」「我沒錢了。」「家裡沒錢了？」別嚇我哦…
「不是，是我沒錢。」搔著頭看著她。「家裡有錢…妳怎麼會沒錢？」
「家裡的錢我又不能隨便亂動。」對哦？
最早時我爸把一些不動產都登記我媽的名下，又來再分散轉登記到所有家人的名下，
現在就都在我名下，王麗的名下也有幾筆，不過所有權狀都我爸在保管，
好幾年前以我名義成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主要就是消化處理我們名下的房屋土地。
那些美金也拿出去當資金，經濟已經穩定同時在起飛中，黑市的美金需求非常的殷切，
因此在兌換處理上相當的順利，我爸找了某人負責經營那家公司，
他經營的相當不錯、公司獲利非常好，當然公司賺錢他也拿到很可觀的紅利，
肯給才有人肯做這道理從沒改變過，公司賺的錢分兩部份處理。
一部份為公司營運周轉使用、一部份匯入個人銀行帳戶，都我的帳戶，
銀行兩個合作社一個，也都我爸在運作處理，銀行的帳戶主要是存放及臨時周轉使用，
信用合作社的帳戶才是提供家裡支出的主要來源，信用合作社的戶頭裡有蠻多錢的，
都是王麗在負責領出來使用，領多少、家裡開支多少她都要詳細作帳。
「我抽屜裡沒錢了哦？」點了頭。「昨天不是還有嗎？」
「還不是鳳琳早上突然來找我去鎮上，買了幾件妳的衣物後，
發現那個很便宜就也買了幾件，所以就沒錢了…」樣子很心虛？
「妳買哪個啊？」微低頭模樣很羞慚。「內衣褲啦…」這樣也會不好意思？
「不是跟妳說過不要買太便宜的嗎？」太便宜的手工布料都不好。
「習慣了嘛…」真的是女人的原始本能。「沒錢了不會去信用合作社領哦？」
「要領多少…」「多領一點，到時候妳看到便宜的內衣褲一定又會想買。」
嘟著嘴在瞪我？「我買那麼多內衣褲做什麼…」「穿啊？一天換三次、睡覺時再換一次。」
猛拉我的手過去握捏一下。「那我現在去拿家帳簿給你簽名。」
家裡支出都要詳細列帳，就獨有一項不必…那就是我的首長特支費，
不必單據不用核銷、金額也沒限制，不過必須經我簽名確認、確實領出相同金額，
雖然這筆錢是給我用的，但王麗並無其他金錢來源，在我授意下後她也用這筆錢。
還用得很習慣…簽完名收好家帳簿後再坐回藤椅上。「花了好多你的錢，對不起…」
微笑的看著她。「親一下就不跟妳計較。」粉著臉的湊過來親我嘴。
「伸出舌頭…你犯規。」「妳也可以啊？」 羞赧的微低下頭。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哪可以那樣。」 「可以啦…」 猛搖著頭。
有人按門鈴是吳志謙。「什麼事？」笑的很神秘。「當然是好事啊？」好事？
「什麼好事？」「跟我來就知道了…」又要看誰洗澡了嗎？ 「我去散個步。」
跟著吳志謙走出陸勤新村的活動中心後再往另一邊方向走，
經過一片樹叢時突然往樹叢裡邊鑽，鑽出樹叢後是一片違章建築群，
也就是這邊一大片都是很簡陋的違章建築，在一道木板牆前聚集了好幾個人。
「鄭翼，不可以跟誰說你看到什麼哦？」講話的是吳志謙所屬集團的大哥。
就是在一起鬼混裡的帶頭者。「當然。」跟他有認識但不算很熟。
「等下不管怎樣絕對不能出聲音,還有燈一亮起就各自找透光的地方看，
不准再換來換去,否則嚴刑伺候。」到底是要看什麼這麼嚴重。
違章建築都是臨時搭蓋的，當然也有事後再補強的，
基本上木板釘出來的比磚頭疊出來的多，蓋得比較快啊？
不過這邊好像都是前面疊磚頭後面釘木板，這樣就能兼顧到堅固與快速。
木板縫隙一透出昏黃光線後大家立即無聲擁上，在他們的推擠下，
我被擠到中間靠下方的地方，這個木板縫隙是一個粗釘孔，要蹲坐又縮身才有辦法看，
床與釘孔的距離約十幾公分就是很靠近了，而釘孔又在床上方估計約十公分處，
這床顯然很低…看到裡面的人了，有一男一女正在擁抱熱吻。
男的很年輕二十來歲沒見過不認識，女的是…張自然的老婆？
再看清楚一點，真的是陸勤村口賣鍋貼煎包的張自然他老婆耶？
他老婆都四十多了怎麼會跟這個年輕人…張自然士官長退伍後在村口內賣鍋貼煎包，
待人和氣鍋貼煎包又便宜，所以生意算不錯。
偶爾想到就會去買幾個回去跟王麗一起吃，他的老婆是後來才跟他結婚的，
聽說之前是跟一個退伍軍官，那軍官掛了後才又嫁給張自然，
兩人擁吻過後開始互相脫下對方的衣褲，身材方面男的不必說，
女的也沒什麼好說的…脫光衣物後又再次的擁吻。
接著躺下床男的開始親吻女的臉頰、耳根、細頸再往下游舔至胸前，
吻吸像發過頭麵團的乳房後，再用舌尖挑弄像黑棗的乳頭，
然後雙手很粗暴的搓捏兩個乳房像在揉麵團一樣，翼兒看過人家揉麵團。
一手自麵團游移到很非常黑又濃密陰毛處，女的分開了腿，
手在陰毛下面輕輕的撫摸，女的表情似乎很舒服，
再來移男的移到女的兩腿間後，臉就好像緊貼在女的兩腿間一樣。
「嗯…嗯…好舒服…嗯…廣明…哦～」聲音很輕很細,但我聽的很清楚.
應該是在舔女的那地方…那地方不是在尿尿能舔嗎？
女人那裡被舔會很舒服哦？因為她表情酥爽的閉著眼仰起下巴，
接著男的起身跪坐在女的身旁，挺著一隻看起來有點怪的小弟弟，
因為不是直的有點彎，不算短但有點細。
女的立即爬起一手抓著，張嘴把棒子頭含進嘴裡，男的模樣似乎爽到不行，
小弟弟在女人嘴裡感覺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女的頭不停前後擺動吞吐一會後再躺下，男的分開她兩腿、屁股慢慢的壓了下去，
再兩手抓壓她的膝蓋、屁股開始快速擺動，女的嘴微張、眼睛微瞇、眼神期待又滿足，
從女的表情來研判她是真的很爽，男的伏下身讓女的緊抱繼續埋頭苦幹，
一下後爬了起來也把女的拉起來，女的起身跪趴在床上。
男的拉起她的屁股，,兩手扳著女的下腰處快速的挺擺屁股，
看著一直在晃抖的兩坨垂下麵團…真的沒任何美感可言，
猛頂了一會停下後男的把女的推到一邊躺了下去，女的一腿跨過他後翹著屁股，
一手抓著小弟弟慢慢坐下去，接著開始前後晃擺屁股。
女的咿咿呀呀淫聲穢語不停 …男的屁股突然猛力快速向上頂，
頂的女的趴在了男的身上，女的就翹著屁股讓男的猛頂，
男的停下動作後把女的推開自己爬了起來，女躺下時腳剛好向著我這邊，
接著眼前一個有點醜的屁股在女人分開的兩腿間。
屁股動了幾下後，男的壓著女的兩腿趴了下去，這下可看得清清楚楚，
小弟弟是怎麼進入女的體內…給我的震撼絕不是那印刷粗糙的黃色圖片可以比擬，
男的屁股快速的動一會，突然猛頂幾下後就緊頂女的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狀況？怎麼說停就停了…
在很納悶不解時男的緩緩抽出小弟弟，起身在女的旁邊躺下，
第一次這麼的清楚看到女人那地方，老實說有點醜，
接著尿尿的洞慢慢流出似乎有些黏稠的白色液體…那東西是什麼啊？
他們在打手勢說要走了，輕慢的後退再閃向一邊，接著跟著他們依序穿出樹叢。
「怎麼樣？很精彩對不對…」「那男的是誰？」 「我還在查，可能是忠勇新村的人。」
突然想到？「從那張自然他老婆那裡流出來白白的東西是什麼？」
全都停下腳步不解又狐疑的看著我？「你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驚訝？
「你們都知道嗎？」吳志謙輕拍著我的肩。
「我說這位兄弟啊…你真的未免太純潔了一點，那就是我們男人的精液，
從小弟弟尿尿的地方射出去的。」是哦？「那張自然他老婆不是就會大肚子了嗎？」
「不一定啦…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全都笑成一團？
「吳志謙，你這位鄭翼兄弟太純了…呵呵！」 他嘆了氣。
「唉…不能怪他啦！被王麗盯那麼緊不純才奇怪。」
「鄭翼，看完這個會不會想要跟你家那個王麗那個啊？」楞看著說話的人。
「王麗從小照顧我就好像我的媽媽一樣，你看完剛才那個會想跟你媽媽那個嗎？」
楞看著我。「那不一樣啊？王麗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你們有誰會因為媽媽很漂亮而想跟她那個？」全都你看我我看你。
「鄭翼，你能不能拿一套王麗穿的內衣褲送我？」全都楞看著他。
「你怎麼會有那種習慣啊？」「王麗那麼漂亮，你們沒有想要她穿的內衣褲嗎？」
全都在搖頭。「拜託哦！我們沒有病很正常。」「我也很正常啊？」
「你正常個屁，你想用王麗的內衣褲那個對不對？」「我哪有？」
我有疑問。「用王麗的內衣褲怎樣？」吳志謙湊進在我耳邊。「包著小弟弟搓啊…」
「那又怎樣？」「幻想跟王麗在那個啊…」什麼？「那不是很變態？」「我哪有變態？」
「你們在那裡做什麼？」轉頭…後面有兩個警察衝過來？
再轉回頭…全都已經拔腿狂奔而去？「還想跑？」太慢跑被一個警察揪住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好兇。「只是在聊天而已。」「那為什麼要跑？」
在上下打量我。「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跑…我只是很自然的跟著跑。」
「叫什麼名字？住哪裡？父母是誰？」「我叫鄭翼，住勤光新村口旁，父親叫鄭xx。」
放開揪住我的手。「你爸爸在哪裡哪單位服務？」「台北的警備總部。」
兩個警察在互看。「我們送你回去，要是說謊皮就繃緊一點。」
慢步的走回到家，按了門鈴王麗開門。「翼兒？怎麼了？」
我後邊還有兩個警察她當然會驚訝。「沒事，很晚了儘量不要在外面閒晃。」
警察轉身走開了…坐在書桌前看著書也就是在溫書，王麗洗完澡進到屋子坐在床沿。
用毛巾擦著濕髮根。「已經決定要考哪所學校哪個科系了沒…」「我想要考xx大學。」
離家比較近不必再找地方住。「那所大學好像也不錯。」「對啊…」
突然想到？「問妳哦…妳尿尿那個地方被摸或被舔會很舒服嗎？」
沒回應？轉頭看她也在楞看著我？「會很舒服嗎？」乍然臉紅。
「我怎麼可能知道…」對喔？問的有點笨。「突然問這個…晚上出去看到了什麼對不對？」
「沒看到什麼。」「沒看到什麼為什麼會問？」說得也是。
「好啦…事情是這樣..跟吳志謙在村子裡閒逛時，
剛好碰到他的一些朋友說要去看精彩的，有精彩的當然要去看看啊？
在是陸勤新村旁那邊一片大違章建築裡的一間木板屋。」 站了起來離開書桌。.
「木板出現光線時,他們開始推擠找地方看，我被推擠到這個位置，床在那裡，
木板牆大概在這裡很靠近，我看的那個釘孔的高度比床再高一點…大概是這樣。」
蹲下開始模擬當時的樣子。「我看到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賣鍋貼張自然他老婆，
男的很年輕不認識，他們兩人先是抱著親嘴，舌頭吐來吐去的那種親嘴，
然後開始互脫衣服，脫光衣服後繼續抱著親嘴，再來那男的讓張自然她老婆躺在床上後，
那男的開始親張自然她老婆臉頰、耳根、脖子，慢慢往下親到胸部上，
他一手像在搓麵團一樣抓張自然他老婆的奶奶，一邊舌頭玩弄吸張自然她老婆的奶頭。」
紅著臉看著我。「張自然她老婆的表情很舒服，然後抓奶奶的那隻手往下移，
移到張自然她老婆兩腿摸著，她表情更舒服了內，再來那男的在她的兩腿間，
臉就好像貼在上面一樣，張自然他老婆的表情完全舒服到不行…」
拉王麗上床。「然後那男的跪坐在…像這樣，張自然他老婆就爬起來，
一手抓著那男的小弟弟張嘴把那個頭含進嘴裡，接著開始又吸進又吐出，
那男的模樣好像很爽…」王麗的臉好紅。
「再來就是張自然老婆再躺了下去，那男的男的分開她兩腿，
慢慢把小弟弟弄進她尿尿的地方裡，兩手壓著張自然他老婆的膝蓋、屁股開始前後擺動，
張自然他老婆嘴巴微張、眼睛微瞇、眼神期待又滿足」「這段跳過去。」
「喔…再來就是妳轉過去…趴在床上。」王麗楞楞的趴在床上。
「把屁股翹起來…再高一點…對。」靠上去手扳著她的屁股。
「那男的就這樣弄張自然她老婆，一邊弄一邊還這樣‥」兩手伸去抓王麗的胸。
「可以了，再來呢？」「再來就是…」躺了下去。「妳坐我肚子上。」
王麗跪坐我肚子上。「妳前後晃擺一下屁股。」 她表情超尷尬的搖了下屁股。
「張自然他老婆就這樣一直搖著屁股。」猛挺起屁股。「啊？！」
突然失去重心的趴在我身上。「那男的屁股像我一樣一直往上頂，
張自然他老婆的樣子就跟妳現在一樣…」
羞赧到不行的立即離開我身體爬了起來。「然後那男的抱著張自然他老婆翻過身，
剛好兩人的腳就向著我這邊，那男的屁股在張自然他老婆的兩腿間動了一下，
接著手壓著張自然她老婆的兩腿趴了下去，哇？這下我可完全看得清清楚楚…」
紅著臉在瞪我。「那男的很快速動了屁股一會,突然猛頂幾下後就停了，
停了一下後就爬了起來在張自然他老婆旁邊躺下，我就看到她尿尿的那個洞流出白色液體，
他們說那就是我們男人的精液…報告完畢。」
「那不就是張自然他老婆不守婦道的偷人？」「是啊？」 「他們怎麼知道要去看？」
「我猜應該是有跟蹤過，而他們私會的時間又很固定。」
「她怎麼可以做那種不要臉事…」王麗起身開始弄蚊帳…趕緊下床。
王麗弄好蚊帳後關了日光燈開小夜燈，進入蚊帳裡親她嘴一下躺好閉起眼睛。
天氣悶熱不可能抱在一起睡。「你看完後有想做那個事嗎？」 「沒有。」
「為什麼沒有？」「沒可以做那個事的對象啊…」
「那就把那個事忘記，專心準備考大學。」「喔…」忘得了嗎？心裡疑問一堆。
從看完那一幕後腦海就常浮現當時的一些影像，自然的也思索起幾個問題，
那男的進去時一副很舒服的樣子，還有射精時那誇張的模樣，
小弟弟在女人裡面真的那麼舒服？.射精真的有那麼爽嗎？
反過來說如果用別的東西代替女人的那個洞…感覺是否也是一樣？
還有現在開始會注意女人的屁股，再在比較王麗的屁股後，
發現一般女人的屁股都不是很好看，而且跟年齡完全沒關係，也注意胸部…
只是怎麼看都還是覺得王麗的胸部比較好看…王麗走進房間。
「翼兒該洗澡了。」「喔…」離開書桌洗澡去。
脫下衣褲後楞看肥皂，怎麼只剩薄薄的一小片？當然還有沒拆封的新肥皂，
但不能浪費，滑不溜丟又很難掌握，洗沒幾下突然就從手裡不見了，
趴在地板上找就是沒看到…算了，拆新的肥皂洗。
走進房間，她在看我高二的國文課本。「換妳洗了。」
王麗放下課本拿了要換洗的衣褲走出房間…繼續溫習功課。
「啊？」什麼聲音？好像浴室傳來的…趕緊衝出房間。「王麗，怎麼了？」
沒回答？打開浴室的門…我們洗澡時都不鎖門，又不必耽心會被誰看到，
也不會對方洗澡時串門子鎖門做啥。
「發生了什麼事？」她光溜溜側躺在地板上表情很痛苦。
「不知道踩到什麼害我滑倒，好痛…」八成是踩到那片肥皂。
「要不要緊？」 「摔的好痛…」
扶她坐了起來,拿毛巾擦拭她的上半身，再抱她起來擦拭她下半身，
接著抱起她回房間輕輕放躺在床上、拉被子幫她蓋上。
「妳休息，我去整理浴室。」「不行，怎麼可以讓你整理。」「偶爾一次沒關係。」
轉身走出房間，走進浴室開始找那片肥皂。「啊？」
腳一滑，整個人撲向地板上裝滿水的大水盆。「好痛…」
膝蓋撞到地板、胸部撞到大水盆邊，還好及時閉氣不然可能會溺斃，
休息一下後爬了起來，這下知道那片肥皂在哪裡了，
拿著刷子一邊刷一邊沖水，處理完畢後脫下濕了的衣褲…內褲沒濕，
走進房間，王麗只穿著內衣褲坐在床上表情有點奇怪。
「怎麼了？還很痛嗎？」 搖了頭…轉身到櫃子拿衣服準備要穿。
「翼兒…」轉回頭…她手上拿著一本書？ 「這是什麼…」
糟了？手上的衣服因為驚慌掉到地上。 「那是…呃…」
那是我叫吳志謙幫我找圖片多一點的黃色小說，放在枕頭下壓的很好怎麼會被她發現。
「你都在偷看這個對不對？」「我…」「不是答應我要專心溫書，為什麼還看這種書？」
低著頭不敢吭氣。 「真的那麼想知道做那種事的感覺是嗎？」
人家不過只是在研究而已。「好！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做那種事是什麼感覺。」
躺了下去把兩腿分開？「來啊？」那姿勢真的不太好看。「我知道錯了…」
「你這樣怎麼有辦法專心準備考大學？你考不上大學我怎麼向爸交代？」
頭更低的在懺悔著。「不管現在你怎樣表示自己的不對，
你還是一樣會再繼續想那種事情，也只有這樣你才能專心的準備考大學，
不是很想做那種事嗎？我現在要讓你做你為什麼不做…」
「妳不要這樣啦…我知道我錯了嘛…」「你沒考上大學我是要負完成的責任，
到時候爸責怪我…要我離開這個家時我怎麼辦？」那有那麼嚴重。
「妳想太多了。」「我想太多？就算爸沒要我離開這個家，但我還有臉留下來嗎？」
「大不了找人嫁了…妳還怕找不到對象嗎？」猛坐了起來瞪著我眼眶還泛著淚光？
「你討厭我想把我趕離開這個家對不對？」什麼？「妳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那是什麼意思？」這要怎麼講…
「其實我心裡好希望妳能陪我照顧我一輩子，可是妳也會有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啊？
我不能那麼自私的強要妳陪我照顧我一輩子，這些日子有時候我都會突然就耽心起，
如果妳跟喜歡的人走了那我要怎麼辦…」「你不能學習獨立嗎？」
「我不是不能學習獨立，我的意思是妳早就成為我生命的一部份了，
妳一但離開了我，那我一定會活得很失落。」
默然的凝視我一會。「當你喜歡上別的女人後我怎麼陪你照顧你一輩子？」
「我不會喜歡別的女人，因為妳對我有太多的意義和感情存在。」
如母如姊又如摯友那種情感誰能取代…她爬了起來開始弄蚊帳。
「妳是不是先穿個衣服比較好…」不太習慣看她只穿著內衣褲，沒理我的弄好蚊帳。
「進來睡覺。」開了小燈後小心的進入蚊帳，越過她在我的位置上躺下。
「為什麼沒穿衣服也不蓋被子？」 「妳不是也一樣…」
「翼兒，我是個身份很卑賤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 卑賤？猛坐起來。
「妳要是再說自己卑賤或怎樣我是真的會生氣，什麼樣的出身是自己造成的嗎？」
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同時慢慢坐起來。「要我陪你照顧你一輩子不就是要我當你的妻子？」
「是啊？妳願不願意嫁給我？」「可是爸會同意你娶我嗎？」「反對的可能性不高。」
王麗除了身份問題，還有其他什麼可以嫌棄的？現在還是他乾女兒，嫌棄身份也說不過去。
她低著頭模樣有些不安。「你現在說的都是你的真心話嗎…」「當然是我的真心話。」
「那你什麼時候要娶我…」「呃…妳願意嫁給我的時候。」
「只要我說我願意嫁給你，你就會娶我是不是…」 「正確。」
靠向我拉著我躺下再把我抱進懷裡。「我好願意陪你照顧你一輩子…」
碰觸著她豐滿的胸部，聞著淡淡的乳香…突然有股衝動。
「我可以吃妳的奶奶嗎？」 「當然可以…」
放開我把內衣脫掉後再把我摟進懷裡，臉貼壓著細嫩豐圓的乳房，
嘴輕輕吸吮著小小的乳頭，這感覺好懷念…王麗一手摟著我一手輕撫我的頭。
「我的翼兒…」 猛然陷進五歲前的時光裡…
差點就睡著了要不是被她突然推開，狐疑的看著正在凝視著我的王麗。
「怎麼了？」緩緩閉上眼睛的同時嘴向我的嘴靠近，嘴貼著我的嘴後竟然伸出了舌頭。
有些懷疑的微張開嘴，舌尖真的進了我的嘴裡，舌尖勾弄她的舌尖一下後，
吸吮起她的舌頭，也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她也吸吮我的舌頭。
「這是接吻不是親嘴，妳怎麼突然…」
放開我爬起來跪坐我旁邊，一手有些遲疑的握摸著我的小弟弟，
超級納悶又不解的不知道她到底在做啥時頭就低了下去，
小弟弟立即感受被一種很奇妙又溫暖的感覺包圍…「噢？痛…」
趕緊停止動作的嘴離開小頭。 「會痛？」 「好像被什麼刮到…」
看我一下後嘴又把小頭含了進去，不會痛了可是卻有種想尿尿的感覺，
問題是又很確定那種感覺不是要尿尿，難不成這就是要射精的感覺？
看不到她在做什麼但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好像要射精了，妳別再繼續…」
感覺突然更強烈。「要射精了快停…」
射精的感覺就如積壓已久猛然釋放的感覺…就是爽。
她的嘴離開小弟弟後在我旁邊躺下，楞看著她。「妳怎麼突然…沒做過怎麼會做？」
「你不是告訴過我怎麼做了。」對哦？「可是我們又還沒結…妳吃下去了？」
沒看到她吐出來。「嗯！」「那個能吃嗎？」「能啊？吳嫂子說她那口子常要她吃。」
這種事也說？「妳吃我那個都不會覺得怎樣奇怪嗎？」
「有點苦有點黏稠，但我願意也喜歡吃下去。」這樣講我真的有點過意不去。
「為什麼突然做這個事？」「你不是要娶我嗎？我不也已經說願意了…」
這意思就是？「那我也要…」爬了起來傻楞看著我在扯她內褲。
輕抬起屁股讓我脫下她的內褲，分開她兩腿，
她那個地方比我之前所看到的都乾淨好看多了，
羞赧的看著我在看著她那裡，臉才湊過去竟然就猛合腿爬了起來。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因為就是不可以…」難不成有怪味道或是怎樣？
「給我一個理由。」 「你是君我是妾，只能我為你做你不能為我做。」君妾？
「妳的說法我不能接受，那樣對妳太不公平了。」
「這世間什麼時候公平過？奶奶說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我不能壞了規矩。」
什麼跟什麼。「我只是想舔一下看是什麼感覺而已啊？」「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真的不讓我舔…醒了過來，王麗不在床上、已經九點多了？穿好衣服盥洗過後到客廳。
「少爺早。」劉大嫂在擦拭桌椅。「早，有沒有看到王麗？」
「說要去鎮上，已經去一段時間了。」 怎麼不叫我起床…
快到中午時王麗買了一堆大學考試參考書回來。「妳又不考試買這麼多參考書做什麼？」
微笑著不理我的把教科書放書桌上。「吃完午飯再說。」 她一定有什麼企圖。
吃過飯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後回到房間裡。
「現在我開始要出題考你，你要認真回答，寫錯一題我就幫你吸出來一次好不好？」
寫錯一題幫我吸出來一次？「那算獎勵還是懲罰？」怎麼想都不對。
「你願不願意嘛…」「當然願意啊？可是有點怪怪的說…」
「我是你什麼人哪會怪怪的…」怎麼想就怎麼怪。
「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內…」「你想太多了，我們開始吧…」
翻著參考書開始出題，沒幾題就答錯了，拉下褲子坐在床沿看著她含吸小弟弟，
感覺真好，當然很快就被她吸出來一樣吃下去沒吐掉，
接著嘴一擦參加書一翻繼續出題考我…答錯兩次，絕對不是故意答錯。
她可吸的有點辛苦、我也射的有點虛脫，一樣吸乾淨後嘴一擦又繼續出題，
我心裡開始嘀咕了…一天我是能射精幾次？照這情況還沒到晚上恐怕已經精盡人亡，
因為就算很專心回答還是難免會答錯…王麗很體貼的拿一張記帳單請我簽名記帳。
看到越來越多欠帳次數心裡越惶恐不安，更專心全意的準備下還是偶爾會答錯，
到了考試前一天我總共欠她156次…沒做過也許會很期待，
可是一直做就讓人感覺很恐懼，心裡一直很不解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動機，
直到考試結束後她才自己說出來。
那晚快睡著她時突然想到邱大嫂說過，男人最愛女人為他們做那個事，
但頂多射精一兩次就不行了，如果不行了之後還要再射精，那就會覺得非常痛苦，
而那種痛苦絕對可以逼我不得不很專心的看書防止答錯，
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難怪總能把我吃的死死的。
就在那樣不得不專心看書的情況下，這考試我考出了最佳成績，
古時候考試得了的狀元可是很不得了的事情，
但我拿狀元卻只引起眷村裡的一點點小騷動而已。
考試的分數超出進台大的標準很多，但沒有進台大，因為填第一選擇的學校不是台大，
我沒有填錯，選的學校也是算有些名氣的學校，離家又比較近，
從學校到家只需要搭三班公車…算很近了啦！會選這所學校是不必住外面，
我住外面王麗一定會來跟我住照顧我，那家怎麼辦？
很關心我考試情況的我爸得知我拿了考區狀元後，快樂的心裡就如有隻蝴蝶在飛舞一樣，
因為消息很快就在單位裡傳開，也傳到了最高層的長官耳裡，
最高層長官還特地親自向他恭賀，真是有面子到了極點，
休假一回到家就立即很用力的稱許王麗一番。
吃完晚飯還在閒話家常就開始有人來串門子，都是婆婆媽媽嫂嫂姐姐，
我爸只能楞坐大位上，她們都是專程來看一齣連續劇，這齣連續劇我也愛看，
還常看到熱淚盈眶，而王麗就都坐我旁邊要我不要太感傷。
「晶晶 晶晶 孤零零 像天邊的一顆寒星 為了尋找母親
人海茫茫獨自飄零 晶晶 晶晶 多次夢裏相見 落得熱淚滿襟
到何時 在何處 才能找到我 親愛的母親
母親 母親 孤零零 像海角的一盞孤燈 為了尋找晶晶
春夏秋冬黃昏黎明 母親 母親 多次夢裡擁抱 落得熱淚滿襟
到何時 在何處 才能找見你 苦難的晶晶」
哪就我在感傷，王麗不也一樣…光是片頭鄧麗君委婉哀怨的歌聲就讓她心情很沉重了，
故事的大概內容是國共內戰讓一對母女分離了，這對母女先後到了臺灣，
同時開始互相尋求對方的下落…節目一結束人也立即走光。
接著我爸開始侃侃而談他的一些所遇過的經歷，突然想到的拉著王麗到我爸面前。
「爸我決定要娶王麗當我的妻子。」王麗很驚慌的看著我。
發現我爸在看著她立即低下頭模樣有些惶恐不安。
「你都還沒讀大學就在講結婚的事…還太早了一點吧？」
「我不是現在要娶她，我是要先把她訂下來。」靜靜的看著我一下。
「你確定都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了嗎？」「我確定。」
「那你有問過王麗願不願意讓你訂下來呢？」「有，她願意。」王麗羞慚的頭更低。
「王麗，婚姻這種事絕對不能勉強的，我知道妳很疼翼兒，
但我不願意看到妳以後在後悔或反悔，所以現在妳不用去管誰怎麼想，
就以妳自己的意思做決定，願意嫁給翼兒也永不後悔就點個頭，還有一絲猶豫就搖頭。」
超羞赧的點了頭。「其實奶奶有個遺願，就是希望妳能成為翼兒的妻子，
不過奶奶堅持要翼兒自己開口才可以，現在既然翼兒已經開口了而妳也願意嫁給他，
那乾脆一點從現在起妳就是翼兒的未婚妻子，王麗，爸給妳一句話，
不可因為身份的改變也跟著改變，希望妳永遠都是現在的妳…我的話妳懂嗎？」
「爸，我懂…」「翼兒已經長大了，不可能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單純，
所以既然妳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那某些事他想要做的時候妳就應該讓他做，
妳完全不必擔心什麼，一但妳有了我就會讓你們結婚，還沒結婚前一切就如以往，
結婚後也不可因為身份改變跟著改變，妳永遠都是現在的妳…」
「爸、我知道了。」我那有想做什麼，我爸還想得還真遠。
在客廳陪到我爸去洗澡準備睡覺後才進房間，王麗則留在客廳稍做整理後進房間 。
「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害我嚇了一大跳…」 在埋怨了。 「剛好想到。」
「起碼也要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嘛…」拉我的手過去捏了兩下再把我緊抱。
「沒想到爸竟然直接讓我成為你的妻子…」「妳高興還是不高興？」「當然高興啊…」
羞赧的看著我？「我先去洗澡可不可以？」「可以啊？」
親我一下後轉身翻找了一下衣服再走出房間… 她洗完換我洗洗好澡進到進到房間，
王麗已經把蚊帳弄好同時只開著小燈。
「這麼早就要睡覺了哦？」人也在蚊帳裡。「今天有點累早一點休息。」
也對，我爸在家她是比較累一點，掀開蚊帳快速鑽了進去，
疑惑的看著兩個擺在一起的枕頭，還有模樣超羞澀微低著頭坐在一旁的她。
「怎麼枕頭放在一起？」「我是你的妻子，這樣不正常嗎…」
是正常。「那睡覺吧。」 我躺下後她也躺下…感覺有點怪。
「我們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樣睡？」「不可以。」回答的快速乾脆，突然想到？
「我欠妳的那個應該可以不算數了吧？」都考完了。「你說不算數了當然就不算數了。」
轉頭看著她。 「妳怎麼怪怪的…」「我在想一件事。」「什麼事？」
「我在想今晚王麗成為翼兒的妻子，那不就等於今晚是翼兒和王麗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那是指結婚之夜吧…我們現在只是…」「今晚不等於是結婚之夜嗎？」
「應該不能算是吧…結婚是要經過結婚的程序。」「私定終身算不算結婚？」
私定終身？「呃…算。」「我們算不算私定終身？」「算。」
「那我們算不算已經結婚？」「算。」我輸了。
洞房花燭夜就是要做那個事，可是經過她那段一時間的猛吸後對做那事已經沒啥興趣了，
問題是不做又無法對她交代…爬了起來脫下她的衣服再脫她內衣，
胸部又圓又挺真的很漂亮，拉掉褲子後再脫內褲，
王麗的身體纖細合宜，皮膚潤嫩細緻，手輕輕的撫摸她濃密亮澤的黑毛。
再摸進濕軟的兩腿間，心裡不想做但小弟弟還是勃起了，
脫掉自己的褲子後分開她的兩腿，她早就羞赧到不行的撇過頭不敢往我這邊看，
挺著小弟弟的頭在溫軟的小洞口上輕頂，
突然想到那本小說裡有寫到抹些口水上去會比較好進入？
馬上一大沱口水抹在小頭上和小洞口上，小頭才略擠進小洞裡一些那種感覺就好奇特，
想著那時那個景象及那本小說裡所提到的片段…小頭頂壓著、身體伏下屁股猛往前一挺，
灼熱的感覺立即包圍著小頭，調個氣後屁股再次猛力向前一頂。
頂著她的身體、裡面又緊又熱…王麗兩手緊抓我的手臂，模樣似乎相當痛楚難受，
不捨的親吻著她一會後開始輕慢的抽動…感覺跟被她吸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被她吸時是享受又期待的感覺，現則是自行掌握又毫無任何感覺上的阻擾，
隨著感覺自然的動作很快就有想射精的感覺…不想克制開始猛力抽動。
緊頂著她射精了，比被她吸出來時的感覺還爽好幾倍，
喘息過後在離開王麗身體，本想看精液留出來卻看到她兩腿間有好像血的痕跡？
猛想起黃色小說裡寫處女被破處很痛、會流血。
「剛才是不是很痛？」馬上感覺這話問的有點笨。「那麼痛為什麼不跟我說？」
王麗沒回答只用著讓人無法詮釋的眼眸望著我。「為什麼不說？」
就是不說話…王麗動作有些緩慢、模樣有些難受的爬起來，她那裡擦拭乾淨後躺下，
再拉我躺下，做這種事感覺比較累，拉我的手穿過她脖頸後側身過來把我緊摟抱。
「還會很痛嗎？」輕搖頭。「那睡覺吧。」拉了被子把我們兩人蓋好。
「翼…」「什麼事？」「我好愛你、好愛你。」手扳我身體要我也抱著她。
「翼…」「什麼話直接說。」「我會盡力成為讓你完全滿意的妻子。」
「照平常那樣就行了，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那本是我應該做到的事。」
「好啦！睡覺吧。」點了頭後緊緊的窩進我懷裡。「翼…你還想要那個嗎？」
「不想。」「為甚麼不想？」「因為想像和實際有蠻大的差距…」
想像中如同野獸般橫衝直撞、儘情肆虐女人身體，讓女人不停咿咿呀呀，
滿足內心的侵略佔有慾望，剛才那一下翼兒就知道實際上真如那般自己也喘吁吁，
翼兒也知道自己沒那種本事，也不像吳志謙他們很想很喜歡做這個事，
因為剛才那一下之前翼兒沒任何期待，現在抱著裸體的王麗心裡沒任何快意，
突然發現翼兒對媽媽的思念好像都沒忘掉…需要的就只是媽媽給的種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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